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宽哭笑不得,伸手揉揉她的脑袋,温声回答,“当然不会。”
如果他真的不是那种意志不坚定的男人,在西南的时候恐怕就已经沦陷在女人的温柔陷阱中。
他向来分的清楚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男人有些时候可能会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但是自己的行为却是能控制住的,所以传闻中那些痛哭流涕说是女人勾引问题的男人,他实在是看不上。
女人这事儿上除了薛明珠他是不会再有其他人了。
这世上的女人,在他看来没有谁比薛明珠更适合他了。
但转瞬,他突然想起以前战友的妻子怀孕时战友的话,似乎是说怀了孕的女人格外的敏感特别容易多想。
难道薛明珠这就开始了?
谢宽突然觉得以后回来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了。他时常不在家,也的确是辛苦。
谢宽心疼坏了,手指细细的描绘着她的五官,安慰道,“你放心好了,在我眼里其他年轻女人我都看不见的。在我眼里没人比你更漂亮,没人比你更温柔,我除了你谁都不喜欢,谁都不会看的。”
薛明珠为了他做了多少事他一清二楚,如果他因为寂寞或者其他在外头乱来,那他就真的不是人了。
听着他一本正经保证,薛明珠忍不住乐了,她怀疑谁都不会怀疑谢宽的,她就是想逗他玩儿呢,她笑道,“你这张嘴,竟然也会说情话了,跟谁学的啊。”
谢宽忍不住笑了起来,跟谁学的,进修的军官可不止他一个人,大多数都是二三十岁的军官,大部分都结婚了,偶尔闲着没事儿说起自家媳妇儿自然也是颇有心得,谢宽虽然不爱参与,但偷听一点儿过来人的经验回来哄媳妇儿还是可以的。
被窝里暖和的很,谢宽竟有些觉得热了,他亲了过去,将人亲的气喘吁吁,薛明珠双手抵着他胸口说,“我们不能。”
“我知道。”谢宽舒了口气,强压下难受说,“我就是用实际行动告诉你,我就算说情话也只会对你一个人说的。”
谢宽将她揽进怀里,“有感觉也只是因为对象是你,换了其他人我看都不看一眼的。”
对这一点,其实薛明珠是很信任他的。
上辈子她重新遇见他的时候谢宽都快四十岁了,那时候的谢宽仍旧孑然一身,她不敢问他是不是因为她,但听着现在谢宽的话,她突然觉得上辈子的谢宽可能就是因为他一直没有结婚。
想到上辈子的谢宽,薛明珠就忍不住心疼,她亲了亲他的嘴角上,“大夫说得过了三个月,胎稳了之后就可以了。”
谢宽惊讶,“真的?”
他还以为他得憋十个月呢。
薛明珠嗯了一声。
就像徐晓倩说的,男女那档子事儿不光男人有需求,女人也一样有需求,没什么大不了的。
薛明珠困了,谢宽忙给她掖好被子,“早点睡觉吧。”
至于他自己,还得平复心情呢。
他要当爸爸了,很奇怪的感觉。
薛明珠安心的睡了,谢宽半宿没睡着,一直到后半夜,薛明珠抱着他的腰找了温暖的位置,谢宽才笑了笑将人抱着睡了。
老婆孩子热炕头,老祖宗的话不骗人啊,真是舒服。
周六一大早,夫妻俩难得起的很晚,谢宽意外的也没起来晨练,就躺在那儿任由薛明珠抱着。
薛明珠低头一看谢宽的大背心上都有口水留下的印子了,她很不想承认那是她留下的。
薛明珠挪开视线挣脱开,然后说,“我们起来吧。”
谢宽嗯了一声,伸手将薛明珠的毛衣和棉裤拽进被窝抱在怀里给暖着。
薛明珠有些脸红,就像看到谢宽饱着他一样。
待毛衣和棉裤暖和了,谢宽干脆爬起来在被窝里给薛明珠穿上了。
薛明珠哭笑不得,“我自己来就好了。”
“乖乖配合。”谢宽亲了她一下说,“难得在家,就让我照顾照顾你,我心也能安稳一些。”
一想到大冬天的她还得每天来回,谢宽就很不放心,可去学校住还得爬上下床,他也是不放心。
谢宽叹了口气说,“来回路上一定要小心,千万别走快了,尤其有冰的时候。”
薛明珠点头,“知道了,爷爷奶奶爸妈他们说了好多遍了。”
她刚想说今天去爷爷那边,突然想到今天军报会来人采访爷爷,她也得跟着听然后写稿子呢,起来便道,“也不知道采访的人什么时候过来。”
谢宽不知道这事儿,薛明珠便对他说了一下。
谢宽想了想道,“问问爷爷奶奶不就知道了?”
薛明珠一愣,对啊,总不能过来采访不告诉他们几点吧,她真是傻了。
听说一孕傻三年,难道她现在就开始了?
莫名的,薛明珠有些慌了。
还有昨天龙妙的事,难道也是因为怀孕情绪不稳,才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与自己人设不相符的事情的?
“想什么呢?”
薛明珠摇头,“没事。”
俩人出来的时候曹燕红已经做好早饭了,刘文芳晚上睡的早,早上起的也早,这几天跟着谢文礼练习太极,整个人看着都挺精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