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只是不喜欢菊花而已。”
他大概解释了一下,师父会吐的原因。
蔗姑一听徐然这话,眼中又着起了某种火焰。
她拉着徐然就开始收拾东西。
准备跟对方一同前往大帅府。
她也知道自己师兄的意思,是想把魔婴勾引出来。
然后保住胎儿和母体。
……
蔗姑也修习了壶天术。
将各种各样的东西收入壶天之中后,拉着徐然就开始跑。
骑着小叁轮是省力,但是以他们的体质,贴上神行符跑,肯定是要更快些的。
或许有人要问,如果腿上贴着神行符骑车呢?
那样的话,车链子怕是扛不住……
但谁知道,两人刚刚出了东头村没多久,就遇上了事!
……
饶是贴着神行符赶路,体质又已非人。
徐然跑了叁百里地过来,也是感觉双腿微微发酸。
眼下自己这个师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拉着自己嗷嗷的跑。
比起自己跑的还快几分!
两人刚刚出了,东头村不久。
蔗姑一边跑着,一边还在想着自己和师兄的事情,注意力十分分散。
徐然却是一皱眉,直接拉住了对方。
有鬼!
大太阳天的,能感觉到鬼气?
徐然突然感觉,事情有点大!
如果说这个世界,和某些电影里面的剧情是贴合的。
那么,红白双煞?
果然!
霎时间,天空中浓雾密布。
正午时分,勐烈的阳光,都是被遮蔽住了。
……
东头村外,行来了一队接亲队伍。
而东头村内的方向,一支抬着棺材的队伍也是走了过来。
两个人都是修士,自然能感觉到症结在哪。
就是那大红轿子!
“师姑,咱们要发财了!”徐然眨了眨眼,兴奋的说道。
蔗姑疑惑的看了一眼徐然,这个小师侄这是怎么了?
看起来好兴奋的样子……
她转头看向了那轿子,面色沉重。
这个鬼气的浓郁程度,照她看,那轿子里的,很可能是一只鬼将!
红煞就是结亲时,发生意外死去的人,变成了鬼物组成的队伍。
而白煞自然就是送葬的队伍了。
常人遇上一种,就难逃了。
今天他们撞的是红白双煞……
两边的队伍,没有靠的二人太近。
在二人身前身后,十来米之外,停了下来。
那大红轿子落地,从其中走出了一位新娘子。
“两位,还请不要再往前走了。”她微微施了一礼说道。
新娘子头上蒙着大红盖头,看不清面容,单听声音,年纪不大,估计也就是个少女。
初阶鬼将,徐然也跟这个等级的鬼物打了不少交道了,一眼就看出来了对方的修为。
大白天的,虽然不知道对方施了什么术法,把太阳遮蔽了,但徐然还是感觉她在找死。
“你拦着我们的路做什么?”蔗姑皱着眉头问道。
她感觉自己和小师侄,是奈何不了鬼将的。
但是大白天的,真打起来对方肯定是要吃亏的,她也没有太过慌乱。
“我那孩子要出世了。”那女子笑道,笑声如银铃般动听。
蔗姑与徐然对视一眼。
魔婴?
“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
对方也不管徐然二人是不是同意,开始说起了自己的过往。
如果说孕育婴儿的时候,会有真灵进入其腹中。
那么眼前的这位就是。
第一次孕育了那道真灵的母体了。
对方讲的这个故事很俗套。
大概就是一对偷尝禁果的年轻人,和一个土财主给儿子买媳妇的故事。
这女子被爹娘发现了怀有身孕,就逼着她吃药堕胎。
然后毅然决然的,将她卖给了老财主当儿媳妇。
她没有选择,只能决绝的,告别了自己的情郎。
穿上了红嫁衣,坐上了迎亲的轿子。
结果就迎面撞上了,这支送葬队伍。
不出意外,两边打了起来。
或许是村与村之间本来就有仇怨,或许是有些人火气太大了。
打到最后,也没剩下几个人了……
徐然赶紧摆了摆手,让对方停下。
这故事实在没什么意思。
也跟他没什么关系。
简单来说,魔婴是从对方这里开始被堕胎的。
这道真灵再次投胎,接连被打掉了十几次……
这女子来阻拦自己,应该就是魔婴通知了,这个第一任的母亲了。
但是,你自己造的孽,凭什么让人家米其莲帮你承担。
魔婴是很可怜,但又管人家什么事?
面对侃侃而谈,卖惨,说自己如何不易,魔婴又如何可怜的穿着红嫁衣的女人。
徐然现在的想法就是,狠狠的抽她一顿。
他直接招出了法魂真身。
鬼将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