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这么快?”
修重视线模糊,眯起眼都看不清,嗅觉倒是没受影响,隐隐闻到温默身上的酒味。
“你释放信息素了?”
温默:“没有。”
修重跌跌撞撞往前走了两步,不得不停下来喘气。
“比我想的强烈。”
“阿兹,把检测仪器送过来!”
温默扶着修重去躺着,边打开检测仪边给叶云发视讯。
修重心跳加速,喉咙发干,细密的汗打湿了额发,见温默有些慌张,勾着他的手指安慰道:“不疼,就是头晕。”
温默接过阿兹递过来的热毛巾给人擦汗,美人病恹恹的模样让他又心疼又心动。
视讯接通,温默详细描述了修重的症状,顺便把检测仪上的数据展示给叶云看。
叶云托了托眼镜框:“反应比我预料得更快更强。”
温默:“是好是坏?”
叶云:“他之前几次身体检查显示已经快到易感期,这次的用药只是让它爆发出来而已,放心。”
温默和修重脸色微变。
温默:“可以用普通的抑制剂吗?”
“这是小重第一次易感期,数据很有参考价值,到易感期结束前,每天检查两次把数据发给我。”
叶云看着温默,“这几天在家,你好好照顾他。”
叶云手里工作很多,挂断视讯后就把这事放到了一边,等晚上温郁来接他时说起才突然想到,两个崽子都是alpha,恐怕不好照顾啊。
家里,温默有点懵。
他自己的易感期也是稀里糊涂过去的,让他照顾易感期的修重,根本无从下手。
“怎么样,好点吗?”温默撩开修重额前的湿发,低声问。
修重半阖着双眼:“躺着不动好点。”
什么天时地利人和,都是骗人的。
早知道过几天再用药了。
修重额头发烫,温默起身去洗手间拧湿毛巾。
见温默离开,修重伸手抓了个空,突然觉得好委屈。
为什么要走,不能一直陪他吗?
怎么还不回来?
不会一去不回了吧?
修重越想越着急,挣扎着要坐起去找人。
“发烧了还不老实躺着?”
温默出来一看,连忙将人摁回去。
“你怎么去这么久?”
说出口后,修重有些惊讶,怎么声音变得这么哑?
“这算久?”
温默把手里的毛巾折叠后贴在修重额头,余光注意到他湿润的睫毛,“怎么哭了?”
修重以为自己幻听了:“什么哭了?”
温默仔细打量他。
睫毛湿的,眼尾有泪痕,一眨眼,泪珠又滚出来了。
这楚楚动人的眼神真要人命。
“默默?”
修重偷偷伸手握住他的手指。
温默回握他的手,俯身亲在他眼尾。
“别哭,爸爸在。”
修重:“……”
他不信邪,抬手抹了把脸,手心全湿了。
“…………”
这正常吗?
他是不是要死了?
温默用毛巾给他擦脸:“死不了。”
修重委屈:“你凶我。”
说着眼泪哗啦啦地掉。
温默:“……”
这症状是不是强烈过头了?
修重想睡又睡不踏实,总是担心温默离开而突然惊醒,等确认人还在才能睡回去,可没多久又惊醒,反反复复。
温默拉了把椅子坐在床边,修改父亲发给他的零部件设计图。
“默默!”修重突然惊醒。
听到声音,温默推开虚拟屏,凑近一些和他贴贴:“我在。”
修重手指紧了紧,迷迷糊糊睡了回去。
温默将他滑到脸上的长发捋到耳后,在脸上啾了一口。
好粘人,好可怜。
不过感觉不坏。
晚上六点,阿兹提示可以吃晚饭了,见修重还在睡,温默起身下楼,用最快的速度随便吃了两口,端上给修重准备的菜饭就往二楼去。
打开门时,原本睡得很香的修重正裹着被子坐在床上哭。
“醒了?”温默把盘子放床头柜上,坐在床边给他擦脸,“饿不饿?”
修重眼睛跟开了阀门似的,边说边掉眼泪:“你去哪了?”
“楼下吃饭。”
见他把自己包得像个粽子,温默索性就端起饭碗给他喂饭,“阿兹学修叔的配方做了糖醋排骨,要不要尝尝?”
修重点头:“要。”
温默夹起一块喂到他嘴边。
“好吃。”
修重鼓着腮帮,边哭边吃。
温默轻笑了一声,这一笑就忍不住了,根本停不下来。
修重:“……?”
温默隔着被子摸摸他的头:“重崽真可爱。”
修重:“……”
还是不是好兄弟?
吃了饭睡到晚上11点,低烧退了,修重感觉身体轻了很多,也不头晕了,至少能自己下床走动。
“好了?”温默问。
修重:“嗯,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