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地拿起筷子,准备吃点东西。
所有人都看傅夜辰。
他眉头紧皱。
陆清致道:“辰
,你怎么了?”
“胳膊碰到麻筋了。”傅夜辰现在胳膊肘子还麻着呢,这丫头居然动了他的麻筋,弄的他现在整个手臂都麻的要死,很难忍受。
“胳膊碰到麻筋,也没有看到有什么东西啊,你碰到哪里了?”陆清致追问,也是想要从跟许多多的话题中解放出来,别弄的更难看了。
沈小星看了他一眼,偏偏不如陆清致所愿,开口道:“碰到桌子了吧?对不对,傅三少?”
“对,碰到了桌子。”傅夜辰咬牙,语调深沉。
沈小星笑的更欢快了,然后话风一转,再度转到了傻驴上。“我们家有个规矩,学医可以,先学会当兽医,也要解剖牲畜,尤其是大型牲畜,如果不会屠宰,更别提解剖了。”
陆清致忽然脑门上多了一层汗。“别告诉我,多多妹妹也都会了。”
“不会的话,怎么学医?”沈小星反问。
许多多扒了一口饭,道:“眼镜哥哥,要不,下周我们杀一只鸡,给你做个叫花鸡尝尝?”
傅凌声接口道:“我看行。”
在坐的就属他年纪大,自然都得听他的。
饭后,傅夜辰对陆清致道:“你今天这么闲,帮多多补习一下,他要考医学院,你以后也有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