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在这片水草里面玩了很久,才继续慢吞吞地赶路,不过,既然是慢吞吞,好像也不应该用‘赶’个字。
反正就是吃喝玩乐呗,他们又不用上班,不用上学,玩累了就睡觉,睁眼睛想吃饭就抓食物来吃。
有时候一天才游个几公里,也是常有的事。
离开那一片准备放生虎鲸的海岸,乔七夕心中也不是完全忘记了件事,他决定留意留意,到时候况。
也许自己能帮上一点忙。
他不知道的是,件冲击三观(虎鲸有玩意儿吗?)的事,在同伴们心里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一个多月后,他们都听到了一道陌的声音,和别的虎鲸很不一样,充满了古怪的味道。
就像一个刚学说话的孩子,满嘴火星语?
总之就是听不懂在说什,不过能听出来对方情绪低落,似乎充满了孤独和悲伤,以及无助。
“我知道他是谁了。”乔七夕很快就联想到了那头被放生的虎鲸,估计就是不适应海洋活呗,希望有可以交流的个体理会他:“是那头被放生的虎鲸,大家记得吗?”
“记得!”他们的记忆力也是很好的好吧?
“听声音还是个孩子。”西装暴徒们得出结论,根据他们的经验,确定头小虎鲸顶多五六岁叭?
六岁就漂洋过海的奥狄斯:五六岁是个孩子吗?
六岁在妈妈身边撒娇的乔七夕:就是孩子就是孩子,不服憋着!
“那估计是很小就被抓走了,他妈肯定哭瞎了。”一个家庭孕育一头小虎鲸花费太多的心血,丢了得多伤心。
“哭泣会瞎眼吗?”奥狄斯的关注点歪得很。
乔七夕知道他想说什,赶紧澄清:“我一直都是假哭呀,你不用太担心。”
假的,哦,奥狄斯放心了。
“我去看他是哪种虎鲸,然后问问谁家丢了孩子。”乔七夕决定,他一直都想行侠仗义来着!是行走江湖的初心。
可惜他们一路遇到的事都只适合作奸犯科…这次终于遇到了一件可以发挥侠义的事,他义不容辞。
“我也去。”嘉里本来就一直惦记着件事呢,他淡定的外表下,打着不为人知的小算盘。
“我我我!”虽然不知道去干什,不过埃迪还是积极地响应,反正大家去哪他就去哪。
“都可以。”大家都没有意见,所以这件事会跟掀翻渔船一样有趣吗?
一次没有谁询问奥狄斯的意见,因为亚历山大口了呀,众所周知,亚历山大的决定比奥狄斯的决定更重。
当然,虎鲸们并不理解奥狄斯这强,为什听亚历山大的,谁管呢,他们只知道亚历山大的决定通常比奥狄斯的决定更有趣。
人类在观刺场地内,观察了小虎鲸一段时间,终于将他放出去。
他的训练员,驾驶着一艘小船又陪伴了他一段时间,然后就彻底地放手。
现在跟踪小虎鲸放生状况的设备只有无人机,并且架无人机也不是海洋馆的,而是相关组织听到有虎鲸在这里放声,特地前来了解。
他们比馆方更关注小虎鲸的存况,但怎么都不容乐观,当训练员撤离之后,小虎鲸陷入了孤独的状态,他心里的匮乏感应该是达到了峰值,需一的时间去抚平。
即使来到了广阔的天地,自由近在咫尺,头小虎鲸却好像失去了方向,始终只在附近徘徊,并不敢向陌的海洋踏出更大的步子。
很可悲。
科研人员们当然也希望,一些路过的虎鲸群会收留只无助的小虎鲸,但样的几率非常小。
同样是需时间去发酵,而人们担心的是,小虎鲸没有办法撑过段最难熬的时间。
不过事很快就有了转折点,那群去而复返的过客鲸回来了,他们似乎直奔着小虎鲸而来,没有人知道他们想干什。
但是这一刻无疑让人很激动,或许小虎鲸能得到一些指引和帮助。
乔七夕到了那头被放生的虎鲸,对方似乎察觉到有虎鲸过来,因此怯生的躲在角落里…隔一段时间才脑袋探出来浮窥他们。
群虎鲸是唯一注意力放在他身上的虎鲸,其他路过的虎鲸都没有理会他。
“你们在此地不动,我去跟他交流。”懂得多种语言的乔大外交官,非常有派头地吩咐大家,毕竟他觉得份工作非自己莫属,换谁来都不好使。
“好。”奥狄斯同意了。
来他并不害怕别的虎鲸会对亚历山大构成伤害,他忌惮的只有人类。
乔七夕游上前去,声音温柔地打招呼:“ hello啊,小虎鲸。”他本来想从对方的背鳍分辨这是头虎鲸的性别,却猛然看到对方的背鳍无力地倒在一边,根本立不起来。
心瞬间刺痛。
是一头虎鲸吗?
“噫…”被圈养了好几年,根本就没有学过语言系统的小虎鲸当然听不懂头陌的虎鲸在说什,听得出来声音很和善,是对他说的。
对方愿意理他,跟他交流。
小虎鲸不懂什是同族,他只看到乔七夕跟他一样都是虎鲸,在他幼年的记忆里也记得有很多虎鲸。
他不孤独了。
他的心马上变好:“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