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宁开的车,是时简长这么大从未见过的,更不曾妄想过有一天会亲自坐一坐。
然而,车子开出去果然如一头猎豹,速度奇快,时简紧紧的扶着门下的门把手,偶尔用余光打量一下他。
“怎么,吓到了?”傅子宁似乎看出了时简的惊慌,语气虽然淡淡的不在意,车速还是稍微缓慢了一点。
“没有,你的车,开的很好。”
时简舔了舔唇,从心慌中缓过来神来,违心的答了一句,尽管这车速开的她心惊胆战的。
傅子宁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回头继续看着车道,车速但是放缓了不少。
十分钟后。
“下车。”
车开进一栋位于郊区的豪宅,傅子宁下车拉开时简这边的车门,又模仿英国绅士的样子,端着手臂,含着胸,面带英国风绅士笑容。
时简愣了几秒,没有把手递上去,直到傅子宁等不下去伸手将她从车里拉下来,强行让她挽上他的手臂。
“你不怕我丢人?”
时简倔强的挣扎了几下,毫无作用,只用一双含着愤恨的眸子盯着嘴角噙着笑的傅子宁。
傅子宁没有低头,沉稳的眸子淡淡扫了她一眼:“带你来,我就已经丢人了。”
说的好像她要求他带她来的一样。
心里这样想,嘴上依旧紧闭着。
傅子宁带着她一路进了别墅,刚进门就看见一帮子人,男男女女都有,女的个个漂亮,从头到尾全是名牌。
“来的可真早,傅总等下是不是该自罚几杯?”
说话的正是那天与傅子宁一起的萧然。
时简在他过来说话期间,冷漠的把头扭过去。
傅子宁没说什么,淡淡点了点头似是应允了,便继续往前走,一直拉着时简走到了中心的沙发。
自时简跟在傅子宁身边出现,周围探究的目光就源源不断,弄的她自己别扭的不行。
“傅总,这位是?”
最终还是有人按捺不住好奇心,上前借着敬酒的理由,顺道提问。
“这位是时小姐,一位朋友。”傅子宁没有接过酒,但还是淡淡的介绍着。
时简礼貌性的对着那人点头:“您好,我叫时简。”
那人听了,上下打量了几下时简,便把目光挪开了,连礼貌的回你好都没有说。
时简冷漠的眸色沉了沉,像这种有几个臭钱就把眼睛按在头顶自以为是的人,她见惯了。
“回来。”
时简低着头,头顶传来一声淡淡悦耳的声音,傅子宁抬起眸子直直的盯着那人,薄唇轻启,淡如水的语调却透着滋生而来的威严。
“傅总还有事吗?”
那人是林氏集团的董事长,听见傅子宁叫他回来,以为是有什么生意会找他谈,马不停蹄的返回来了。
傅子宁冷淡的撇了他一眼,一只手从后面揽上时简纤细的腰肢。
时简一惊,皱眉动了动却被禁锢的死死,刚想发脾气只听傅子宁淡泊如水的声音:“回礼。”
仅仅两个字让时简愣的停下了挣扎,那位林董明显也没有反应过来,但终是在商业场上混的,闭着眼睛看傅子宁对时简的态度也能看出些什么。
于是,带着些狗腿的模样再次来到时简面前,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笑脸相迎:“时小姐,您好,刚刚是我不懂事儿,没眼力见儿,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
时简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巴结的模样,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转头看向了傅子宁。
傅子宁正单手撑在沙发上抵着头,精致优雅的脸庞,一双黑眸微微眯着静静的看着她。
算了,看他也没用。
时简果断的放弃了找他的想法,轻咳了一下嗓子,漠然的说了两个字:“没事。”
“小丫头,今天怎么不去上课?”
萧然眯了眯眸子,微微勾唇笑着,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时简不动声色的一根一根扒开傅子宁揽着她腰的手指,凉凉的目光幽幽的看着萧然:“周六放假。”
萧然看着时简丝毫畏惧的模样,一双明眼中的冰冷丝毫不隐藏,他呵呵笑了几声,吸了口烟。
“今天玩儿什么?”
席间一个人突然问道,时简顺着声音望去,那人长相眼熟,戴着金色边框眼镜,温文儒雅,正是昨天与他们一起的梁景行。
话音刚落下,大家都很有默契的看向了傅子宁。
傅子宁伸手揉了揉时简柔软的发顶,微微眯眼:“随意。”
时简强忍着要掰断他手的冲动,安静的坐在身边。
这时,有人提议说来玩儿牌,要是摸到同类花纹牌且数字相同,就当场舌吻,如果不愿意,就罚三杯酒。
这游戏充满了腐糜的味道,可在场的人却没有一个出声反对,反而几个女人暗自露出窃喜的表情,这让时简把到了嘴边的话硬是给憋了回去。
“来来来,谁第一个来摸?”
“我吧。”一个浓妆艳抹打扮妖艳的女人站了起来,笑着走过去从发牌的人手里摸了第一张牌,然后便开始陆续的给其他人发牌。
这些男人们立即兴奋的将自己的手都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