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奥狄斯和虞邵:“……”
一个森特的到来,引起了无数家庭矛盾。
远在他国的让,下班后给森特先生打电话,但对方一直没有接听。
他只好用语音编辑了一段留言:“森特先生,我是让,您在华国还好吗?很抱歉打扰您的旅行,不过在工作上还有一些问题需要向您请教,如果有时间的话,还是希望您能回电话。”
那把清冷威严的声音,能够抚平让新官上任的压力。
没有接电话的森特,正在自己亲手处理一些问题,对于他来说很繁琐,同时也是一个很新奇的体验。
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深夜时分,酒店房间内,森特终于有空回让的电话:“是什么问题?”
让如实说了,其实他自己都能够解决,这个理由只不过是和森特先生通话的借口。
听着那边不急不缓地灌输经验给自己,让轻轻弯起唇角:周围很安静,所以森特先生是呆在一个密封的环境里,最大的可能就是酒店,说不定已经洗完澡,身上穿着浴袍。
森特说了几分钟,问:“明白了吗?”
“我明白了,先生。”让沉稳地表示。
“嗯。”森特对让还算满意,虽然问题有点多,毕竟是刚刚接手。
在这个位置上体验了那么多年,森特再明白不过那种四面楚歌的感受。
“您累了吗?”让的关心,跨越国度从电话那端传来:“真希望能够陪伴在您左右,为您分担生活的琐碎。”
森特:“…你现在也是为我分担。”
让叹息:“那不一样。”
挂了电话,森特罕见地陷入了一些除了工作以外的思索,果然,只有赋闲的人才有闲心去别人的事情。
比如说让,对方既然有兴趣去学习管家专业,那必然是一个富有奉献精神和服务精神的人。
老实说,森特对这类人还挺有好感的,这也是他最后决定将机会留给让的原因。
让给他的感觉就是一名服务者,如果自己需要的话,对方会毫无保留地对自己付出。
世界上竟然会有这种人…
森特对让多了一丝怜悯。
其实不需要,毕竟让这样做也有自己的目的,他和戴维混熟了之后,漫不经心地打听森特先生的感情生活。
“先生去华国是为了散心吧?我感觉到他最近心情不太好。”
“是的。”戴维没有多说。
“爱情真是让人伤脑筋的东西。”让微笑,一副我明白的样子。
戴维:“?”
戴维忍俊不禁,显然让误会了,但是他不敢多说,亚历山大涉及的事情太敏感了。
让:“对方很出色吗?”
啊,这个问题怎么回答呢?
戴维想了想,仔细描述:“是吧,长相野性帅气,但言行举止又很温暖,对先生无微不至,亚…他是我们所有人都喜欢的存在。”
也是,不出色怎么可能获得森特先生的青睐。
只是…获得所有人的喜爱?
这个评价太奢侈了。
让心里酸溜溜的,脸上的微笑险些挂不住:“那为什么要离开?”
“我也不太清楚。”戴维想起先生说过:“好像是因为阵营不同,注定不可能生活在一起。”
那真是太好了,让心想。
他的下一个目标,把这些该死的工作赶紧做完,然后去华国破坏别人的感情。
森特在农场附近租了一个院子,他请了一些工人过来帮自己将院子改造成喜欢的模样。
大周末的一早上,农场一家四口听着隔壁叮叮当当,钻机还有切割机啥的呜呜响,都麻了。
“有没有素质,不知道周六日不让动工吗?”
亚历山大心想:就是就是。
直到他嗅到森特的气味,立刻变身驰名双标,一大早动工挺好的。
不抓紧时间动工,梅雨季马上就要来了,到时候人家外国友人没地方住,那多不好。
奥狄斯,我出去跑一圈。
乔七夕心中蠢蠢欲动,他想去找森特玩。
奥狄斯立刻咬住他脖子上的皮质choker,态度很明显,不让去。
去上厕所也不行?
乔七夕瞪眼。
奥狄斯懒得理他,一个小时之前才去过,不可能这么快又想上厕所的。
你病了吗?
???
一开始乔七夕不懂这句问话的含义,后来他懂了,咳咳,尿频尿急是种病,他以前跟奥狄斯哔哔过。
早上水喝多了。
乔七夕还是想争取一下,说不定奥狄斯看他可怜,就放他出去了。
奥狄斯的眼神变得似笑非笑,就在乔七夕以为对方要戳穿自己的谎言时,对方松了口:去吧。
他这么好说话,倒是把乔七夕给弄出了罪恶感:好吧,其实我是去找森特玩。
乔七夕举起狗爪子立刻保证:不过你放心,我跟他一点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