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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徐然挎上师父的布包,将油纸伞也塞了进去,文才把秋生的自行车也借来了。
蔗姑骑着自制的三轮车在前方一骑绝尘,徐然骑着自行车载着文才跟在后面。
“师姑,咱们去哪啊?”徐然大声问道。
“济山镇!”
济山镇,徐然和师父去过,离任家镇大概二三十里,不算太远,相比之下,二百多里外蔗姑所住的东头村,才是真的远。
“师兄,师姑体力是真的好,二百多里地,一天就骑过来了。”徐然感叹,虽说修道对肉身有一定程度的强化,但这个时代,二百里地真不好骑。
“那是师姑思..”文才思了半天没思上来。
“思夫心切?”
“对对对!”
“……”
任家镇到济山镇的道路还算平整,大概半个时辰左右,三人抵达了济山镇。
济山镇,背靠济山而得名,这里虽然不如任家镇繁华,不过还是有几个大户人家的。
这次请蔗姑前来的,正是镇上一个姓吴的大户人家。
吴家少奶奶,意外落胎之后,每夜都能听到,婴儿又哭又笑的声音,别人都以为少奶奶是想孩子想的患了病,只有大少爷愿意相信,自己媳妇儿可能确实是被未出世的孩子缠身了。
到处打听以后,知晓了蔗姑,尤其是其法场中还供奉着灵婴,对症下药,是以都没去请这一带最有名气的九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