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岂敢这般折辱他?你竟不知他是你的师尊?”
阮星阑道:“啊,是师尊就不可以了吗?我没有折辱他啊,我就是喜欢他,很喜欢很喜欢!”
“你……你喜欢他?!”慕千秋震惊地抬眸望他。
阮星阑很纳闷地道:“难道我不能喜欢他吗?他长成那样,多勾人啊,我也是个普通男人啊,看见美人,我也把持不住啊。”
慕千秋蹙眉:“你寻他究竟作甚?”
“我就是想问问他,嘿嘿,我要当面问他,我不找你,我找他。”
“好,那你随本座过来。”
慕千秋领着他往自己的房间去,等人一进来,立马设下一道结界,转身见阮星阑径直往床边走,然后往被子上一趴,跟鸵鸟似的乱拱。
眉心的青筋一跳一跳地,慕千秋走至桌前,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忍了许久,才克制住一掌将之打死的冲动。
很久之后才问他:“你找本座究竟探究什么功法?”
阮星阑探个脑袋出来,一本正经道:“我不找你,我找慕总受,他知道的,他什么都知道!”
慕千秋不知自己何时有了这个外号,以为阮星阑是在那种很不正经的书里看的,脸色便又沉了几分。
“除了上回那本,你私底下还藏了多少?全部拿出来!”
阮星阑“哦”了一声,乖乖把乾坤袋翻了出来,将里头的话本子全部扒拉出来,然后蹭蹭蹭捧去给慕千秋看。
“呐,都在这里了,很好看的,你要是喜欢,我借你看几天!”
慕千秋二话不说,挥掌将话本子撕成碎片,冷漠道:“本座猜你现在也不知道本座在说什么!”
阮星阑撇了撇嘴,看着地上的碎片,满脸委屈,嘀咕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好心好意借给你看,你怎么把东西撕碎了?你都不知道这里面的内容有多好看!”
慕千秋不为难他,心道等阮星阑清醒了再罚也不迟。遂要就寝。打算先让他在这里跪一晚清醒清醒。
哪知气海一荡,喉头一甜,一丝鲜血溢了出来。抬起手腕,见上面布满了黑色纹路,竟然是尸鬼毒发作。
此毒与淫|魔的毒有异曲同工之
妙,毕竟鬼女阴姬也是修真界鼎鼎有名的淫|邪。
感觉身体越来越烫,慕千秋压低声儿道:“星阑,天色晚了,你先回去。”
“不行,我一定要找到慕总受!我不能离开他半步的,他会被人欺负的!我要保护他的!”阮星阑摇头,满心都在念着他的心肝宝贝。
于是上前扯着慕千秋的衣袖,满脸认真地问他:“我找不到慕总受,你知道他在哪里么?他长得很好看,高高的,瘦瘦的,穿一身白,像是披麻戴孝,不苟言笑跟死人似的,对,就跟你一样。你见过他吗?”
慕千秋脸色铁青,面露薄怒,伸手将他推开,斥责道:“滚出去!”
阮星阑更加委屈了,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见慕千秋脸色酡红,身上有一股很奇异的香味,于是凑过去闻了闻,“咦,好香啊,这是什么味道?咦?好像子子孙孙的气味……”
“滚!”慕千秋受尸鬼毒之苦,脖颈上的青筋怒张,急需赶紧坐下调息,哪知阮星阑一直在旁边磨蹭。
思来想去只好先将人打晕过去,之后再做打算。
哪知阮星阑的动作更快,趁着慕千秋重伤,将之往床上一推,故技重施将他的衣衫脱|光。
之后又开始犯难了,不知道接下来该干嘛。
他很苦恼,于是蹲在床上问慕千秋:“你知道脱了衣服该干嘛吗?我不太懂。”
慕千秋:“……”他现在就想杀徒证道。
“喂,我问你话呢,你知道脱了衣服该干嘛吗?”
慕千秋怒道:“滚开,你这孽障!”
阮星阑捏了捏下巴,这会儿脑子不清楚,听到慕千秋骂他孽障,感觉很熟悉亲切,像是在哪里听过。于是扑过去跟他抱抱,甜甜地喊他师尊。
扭股糖似的,一直在慕千秋怀里乱蹭。
“师尊,师尊,师尊尊,我终于找到你了!”
慕千秋忍得辛苦,眸色渐渐红了,徒弟又在他怀里一直撩拨,再好的定力也要被他勾出了火气。
哪知阮星阑好死不死地,又说了一句:“师尊放心,我不会像别的人渣那样吃相难看,我一定会好好疼爱师尊的!”
只这么一句,跟打开了开关似的,慕千秋的眼珠子彻底烧红了,反手将人往床上一压,哑着声儿道
:“星阑,脱了衣服该做什么,你想知道么?”
“想!”阮星阑道:“快点告诉我!我要赶紧学会,然后回去宠幸……呜呜呜。”
他的嘴巴被慕千秋用手捂住,身上的衣衫很快就扯开了。
然后被慕千秋摆成了不知羞耻的姿势,红烛高烧,两道身影落在墙面,扭成了股绳,相互纠缠不休,满屋子都是淫|靡的气味。
阮星阑做了好长一个梦。
梦里他把慕千秋给睡了,狠狠睡了,一直把慕千秋睡到痛哭流涕还不肯罢休,来回折腾了整整一晚。
恍恍惚惚醒来时,外头微昏,阮星阑头痛欲裂,刚一起身,立马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