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媳妇也醒了,立刻加入了战斗,然后跟女乘务员吵了起来。
大胡子手里拿着两张票。
付伯林稍微看了一下,好像班次不对啊。
他就问了:“你是去北京吗?”
“不是啊。”大胡子有些懵,去北京干嘛啊,他们回老家的。
乘务员哭笑不得,“这是去北京的车,你们是不是坐错车了。”
大胡子仔细看了看票,付伯林又把自己的票递了过去。
一对比,发现是真看错了。
他们上错车了!
天崩地裂。
他们在下一站急急忙忙的下车了。
座位让了出来。
付伯林把票还给胡蝶,问她:“还换吗?”
胡蝶点点头:“就这么坐吧。”
是对面座的,东西都在头顶上搁着,都不用换。
付伯林就坐到对面了。
刚才吃了东西,晚上准备休息一会。
他靠着背,闭目养神。
结果,没过一会,他就睁开了眼睛。
胡蝶皱着眉,正盯着他死瞧呢。
这人到底是在哪见过呢?
付伯林:“你晚上不休息吗?”
胡蝶道:“不休息。”
然后一本正经的问付伯林,“你叫什么名字啊?我们以前真的见过,对吧。”
怎么还是想不起来呢。
付伯林:“姓付。”
姓付。
她认识的人中,有姓付的吗?
胡蝶苦思起来。
“两年前,报社。”付伯林说完,闭上眼睛,“别盯着我看了。”
两年前?
报社?
胡蝶这才想起那模糊的记忆,“你是报社的?”
不像。
胡蝶还想问。
“闭嘴。”付伯林隐约记得,两年前胡蝶高冷话又少,怎么现在话这么多。
胡蝶闭嘴了。
不问了。
但是两年前,拍封面时出的事她还没有完全忘掉。
她的脚底留了一个疤。
那疤现在还在呢。
文工团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幸福的往事。
她已经不太记得当时的人了。
那些不愉快的往事,她从来不记。
人生这么短,为什么要记那些让人不高兴的事呢。
一天一夜的火车,要是一个人还真有些不方便,得去洗手间啊。
好在胡蝶勉强跟付伯林认识,帮付伯林看了一下东西。
付伯林不仅上了洗手间,还带了两碗泡好的面过来,“吃吗?”
“吃。”胡蝶点头。
她伸手把接过了付伯林给的泡面。
她就一个背包,没带什么东西,而且她们跳舞的,不能吃多。
会胖的。
得控制身材。
在开吃之前,她跟付伯林说:“这一份太多了,我不能吃多,给你一半吧。”
付伯林看了一眼胡蝶。
胡蝶身材看着就偏瘦,还要减肥吗?
“你要不要,不要我就倒掉了。”胡蝶问他。
“给我。”反正还没开吃。
火车上的一天一夜,很快就过去了。
到了北京,下车。
付伯林背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走出了火车站。
胡蝶跟他分道扬镳。
两人没有留下联系方式。
有缘再见。
要是遇不到,那就遇不到,又不是多熟悉的人,不可惜。
付伯林东西太多了。
得先找个地方住下来。
还有十多天才开学呢。
看看学校附近有没有什么可以短租的地方。
-
胡蝶半夜睡觉的时候,突然坐了起来。
她想起来了!
那个姓付的!
他是两年前去拍杂志的模特,她记得,当时文工团那个跟她不对付的姑娘特别喜欢他。
原来是他啊。
胡蝶躺了回去,闭上眼睛睡觉,明天还要练舞呢。
她现在的目标就是争取做舞蹈团的主舞。
北京果然还是跟其他的城市不一样,这边舞蹈团的人都太厉害了。
*
“什么,国家台的记者?”
付小叔听着院外那几人的介绍,心都要跳出来了。
“对,我们是来找付伯林同学的,他是这次的高考状元,我们想来采访一下他。”国家家的记者面带微笑。
付小叔一听,心凉了半截。
付伯林走了啊。
这机会生生的就给错过了。
这伯林真是的,怎么就走得那么早啊。
付小叔心里悔死了,后悔没把付伯林留住。
“我们可以见见付同学吗?”国家台的记者礼貌又客气。
付小叔扶着额头,不停的叹气,“他去学校了。”
“去学校?他报哪个大学啊?”国家台的记者问。
“北京大学。”付小叔如实说了,“他说要提前去看看学校,走了有几天了。”
这也太不巧了吧。
竟然扑了一个空。
“他在北京大学,什么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