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边收拾了。
门一关,薛明珠就打量这间屋子。这房间并不大,床是一米二的床,勉强能睡俩人。一张书桌一个大衣柜,书桌上零星放了几本书,衣柜里倒是有些衣服,但看着大小就知道是谢宽年少时的衣服。
薛明兰道,“没想到这些你婆婆都还留着。”
薛明珠嗯了一声,似乎想透过这些衣服看到年少时的谢宽。
那时候的谢宽应该也很英俊挺拔吧。
她想文卿肯定也舍不得扔掉这些,说不定也时常过来看看,怀念一下谢宽。
薛明珠叹了口气说,“休息吧,明天咱们出去转转。”
俩人铺开被褥,躺下,因为床比较窄,俩人靠在一起倒是暖和。
薛明兰叹了口气说,“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有点像做梦。”
薛明珠扭头看她,“你也学会感慨了?”
“一直都会啊。”薛明兰道,“总觉得不可思议,我居然也能考上大学。”
说着说着薛明兰却笑了起来,“这在以前我想都不敢想。”
薛明珠想起薛明兰和秦勉的事,问她,“你和秦勉的事怎么样了?秦家也在这个大院住着呢,说不定明天我们还能碰见秦勉他妈呢。”
“碰见我也不怕,我和秦勉又没什么,她难道还敢拿出婆婆的谱来?我直接就给撅回去。”薛明兰神气活现,还伸出胳膊挥了挥。
但伸出胳膊又觉得冷,忙把胳膊缩了回来,“这儿的冬天可真冷。”
在一楼文卿是烧了碳炉子的,但是热度上不到二楼来,床上盖着两床被子,在被窝里除了露出来的脑袋有点冷飕飕的其实还好。但把胳膊腿的拿出去那就是找事儿了。
薛明珠问,“我还是那句话,当初那事儿我不在意,你也没必要因为这事儿和秦勉错过。找对象可是大事儿,虽说咱不至于在一棵树上吊死,但喜欢的时候我们就该认真努力一下对不对?”
过年之前薛明珠就问过薛明兰了,但薛明兰却说俩人没什么进展,而且秦勉还临时出任务去了,他们走之前秦勉倒是回来了也去找她了。但是俩人最终不欢而散。
薛明兰道,“再说吧,兴许大学里帅哥太多我就迷了眼就忘了他了。而且就算成了那又怎么样,分隔两地的爱情又能长久吗?”
人生的变数实在太多了,薛明兰永远不知道自己未来会怎么选择。
“有缘自然会再见,没缘就完蛋。”
说着薛明兰闭上眼睛,“睡了。”
看她逃避不肯再说,薛明珠也不再问了,话说到,意思传达到了,怎么选择那是薛明兰的事。如果不是秦勉这人品性不错,薛明珠也不会多此一说。
只是关了灯后薛明珠又忍不住细细的感受。这里毕竟是谢宽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啊。
曾经的谢宽该是怎样的优秀,才让秦勉如此的崇拜钦佩,忍不住发出那近乎刻薄的质问呢?
长途坐车的确很累,薛明珠并没有想多久,很快就睡着了。而且睡眠好的连梦都没做一个,睁开眼的时候都已经八点多了。
薛明兰也醒了,但起来太冷就窝在那儿不动,“我现在有点痛苦。”
薛明珠看她,“嗯?”
薛明兰脸上一阵扭曲,“唉,算了,还是起来吧,憋了一泡尿,可起了几次我也没勇气出去,太冷了。”
薛明珠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可赶紧的,你要是尿床了晚上我可不要你了。”
姐妹俩说笑着起来,楼下谢文礼正跟薛明清说话呢。
一向吊儿郎当的谢文清老老实实的坐在那儿,腰杆挺的笔直,看见薛明珠俩人下楼的时候眼睛求助的看着她们。
薛明珠和薛明兰不约而同的无视了薛明清的求助,直接往厨房去了。
刘文芳正在熬鸡汤,她们还没进去就闻到了香味,看她们起来了,老太太笑眯眯道,“洗手吃早饭,吃完早饭可以让小张带你们出去转转。”
薛明珠点了点头,却还是帮着把早饭端出去了。
上桌吃早饭了,谢文礼也终于放过了薛明清,薛明珠已经从堂哥脸上看到生无可恋这几个字了。
结果谢文礼上了饭桌也不放过他,“年轻人啊,就是得耐得住性子,你看你现在二十七了才做到连长,还得多努力啊。”
薛明清忙点头,“您老说的对,我听您的。虽然我跟您也不是头一次见面了,但您说过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在心里了,您说的太对了,太有哲理了。我们这些年轻人都该向您这些老一辈革命家学习。”
薛明清嘴巴甜,把谢文礼说的直接乐了,“你这小子,油嘴滑舌的,这么会说怎么到现在还没对象。”
薛明清:“……”
他讪讪道,“这不是缘分没到呢。”
薛明清长相不错,遗传了薛家人的好皮囊,除了皮肤黑了点儿真的没不好的地方了,而且就这嘴,好听的话跟不要钱是的,别说薛明礼好奇了,就是杨凤梅那个当妈的都想不通为什么油嘴滑舌的儿子娶不到媳妇。
后来杨凤梅就觉得肯定是因为薛明清太油嘴滑舌了,大院里的姑娘都知道他什么人,才不乐意嫁给他了。
但这话薛明清可不认,还笑嘻嘻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