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往常在议事厅里的休息人却不见了踪影。
“葛青,大当家呢?”吴希知走出议事厅,正好有一队巡逻经过,吴希知拉住为首的巡逻小队队长。
“大当家刚刚似乎出去了。”葛青低头回道,“不过小的也没看清,就一道白影晃过。”
“出去了?”吴希知松开手挥了挥,示意他们继续巡逻,葛青几人拱手随后转身离开。
“奇怪,大当家突然出去做什么?”等到巡逻小队走远之后,吴希知这才摸着下巴嘀咕道。
“你找我。”
身后突兀地出现一道冷然的嗓音,吴希知下意识回过头,“咦,大当家,您回来了?您刚刚去哪里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素质三连问,祁恒没回答他,神色不变地看着吴希知,“你找我何事?”
“哦,是这样的……”吴希知愣了下,随后挠了挠头将老李头的事情从头到尾一一说了个清楚,说到老李头撒泼打滚的时候甚至还上了头,现场给模仿了一段。
“就是这样,老李头他现在就是闹着要在咱寨子里住下。”
祁恒眸光一闪,“他住就让他住,不过规矩他应该是知道的吧,无双寨不养闲人。”
“知道,这点老李头很有自觉性,除了他家那几个小孩以及老太太,其余人都是壮劳力。”吴希知忙不迭地点头。
祁恒点头,“那你看着把他们给安排下来。”
自从辟了田地之后,他便采取了在上个世界了解过的记分制,稍作修改之后直接运用到寨子里。
无双寨的人是本身就有农作,但是后来并入的其他窝点的山匪们,却是以抢为生,让他们做事总是会偷奸耍滑。
然而不得不说,前人的法子还是不错的,有了记分,以分换物这个法子后,这些山匪们平常干活的积极性就提高不少。
毕竟,想要吃穿不愁,就必须努力干活挣分换粮食物资,偷奸耍滑就只能喝西北风。
祁恒想了想,又道:“西侧那边的园子尽快动工,如果以后还有投靠过来的,一并安排过去。”
“是,我会催他们的。”吴希知回答道,顿了一下再度开口,“对了,大当家,我们刚刚上来的时候,在山下抓到三个人,一主二仆,看穿着和仆人的身手,应当不是普通富家公子出游。”
“他们人现在被关在地牢里,大当家您要去看看吗?”
“我看过了。”祁恒淡淡开口,“好生待着他们。”
“您看过了?”吴希知有些惊讶,“难道您刚才出去就是——,可我和平安也没察觉到您的到来啊?”
祁恒不欲回答,只道,“那少年要做什么,你们也不必阻拦,就当做没看见,只要他没走到秘密基地,其余地方随便他行动。”
这态度有点奇怪,按吴希知这些月来的认知,这不像对方应该有的反应。
故而吴希知稍作思索了片刻,小心翼翼地猜测道:“那少年,大当家,您认识?”
难道他随便绑个人,还能得罪了大当家不成?按这个态度,那该是大当家很重要的人了。
“认识。”
祁恒言简意赅,随后掏出银色蝶翼面具往脸上一戴。
往常他这样都是要出远门的,所以吴希知立马从自己绑了大当家重要的人这个认知中回过神。
“大当家,您要出去?”
“没有,只是这段时间在寨子里,我都会以这幅模样出现。”
宋希知想了片刻,联系前面的异常,随后恍然大悟,“难道,您不想让那少年看见您的模样?”
吴希知的话音还未落,祁恒已经闪身离开,他戴面具纯粹是防着谢容锦身边那两名护卫罢了。
谢容锦是不会认识他,谢恒失踪时,谢容锦尚还是幼童还记不住事,然而那两名护卫却不一样,他们从前是见过谢恒的。
祁恒落到地牢的不远处,果然看见三个穿着守卫衣服的人鬼鬼祟祟地从地牢里走了出来。
两名护卫警惕地看了下四周,见四处安静无人,这才冲着和衣服较劲的少年开口。
“少主,他们还没发现,我们赶紧离开吧。”
“不行,我来就是为了混进这里,查明我父失踪之谜。”
谢容锦摇头,带着两名护卫东转西转,摸到民居处,又偷了几身挂在晒衣杆上的衣裳,走到隐蔽处将身上的护卫装换下。
“好了,这下应该没人认得出来了。”少年拍了拍胸口,又看向自己的护卫,“阿大,阿二,你们两个不必跟着我,我们按计划分头行动。”
护卫犹豫片刻,他们也是奉命而来,要是能查到当年那件事的蛛丝马迹再好不过了。
于是,两人在谢容锦坚定的眼神下,还是点了点头,“那少主注意安全,有事记得信号联系。”
护卫几个纵身消失不见,谢容锦张望了一下,打算挑一条路离开,却忽然看见有个赤着上身手中持着斧头的黑脸大汉走了过来,他身形一闪,躲到了不远处的大树后。
“草!是哪个杀千刀的,把劳资的新衣裳偷了!”
谢容锦闻言一呆,下意识摸了摸胸口的衣服,他身上这件料子看起来是最新的。
正纠结着,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