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要不要开门?”几个侄子倒比三有他们几个还担忧。
“没事,咱们出去,你们几个拦住陈家人,别让她们进来就是。”
“好嘞,一个都不放进来。”
在对方使劲拍门的时候,杨清让大有开门,拍门的人用力过甚,一下子失去门板的阻挡朝门内栽进来。
“谁推的老娘。”栽进来的人是汤氏,只能是杨清动手,一把抓住了汤氏举起,快速的扔了出去。
扔完,还嫌弃汤氏身上脏,用帕子擦擦手。
“汤氏,你来我家闹甚,你家陈秀与我儿子和离都过去了大半年。怎么,想讹我。也不瞧瞧你的德性。滚……”
对于汤氏,态度是一点也不客气。要全方位的压制汤氏的撒泼,如若不然,汤氏不需要发她什么,就能蹦跶的人,会特别的难弄。
杨清展现出来的武力值,吓呆了陈家人与平东村的年轻人,平东村的老人们却见怪不怪。年轻那会儿,他们就知晓杨氏是有功夫在身的。
陈家人愣神的时候,杨清继续说道,“都散了吧,没啥可看的。陈家的,你们一家子以后可别来我家闹腾,陈秀当天进城把和离文书拿走以后,就自己走了,我们村的老小可都有瞧见。里正家里的老大还捎了她一段进城的路。
至于她进城以后去了哪儿,与我家可没有关系。你们一家实在是找不到就去报官,别来我家胡搅蛮缠,下一次我就不是只扔扔人那么简单。
不卸几条腿可抵不掉你们的胡搅蛮缠。”
陈秀的父亲一个没什么用,只知道窝里横的猥琐男人,此时已经被吓的快尿裤子,哆嗦几下腿,勉强稳住,还是大声的说,“陆三有没有照顾好我家秀儿,他有责任。我们秀儿不应该赔那些银钱,那是我们家的,要还我们。”
哦,是来要钱的。
杨清也不愿意多啰嗦,带着火钩子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陈秀爹,走过去,抬起腿,一脚踢了十丈远。
被踢的骨头都快断的陈秀爹,躺在地上,半天反应不过来。
心里直骂:恶婆娘。
“好,我解释解释,为什么陈秀要赔银钱。因为她不敬婆婆,趁我不备打伤了我。我要休弃她,可她不愿意,为了名声稍稍好一些,自愿赔当年的彩礼钱。
当年我们家花了那么些彩礼钱,可到成亲的那一日,她连个包袱都没有,就穿着一套普通的衣裳来了我家。成亲几年又没有生下一儿半女,她不赔银钱,那就只有休弃。”
顿了顿接着说,“我家不缺那三瓜俩枣,但也不是好欺负的。怎么滴,过了半年了,来要银钱,谁给的你们的雄心豹子胆,滚,再啰嗦,老娘我打残你们一家。”
在外人面前胆子巨小的陈秀爹,刚才已经把他的所有勇气都用光,此时,被儿子们扶着,仓惶逃跑。
来的时候,全家趾高气昂的,以为能要到银钱,没想到老夫妻俩一人被踢一脚后,灰溜溜的跑掉。
看戏的人没有全部走,还有一些留在杨清家里坐了会儿才走。
有一位老妇试探性的问,“杨妹妹,你家三有现在找媳妇儿,有甚条件?”
问对女方有什么条件。
杨清笑笑,“贤惠,知书达理,善解人意,有管家的能力,还能团结妯娌,长得要漂亮,身条要苗条。家里父母兄弟姐妹要好相处。”
话毕,四周一片安静,一根针落在地上都能听的真真的。
没有人敢出声,条件也太高了点吧?
杨清就是故意的,老三再娶:相貌人品,还有对方家里的亲人品性都要好。
条件差点都没有什么。
一群年纪相当的妇人被杨清的狮子大开口,给吓的不轻。草草聊了会儿,就告辞离去。
只是出了院门,几人转身“呸”,还一人吐了一口唾沫,“真把自己当根葱,要求比地主老爷家的还要高。”
“就是,牛姐姐,那杨氏还真以为发了点小财就能怎么样?听听,那条件,是人提的吗?”
“老妹子,人家发了财有了田有了大砖房,有条件挑挑选选。”说的阴阳怪气。
几人心中都有些不平衡,原先都是一样的,怎么眨眼之间,杨氏一家就变成了富人。
差距太大,让她们心里有些失衡。
没一会儿,家里香气袭人,周围的空气都带着一股子香味。
月饼一锅锅的出炉。
陆也老爷子也与孙子们一起在二有那边看着他们揉面,烤月饼,可呵呵的。
老爷子如今跟着依然跟着大儿子住,但小儿媳杨清在起新屋的时候,特意给他在原先住的房子边新起两间灰墙黛瓦的好屋子。
那两间屋子,一间做卧室,一间做接待客人的堂屋。
每个月都米粮油盐,小儿媳准时送过去。足够他一个人吃的,一点也不需要老大家里花费一文钱。
每个月还有固定的肉,鱼送过去。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