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以前家里是开武馆的,身手很不错。”
薛明珠惊讶,“他会武啊?”
谢文礼点头,“是啊。”
薛明珠眼睛都亮起来了,她看向谢宽,“那你也跟着学学呗?”
谢宽:“……哦。”
时间过的有些漫长,薛明珠忍不住看了眼手表,已经过去二十分钟了,小张还没回来。
薛明珠道,“怎么还没回来,正常走到学校都能走个来回了。”
谢宽安慰,“再等等。”
他心里也忍不住叹气,要不是他这样,他出手是最好的,薛明珠也不至于太担心。
四人又等了一个多小时,小张和薛明兰总算回来了。
薛明兰脸色发白,神色很不好看。
薛明珠心里咯噔一声,“明兰。”
薛明兰什么都没说扑向薛明珠将她紧紧抱住,“明珠,为什么有人可以这么坏,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薛明珠拍拍她的后背安慰道,“这世上好人总是比坏人多的,坏人抓到了就倒霉了。”
薛明珠拉着她坐下,感受到她的手指都在哆嗦,显然这一路薛明兰都很害怕。
“是何璐,她为什么要这样。”薛明兰说出这句话就哭了起来,“我们关系虽然不好,可也没想到她会这么恶毒,她怎么能这么恶毒。”
从薛明兰的话中薛明珠是听出来了,这事儿是何璐干的。
为了什么也不言而喻,为了一个男人居然企图这样吓唬同学。
然而薛明兰苦累了没法说了,小张便把今晚的事情说了一遍。
在薛明兰路过一个没有路灯的胡同时,跟在后面那人动手了,只不过在动手之前被小张制服,然后压着那人去了附近的派出所。派出所一听是跟踪首都大学的学生,也不含糊,直接将那人带去审问。那是人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流里流气的,最后一通审问,便问出了何璐这个名字。
而后派出所连夜去学校带人,就是艺术学院的领导也被连夜喊来,调查这件事。
薛明兰作为受害者,跟着做完笔录,将她和何璐那点事儿说了一清二楚。
后来何璐被带过去了,薛明兰他们也提早走人了。
薛明兰担心道,“他们会不会偏袒何璐啊。”
虽然她知道何璐家是在津市,但津市离着首都本就不远,谁知道何璐有没有亲戚朋友在首都。而且何璐也去过秦家,那么这件事儿秦家有没有参与?
这个担心不光薛明兰有,薛明珠也担心。
谢文礼起身去电话机前打了电话,一番沟通后道,“一会儿让小张过去派出所那儿盯着,不会有事儿,明兰丫头今晚在家好好睡一觉,什么也别想。”
薛明兰恹恹的,薛明珠不放心,便赶了谢宽去小张那屋睡,她则陪着薛明兰。
谢宽幽怨是幽怨,但也知道今晚特殊,不让她陪着,薛明珠估计也不安心,便点了头。
小张又连夜出门了,薛明珠陪着薛明兰洗漱完然后躺在炕上,薛明兰抱着薛明珠浑身发抖,好半晌才说,“她怎么那么恶毒。”
“恶毒的人是没有原因的,怪只怪秦勉太优秀。”薛明珠顿了顿,“如果真的和秦家有关系怎么办?”
薛明兰抬头,眼眶通红,咬牙道,“那我肯定不能这么算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薛明珠嗯了一声,也不说秦勉的事儿,只点头道,“好,那我们什么也不怕。这事儿你是受害者,谁也甭想好过。”
她拍拍薛明兰的肩膀说,“睡一觉吧,明天一早估计就能调查完了,你要相信小张,也要相信公安同志。”
薛明兰虽然郁闷惧怕,但也点头,“嗯,我知道了。”
夜深了,薛明珠眼皮也撑不住了,但还是等到薛明兰睡了自己才闭上眼睛。
半夜的时候外头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薛明珠爬起来关了窗户,回来发现薛明兰脸颊通红,嘴里说着胡话,薛明珠一惊,忙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额头滚烫,就是脸颊都热的烫人。
薛明珠顾不得外头下雨,忙起来去西厢房拍窗户,“阿宽,明兰发烧了。”
小张也才回来不久刚刚睡下,当即就要爬起来,谢宽道,“你睡吧,我去看看。”
谢宽出来,看了眼外头的雨,问道,“怎么回事?”
薛明珠身上穿着雨衣摇头道,“估计是吓着了,都烧的说胡话了,家里好像没有退烧药,得去医院。”
“行,你去喊她醒过来,送她去医院,我先回去穿衣服。”
薛明珠犹豫看他,“你开车?”
“嗯,我开。”谢宽说,“怎么了?”
薛明珠摇摇头,转身回屋,然后去喊薛明兰,“明兰起来,你发烧了,我带你去医院。”
薛明兰烧的迷迷糊糊的,被薛明珠扶着起来穿上薄外套和裤子,身上滚烫的吓人。
谢宽道,“我背她出去吧。”
薛明珠摇头,“我扶着吧。”
谢宽看她,“你是担心我背不动?”
薛明珠没吭声,谢宽自嘲,“我现在的确背不动。”
说完他还是回屋将小张喊起来了,小张出来,背着薛明兰将她放在后车座上,谢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