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师尊?”
阮星阑突然有了个想法,如果这里是墓穴,又刚好放张床,实在太诡异了,遂觉得这床肯定有问题,若是有人上去躺一躺,说不定就知道哪里有问题了。
可问题是,这种事情应该是受受躺上去啊,自己不能躺,怎么才能说服师尊,这是个难题。
“师尊,纡尊降贵躺一躺,怎么样?”
慕千秋:“你在求本座?”
“嗯嗯,啊,算……算是吧。”
阮星阑挠了挠头,拽着慕千秋的衣袖上了台阶,心里琢磨着该让师尊以什么样的姿势躺下去,结果后腰一痛,被人从后面狠推了一把。立马扑到了床上。
额头就磕在了床板上,磕得头昏眼花,很神奇的是,这床看着普普通通,人一趴上去,就跟卧在一块寒冰上一般。
猛一回眸,阮星阑刚要发火,抬眸正对上了慕千秋似笑非笑的脸,当即心里一个咯噔,还没明白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呢。
身下的大床突然动了起来,就听簌簌几声怪响,自床四角窜出了四根鲜红的绳索,将他的手脚捆得紧紧的。随后肚子上猛然一痛,打床中央突出了一大截石台。
阮星阑的腹部被顶得往上弓起,大腿和小腿渐渐拉成了直角,膝盖直接就跪在床上。
不过就是一瞬间,他整个人就被绑在了床上,还用了一种特别令人窒息的跪趴姿势,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阮星阑觉得身后的目光立马滚烫了很多,宛如实质一般向他杀了过来。
吓得张嘴就要大喊大叫,哪知嘴才一张开,立马被不知打哪弹出来的鼓槌堵住了口。
更加令人窒息的是,这鼓槌上缠绕着红布,把他的口腔堵得严严实实,阮星阑的喉咙深处一哆嗦,差点干呕出来,已经完全被这床折腾到怀疑人生了。
这下真是人为刀俎,他为鱼肉,手不能动,口不能说,连回头看慕千秋都做不到。
呜呜呜,本来是想让师尊躺上去试试的,结果这混蛋玩意儿把他推上去了。
阮星阑心里默默流泪,觉得自己现在的姿势一定很可笑,肯定屁股翘得老高,从后面一看,肯定风光无限好。再想想慕总受就站在后面,恨不得立马刨个坑把
自己埋一会儿。
慕千秋的眸色滚烫,大徒弟的身段在修真界盛名已久,此前粗浅地试过一次,其中滋味无法言说。
眼下又是这般销|魂的姿态,像是邀请他放心大胆地品尝。努力克制住想要徒弟的冲动,慕千秋深吸口气,轻轻一跃跳上了床,走到阮星阑的眼前,单膝跪地,见鼓槌粗|长得惊人,徒弟的面皮薄,嘴又小,撑得圆鼓鼓的,脸色通红无比,热汗淋漓,定是非常辛苦。
抬手捏正阮星阑的下巴,轻轻往上一抬,正对上一双因为疼痛羞耻,而蒙着一层淡淡水雾的眸子,以及鼓成小山丘的腮帮子,慕千秋才道了句:“你……”
手心立马滚烫起来,阮星阑疼得眼泪簌簌往下掉,全落在了慕千秋的掌心,因为嘴痛,口水混着眼泪流了慕千秋满手。
实在太丢人了,太太丢人了,身为总攻还如此丢人现眼,阮星阑觉得自己肯定要遗臭万年了。
明明不想哭的,可被慕千秋用这种温柔深邃,还很滚烫的目光注视着,鼻尖一酸,眼泪落得更凶了。肩膀都颤个不停。
慕千秋:“你抖什么?怕?”
废话!当然害怕了!
阮星阑委屈死了,不知道师尊为什么还不帮他松绑,这样子实在太难受了。
原来被人绑成这般不知羞耻的姿势,是这么令人难以忍受。
那原文里的慕仙尊,究竟是怎么受得了孽徒那般几乎是灭顶地凌|辱玩弄,阮星阑这辈子都不想知道了,发誓再也不要看什么《问鼎仙门》了,现在就想保住屁股。
慕千秋觉得手心里滚烫,望着阮星阑羞耻到憋红眼睛的小委屈模样,心尖像是被羽毛轻轻撩了一下。
“别哭了,师尊不动你。”
轻声安抚了一句,慕千秋单手钳住阮星阑的下巴,另外一只手去拽鼓槌,可这鼓槌入得太深,才一用力,大弟子就抖个不停。眼泪落得更凶了。
“不怕,星阑,师尊在。”
长痛不如短痛,索性一使劲将鼓槌拔|了出来,阮星阑只觉得唇角被撕裂开似的疼,腮帮子都木木的,麻麻的,想开口说什么,可吐字不清,往旁边吐了口血水,牙花都疼得要命。
慕千秋伸手摸了摸阮星阑的脑袋,以示安抚,之后便斩断红绳
,将人小心翼翼地扶下了床。
阮星阑整个人几乎都挂在了师尊身上,腿脚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幸好同行的人是师尊,要是路见欢那小王八蛋,不仅不会出手相助,搞不好还要从背后狠捅一刀。
“师尊,谢谢。”
慕千秋低头看他:“不必言谢。”
不对,等等,这事儿好像有点不太对头儿。
明明是慕千秋这混蛋把自己推上了床,还站在一边看他被绳索捆,被鼓槌封口啊!
阮星阑愤然挣脱,怒问:“师尊!你突然推我做甚?”
“是你说要上去躺躺。”
“我是说让你上去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