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生得很好看,肩不宽不窄,背薄腰细,两条长腿纤长笔直,套在一身层层叠叠的白色衣衫中,说不出来的灵秀清朗。长发以玉冠束起,面若清莲,心性如冰。
阮星阑脑子里嘎嘣跳出一句话来,再冷漠的师尊,肠道里都是温暖的。
蛇尾巴胆大妄为地往禁区游走,慕千秋眉头一蹙,不动声色地捏着尾巴尖尖,使劲扭了一圈,阮星阑当即疼得差点大喊出来,赶紧双手堵住嘴,耳朵根都憋红了。
林知意察觉到他的异样,从旁询问道:“大师兄,你怎么了?突然出了好多汗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唔,我……我没事,啊哈,没,没事。”
阮星阑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这几个字眼,感觉到师尊的手指歹毒至极,专门掐他最脆弱的尾巴尖,就算现在想把尾巴缩回来也来不及了。
慕千秋表面仍旧风轻云淡,看不出半点情绪,暗地里掐紧蛇尾巴,小指的指甲略长,不轻不重地在被掐红肿的尾巴尖上撩了撩。
阮星阑只觉得一股奇异的酥麻电流,一股脑地窜上了脊梁骨,不明白为啥就被人掐了下尾巴尖,就如此兴奋了。当即脸色更红,为了不让林知意和小凤凰发现异样。
赶紧把脸往慕千秋颈窝里一埋,只露出两只红通通的小耳朵。时不时地嗷呜几声。
路见欢蹙眉道:“你有病啊,长个尾巴了不起啊,蛇是你那样叫的?瞎嚎什么?”
阮星阑也不想嗷嗷叫啊,关键师尊老是掐
他的尾巴尖尖,光掐一掐就算了,每掐个三下,还捏着尾巴尖在腿上磨一磨。
一时疼一时爽的,要他老命了。
更可怕的是,慕千秋也开口道:“是啊,星阑,有什么话好好说,怎么一直发出怪叫?”
一面说,一面狠狠掐着他的尾巴尖,阮星阑疼得当场叫了出来。
路见欢当即大怒,一把将七月推到林知意怀里,破口大骂道:“阮星阑!你放肆!你在做什么?快滚下来!”
不是阮星阑不想往地下滚,而是尾巴尖还在慕千秋手里掐着呢,师尊好像有意责罚他,时不时的掐一下,本来就肿起来的尾巴尖,时不时地摩擦到师尊柔嫩的腿根,光是想一想,阮星阑都觉得头顶的天快要塌了。
路见欢见他迟迟不肯下来,更怒:“还不下来?更待何时?”
阮星阑含糊不清地呜呜两声,本来就软的腿更软了,有心想把尾巴缩回来,可是慕千秋不让啊,不仅不让,还时不时地掐一下,每掐一次,阮星阑就出了一层冷汗,背后很快就湿漉漉的,疼得双眸通红,不得不偷偷用牙啃着慕千秋的脖颈,耳语道:“师尊,弟子知错了,把尾巴还给弟子罢,啊哈……疼疼,师尊,师尊。”
慕千秋面色如常,手底下狠狠掐着吃痛的蛇尾巴,语气淡淡道:“星阑,既然你醒了,便下来自己走,本座也有些累了。”
可话虽如此说,尾巴还在慕千秋手心里死死攥着,阮星阑终于明白什么叫作骑虎难下了,恨不得把尾巴剁掉,还得时时忍耐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呼痛声。
路见欢自然不明白两个人在玩什么明堂,上手就要把阮星阑拽下来,慕千秋往旁边一侧,路见欢的手就扑了个空。
“师尊?”
慕千秋:“让他自己下来。”
终于舍得把蛇尾巴松开,阮星阑赶紧从慕千秋背上跳了下来,一把攥住尾巴尖尖,鼓起腮帮子吹气,见上面到处都是纵横交错的指甲印,尾巴尖都肿得老高,差点忍不住骂大街。
路见欢看了一眼,蹙眉道:“你有病啊,睡觉要抱着尾巴睡,走路还要攥着尾巴走,长了条尾巴出来,可得意死你了!”:,,,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