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李枭抽泣着,鼻涕顺着嘴唇流进嘴里。
护士扯了块棉花,放在渔老的鼻子下面,棉花丝没有丝毫摆动。
“再喝一口,您再喝一口。”李枭的手颤抖着,再次在勺子里面倒满酒。醇香的五粮液,顺着脖子滴在枕头上。
“大帅!渔老……渔老……走了!”
李枭身后的老陈福,一屁股坐到地上。张着嘴,无声无息,眼泪顺着脸颊滴落而下。
颤抖的手抓住渔老的手,感受着温度正在迅速消失。“老哥哥……!老哥哥……!”
李枭想站起来,身子刚刚离开病床,双腿一软做倒在地上。一大群人慌忙围过来,七八只手把李枭拉起来。
“起来!”李枭推开扶起他的那些手,对着渔老的尸体直挺挺的双膝跪倒。
“一路走好!”
悲怆的声音,像头苍狼在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