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伯,我来送你儿子回家了!”徐然敲了两下门,见没有声响,直接一脚踹开了院门。
“怎么回事?”石坚从屋中走出,死死盯着徐然,自己儿子浑身瘫软,脸还肿得像是个猪头一样。
徐然一把将石少坚,扔到了两人中间,笑道:“大师伯,今晚他出去做什么,你还不知道吗?”
都是明白人,徐然懒得和石坚打哑谜,说些什么除魔卫道的正义之言,又没有外人,做戏给谁看。
石坚心里怒火在燃烧,但没有表露出来。
他盯着徐然一言不发,这个小子,连少坚是自己儿子的事情都知道了。
这时候再说什么都没用了。
但人嘛,该嘴硬,还是要嘴硬的,石坚冷声说道:“我不知道他出去做什么。”
“那等他醒了,您自己问吧。”
徐然朝着大师伯,憨厚的笑了笑,转头就走,眼下还没到收拾这个老家伙的时候。
他料定了,石少坚的命还在,而石坚理亏,也不敢和自己翻脸。
石少坚修为尽失,这位大师伯,肯定不会甘心儿子成为废人。
那么大师伯会怎么做呢?
徐然出了院子,望着月色,呵呵笑了两声。
……
他走后,石坚也开始查看起了儿子的伤势。
见其修为被废掉了,他沉着脸,咒骂了徐然几句。
又思索了一阵,从后屋取出了一个酒坛,扒光了石少坚的衣服,手指蘸着其内鲜红的液体,开始在儿子的身上不断的勾画着什么。
……
徐然下午忙着修炼,晚饭还没吃呢。
他熘熘达达的往省城走着,准备先找个地方,吃点夜宵再说。
却不料,还没等入城,就在这省城之外,碰到了一个身穿道袍的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