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去你家逛逛呢,至少你还能让我摸两把。”
南时想了想:“也不是不行,回头我去问问我师兄,应该是没问题的——借你几天玩玩也成,不送回来也不打紧。”
“可别。”过杏仙一口拒绝道:“借我玩玩还行,其他就算了,太贵了,我不敢收。”
“都行。”南时喝了半杯可乐,小声地打了个嗝:“赶紧吃,吃完了回去,你不是想泡温泉吗?”
过杏仙:“知道了,最后一块!”
“咄咄咄。”突然门被敲响了,老张有事服其劳,上前开了门,就见到一个服务员将一张纸条递给了他,他低头看了看,不敢做主,就回来将纸条递给了南时:“南先生,文渊阁的周老板想要求见您一面,差了人过来问问您愿不愿意拨冗?”
“那是谁?”南时问道。
老张解释道:“文渊阁是W市的百年老字号了,专做古玩古董,一脉相承的,周老板做人和气,一向风评不错。”
南时听出来了,扬眉道:“你朋友?”
老张也不否认,笑吟吟的应了:“周老板以前是我高中同学来着。”
“那就见。”南时没怎么犹豫就点了头。
如同他愿意给李文柏人情一样,老张这样有眼力有门道的掮客也是他所需要的,更何况之前老张因他受累,这会儿给个面子是情理之中的。
“好嘞!”老张三两步就到了门口嘱咐了两句,没一会儿就有个穿着马褂的中年人到了,南时见他面若银盘,一笑生财,就知道是个值得结交的对象——无他,仆役宫旺啊!
就如同当时和老杨见面,还未开口南时就知道他是个讲义气的人一样。
“南先生,过先生好。”周老板也没带什么人,他径自进了门,将手里提着的两个不大的礼盒自然而然的摆在了桌上:“咱们W市讲究第一次见面要送点礼,小东西,不贵重,还望二位不要嫌弃。”
南时微笑道:“当然不嫌弃,周老板,请坐。”
“哎好。”周老板应道,他普一坐下,南时便抬了抬手,周围的服务员都是眼色的,几人上前极快地将残羹剩饭都撤了下去,换上了茶水点心,做完这一切就出了门去。
这是摆明了要谈事情,他们这些服务员就不适合站在里头了。
周老板率先道:“之前就听老张夸过南先生人品贵重,我想着得见一见,这就来了,您不要见怪。”
过杏仙在桌子底下踩了南时一脚,示意搞快点。
南时不动声色的反踩了回去,还在他脚背上碾了碾,面上却笑得一派斯文:“张先生我是信得过的,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周老板,咱们就别太客气了。”
“那好。”周老板笑得越发和善了:“也没什么,就是来夸夸您这事儿做得漂亮!我受顾海珠那女人的鸟气很久了!她仗着手上不干净,做事不讲规矩,我烦透她了!今天可算是出了口气!”
南时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周老板,顾老板自己走了霉运,和我可没什么关系。”
“对,您说得对。”周老板一拍桌子:“是我失言了,她顾海珠出事儿和南先生你有什么关系?没关系!”
三人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
过杏仙一脸懵逼,却又不好当面问出声,只能忍着好奇了。
周老板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告罪了一声,低头看了一眼,随即道:“嗯……顾海珠脱离抢救了,不过人还没醒。”
“那我可就放心了。”南时眉间一动,一派关切的回答道,转而又笑道:“今天周老板来得可真不巧。”
“这怎么说?”周老板一怔,面色凝重了起来。他可知道南时的本事,南时这么说,他心里就不安了起来。
“破财啊。”南时意味深长的说:“我劝周老板今天出了门,遇到第一家店铺就赶紧下来买点东西,就买看见的第一件东西,不然可不够用了。”
周老板愣了愣:“……南先生能不能再指点两句?”
南时摆了摆手:“看破不说破,周老板还是快点出门吧,再不走就要来不及了。”
老张也愣了下,他也没想到见一面南时就见出点事情来,但南时既然这么说了,说明不是小事,他推了一下还在发愣的周老板:“你还等什么,快去!”
“哦、哦!我这就走!”周老板这才反应过来,急急地站了起来,连忙就要往外走,走了两步这才想起来南时还在呢,又回过身来抱了抱拳:“南先生见谅,改日我再来登门拜谢。”
周老板走了,南时也跟着站起身来带着过杏仙回酒店去了,到了车上过杏仙实在是好奇,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那个顾海珠,昨天来堵门的那个?”
“嗯,就是她。”南时应了一声,轻描淡写的说:“今天你不是去走亲戚了么,我在酒店里休息,她又跑上门来威胁我,不过她挺倒霉的,出了门就出了车祸,人没死,重伤。”
南时就差没直说是他干的了,过杏仙听得咋舌:“怪怪,南小时你出息了啊?那周老板又是什么事儿?”
南时一笑:“这个就是天机不可泄露了。”
“装神弄鬼。”过杏仙嘟哝了一句,便没有再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