玩的吧。”她说完这话还眨眨眼,语气里说不出的热情。
安然点点跟她谦让了一会儿,见白雪坚持也就坐下了。她故意问道:“你们刚才说什么呢,大老远都听见你们的笑声。”
她这话出口,柴月有些不好意思,只抿着嘴不说话。倒是白雪不以为意的说道:“还能是什么,就是前街那个桩子呗。怎么,你不知道?这事咱大队估计都传遍了。”
作为始作俑者,安然当然清楚了,不过她还是装作不知道。“我今天起晚了,这不吃了饭救过来了。你给我说说呗,到底咋啦?”
白雪虽然也是个大姑娘,不过她性子有点泼辣,加上父母不在身边,没人管束,见安然问起,就把自己知道的又说了一遍。话说昨晚安然走后不久,桩子药物发挥作用,他就醒了。安然使的可是给猪用的药,桩子看见猪就跟看见人一样,脱光了衣服就想上。
可那些猪又不是真的人,被抓能不叫不跑,这一叫,在屋里睡觉的人就听见动静了。一开始屋里人也没在意,骂了两句接着睡去了。
谁知道那猪叫不但没有停止,还越来越大声,主家实在烦了,就起身去看。
前面说了林家日子不好过,家里没有电灯,只有油灯。桩子在猪圈里面摸爬滚打一会儿,身上脏的不行,他大伯一时就没人出来是他,还以为是家里遭了贼。这不就叫了起来。
这里不得不说他们一家老实的形象深入人心了,听见叫声左邻右舍不少人就出来了。这一人一根蜡烛,也足够看轻猪圈里的情况了。
这一看不要紧,大家都惊呆了,只见他们以为的小偷正抱着小猪猛亲。他身上光溜溜的,大家眼睛又不瞎,自然就看见他那玩意儿竖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谁,当先忍不住吐了起来,其他人也受不了的开始干呕。
谁能想到来抓贼居然会看着这样的场面,冲击力太大,谁也接受不了。
这个时候大家伙还不知道这男人是桩子,也不知道是谁提议的,说要把这个变态抓起来送到派出所。
大家忍着恶心就去抓人,谁知道这人就是抓着小猪不放。
等他们好不容易把人弄出来,洗干净脸,才发现这人居然是桩子。而桩子的样子明显不对劲儿。
“这咋回事啊,桩子这样明显不对劲儿啊,要不咱们还是送医院看看去吧。”瞧瞧这样子,该不是有啥毛病吧。
一行人商量一下连夜就把桩子送去了公社医院,结果医生给他们来了一句,这人没问题就是发情了而已,发泄出来就好了。
发情?
这个词用得好啊。
大家觉得桩子这样也不是事,又连夜把人带回来,也不知道是谁发现焦阳就住在桩子家。大家一想反正两人马上要结婚了,睡一块也没啥。
几人就手忙脚乱的把桩子送屋里去了。
原以为这样就完事了,谁知道他们还没走远呢,桩子自己又跑出来了,后面还跟着委委屈屈的焦阳。
几个人一看桩子又往猪圈里面跑,对着猪无比的热情。虽然不明白这是怎么了,可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桩子在他们面前跟猪亲热吧。于是,一群人又跟进去把桩子抓住。
就这样折腾来折腾去,到了早上八点多桩子才算精疲力尽软倒在地上。
安然早就预料到会是这个结果,因此也不失望。要是桩子真跟猪发生点什么,那猪才叫冤枉呢。
“既然桩子被抓住了,那这事怎么就传出来了?”
白雪撇撇嘴,吐出嘴里的瓜子壳,“还能怎么传的,听说那个桩子一口咬定有人害他,说昨晚有人闯进他家。他自己吵吵嚷嚷的要去报警,大家不就都知道了。”可不是有人闯进他家么,不然焦阳哪里冒出来的。
别看白雪还没嫁人,可知道的事儿不少,一男一女,大晚上不睡觉能干什么?
要她说这个桩子就是脑子有毛病,昨晚上不知道怎么就发作了,结果闹的人尽皆知,丢了大人。
如今桩子出了这事,最倒霉的就是明天要跟他结婚的焦阳了。婚礼继续吧,想想自己的男人对头猪都比对自己亲,心里能不膈应。不结婚吧,好多人都看见焦阳从他屋里出来,她的名声怕也没了,以后想说个好人家都难。
听了这话,杜雪薇冷哼一声,“有什么好可惜的,还没结婚就住一块,我看这个焦阳也不是好东西。”出事之后杜雪薇一直在想这事,桩子怎么会知道自己走那条路,还有她喝的那杯有问题的水。想来想去,就想到了焦阳。
因此,对焦阳有这种结果她一点也不觉得可惜,反而觉得无比痛快。还有桩子那个王八蛋,也是咎由自取,活该被人看见。
“雪薇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焦阳已经够可怜的,你这样说她是不对的。”四个人正说着话,旁边廖香桐冷不丁的插进话来。
她这话说的杜雪薇脸色更冷,“是啊,能跟自己的哥哥搞到一起的人当然看着她可怜,都是没脸没皮不要脸的货色。”
自从知道两人不是亲兄妹,廖香桐一家还跟廖书桐有仇之后,大家都以为两人会有所收敛,就算变不成仇人,也应该是个陌生人才对。
两人呢,也确实冷战了几天,之后的发展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