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阑纠结着皱眉,一手按在肚子上,很正儿八经地问慕千秋:“师尊,如果弟子往后从上变下了,那师尊会不会觉得弟子那方面很没用?”
慕千秋摇头:“不会。”
“真的不会?”
“嗯。”
其实,阮星阑心里有点不太能接受,本来好端端的在上面,结果在幻境里,一直在下面。
现实和幻境,总是相反的。他这么安慰自己。
“师尊,弟子考虑了很久,觉得……嗯,以后咱们分单日子和双日子,好不好?”
慕千秋不解:“你是何意?”
“就是……”阮星阑脸红了,觉得自己从猛虎变成了野狼,稍微有点心里落差,“双日子,师尊压我,单日子,弟子压师尊。行吗?”
竟然问他行不行。还商量着来的。
慕千秋没吭声,觉得徒弟的脑子,多多少少是有点问题的。抬手摸了摸徒弟的头,忍不住叹了口气。
“师尊,弟子不想吃猪肝了。”
“不吃便不吃。”
慕千秋把筷子放下,两手扶在徒弟的腰上,看着徒弟被自己喂的大了肚子,手指一缩,赶紧把头偏了过去,“无事就退下吧,为师要休息了。”
“可是师尊说,不吃完就不能回去的啊。”阮星阑咬着手指头,纠结着道,“今天是双日子。”
慕千秋的呼吸猛然一滞。
“双日子该师尊出力气。”少年伏在师尊的耳畔,小声诱惑道:“师尊把弟子的肚子……大。”
慕千秋心神一晃,整个人被强烈地震了一下,耳边嗡嗡作响,那个惊到他的字眼,极为下流,是他此生都说不出口的。
可就这么轻而易举地从徒弟的嘴里吐了出来。浑身的血液都在此刻逆流而上,连四肢百骸都麻酥酥的。
徒弟勾引人的功夫见长。好似连最后一层遮羞布都不要了。媚眼如丝,勾魂摄魄。
慕千秋偏过脸去,克制道:“星阑,莫要胡闹。”扶在徒弟腰上的手却不由自主地收紧了。
阮星阑又亲又啃一阵,这才气喘吁吁道:“师尊,不行,来点花样吧?”
“什么花样?”
“弟子扮良家妇女,师尊扮街头恶霸!”
慕千秋道:“为师不会
。”
“师尊会!师尊什么都会!”
“……”慕千秋无奈叹气,“你说会,那为师便会吧。”
话音未落,良家妇女阮星阑惊呼一声,双臂环胸,哭泣道:“奴家可是正经人家的姑娘!你这恶霸竟敢如此色胆包天!奴家不活了啊,不活了,没脸见人了!奴家要上吊,要撞墙,要死!”
慕千秋微微一愣,抬手摸向徒弟的面颊:“星阑,不哭,师尊没怎么你……”
“师尊!!!就是要怎么着才对啊,恶霸不是这样的啊,师尊!你能不能认真一点啊!”阮星阑撅嘴不满道:“师尊这个人好没意思,连点花样都不会玩!一点都不解风情!”
慕千秋:“……”
下一瞬。一阵天旋地转,阮星阑就被他扛了起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慕千秋大力往床上一甩。
阮星阑心想:我滴个乖乖,师尊猛啊!
顺势在床上打了个滚,往墙角蜷缩。
“来人啊,救命啊,奴家不活了啊,不活了,救命啊,有没有人!”
慕千秋:“……”
阮星阑忍不住道:“师尊,你应该说,你今天就是叫破喉咙,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慕千秋听罢,压低声线,一本正经道:“你今天就是叫破喉咙,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而后,也无需阮星阑教了,单手钳住他的下巴迫他与自己对视。
“以后我让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你要是敢不听我的话,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阮星阑一听,觉得师尊还是挺上道的,聪明人就是不一样,一点就透。
于是乎,他扯着衣袖哭,一副宁死不从的架势。
就等着师尊对他用强的。
结果等了半晌儿,师尊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师尊,唉,算了,还是弟子来吧!”
阮星阑一个虎扑,将慕千秋扑倒在床,同他道:“师尊装小可怜,弟子装大尾巴狼!”
慕千秋被他反压,闻言便道:“狼?你哪里像狼?”
“这……”阮星阑心里嘀咕。暗想师尊是不是嫌他没有狼的耳朵和尾巴。
耳朵倒是没有,但狐狸尾巴的确有一条。
于是他道:“好的,弟子懂了。师尊等等,弟子去去就来!”
从师尊身上飞快地爬下来。脚
下不知道踢到什么东西。定睛一看,居然是装了无头尸的乾坤袋。
立马便知方才从慕千秋衣袖里滑出来的,就是这东西了。顺手将乾坤袋捡了起来,往屏风上一挂,贴了张黄符。
之后阮星阑就下去了。
没一会儿,他就回来了。
“乏味的生活,工地上搬砖的我,突然有个仙君,他主动联系了我。仙君几百岁,身段脸蛋都不错,收我当徒弟,还给我奶喝。我也很高兴,因为他今晚要睡我。扮成小野狼,我主动送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