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她心肝萌的颤抖。
两人想到了一起,对视一眼后都忍不住笑起来。
此时小鱼儿听说爹爹和姐姐回府的消息,也火速从水云居跑来了。
她实在太忙太忙了,不学女工之后,安夫子硬是把学习书法琴棋的时间给她顺延了半个时辰。小鱼儿欲哭无泪,想撒娇,可看着安夫子冷漠严厉的眉眼,也只能忍下那股冲动,努力完成任务。
好在安夫子虽然对她严格,但是却非常有分寸。她今天的学习任务按时完成,安夫子也放她出门了。
小鱼儿一阵风跑进翠柏苑,随后被告知娘亲肚里是两个弟弟……她委屈的想哭出来。
为什么这次受伤的还是她!!为什么她要是最后一个知道这个喜讯的。
小鱼儿有些抑郁,笑都笑不起来了。
长乐见状就安慰她,“小姑姑还不知道呢,还有两个哥哥和小舅舅他们,可都还不知道呢。”所以你知道的算非常早了,你在这抑郁悲愤根本没必要啊。
小鱼儿呢,她是那么没出息的人么?小姑姑他们远在京城,消息比这边最少滞后十天,她是得多没出息,才去和小姑姑他们比?
“那你也比荣哥儿知道的早啊,荣哥儿现在还在呼呼大睡,还不知道婶婶怀了双胎的喜讯呢。”
小鱼儿:……就是荣哥儿知道了又如何?那就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他能分清一和二的区别么?
所以,就是比赢了荣哥儿,难道她心里就会舒坦一些么?
事实证明,并没有。
不过小鱼儿没那么多时间自怨自艾,她很快被长乐转移了注意力。姐妹两个搬来小杌子坐在瑾娘跟前,眼睛放光的看着瑾娘的肚子,好似长了透视眼,能透过瑾娘的肚皮,看到里边两个还没才刚开始发育的小宝宝模样似得,满脸姨母笑……
浑身恶寒的瑾娘:……
自从确认怀了双胎后,瑾娘养胎养的更慎重的。她严格按照李大夫嘱咐的,每日定时定量吃东西,定是定点加餐和出去散步,日子过得忐忑却也安然。
也就是这时候,瑾娘怀孕的消息传了出去。
河州官场的那些官员内眷闻听此事,倒是理解为何这么长时间没见到同知夫人出来交际。她们私下念叨两句,随后就让人准备厚礼,准备探望瑾娘。
这些人里当然不包括知州夫人,知州夫人因为亲哥哥被徐二郎祸害一事,对这夫妻俩敌意非常重。加上她虽然嫁给苏文远就生了长子,但因为生产时伤了身子,之后再没有怀孕。所以,她膝下虽然不至于空虚,但也只有一个儿子稍作慰藉。
当然,苏文远倒是有几个妾室,那几个妾室也给他添了庶子庶女,这也算是苏魏氏的儿女,但是知州夫人会认么?
在她看来,那些小畜生都是来和儿子争家产的,她只恨不能将他们都打杀了去。所以指望她照应他们,将他们看做亲生儿女,那简直比期望太阳朝落夜升还困难。
说这些就说远了,只说虽然知州夫人的儿子已经娶妻生子,知州夫人也是做主母的人了。但是没能给老苏家光大门庭,到底是她心中的痛。
她为此险些抑郁成疾,即便随苏文远参加别的官员家儿孙的洗三、百日和周岁宴,也是强颜欢笑。如今得知“仇敌”家有喜讯,她会跟风去送礼么?呵,呵呵,她不刻个小人私下诅咒那未出世的孩子,已经是她最后一点良心!
好在河州官场诸多女眷,也都知道了知州夫人和同知夫人不和一事,因而也无人邀请她一道去同知府道喜。
苏魏氏乐的清净,知州大人得知夫人并未给同知府送去贺礼后,却不由蹙紧眉头,狠狠叹了口气。
魏氏善妒多疑这许多毛病她都能忍,唯独不会顾全大局这一点,让他无法忍耐。原本以为经过上次去寺庙“伺候”老夫人一事,她会有所反思,熟料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辈子是不能指望她有所长进了。
苏文远到底生了气,可也不好将做了祖母的苏魏氏再次送到寺庙去。不然这就不是打苏魏氏的脸,是他他自己的脸,也是打儿孙的脸了。
他想了想,到底是说,“夫人这些时日休息不好,稍后请个大夫进门给夫人诊脉,让夫人好生歇息一些时日吧。至于府里的事情,都交给老大媳妇处理,让夫人好好清闲清闲,养养病。”
得知此事的苏魏氏:“……”她只道是自己受了徐二郎和瑾娘牵累,因而愈发痛恨两人,只恨不能啖其肉啃其骨才好。
发生在知州府和外界的事情,瑾娘自然是不知道的。
她既然专心养胎,那就真是一门心思养胎,连和诸位夫人闲话家常的心思都没有。
那些夫人也是人精,被请进来后看见瑾娘“心神倦怠”,就识趣的说了几句话就告退。而且找的理由还很难让人拒绝,不是说家里儿女不成器,整天离不得人,就是家里还有远方亲戚登门,她不好一直不在。
如此,瑾娘乐呵呵的把人送走,落得一身轻松。
河州的天气愈发热起来,瑾娘的肚子也越来越大了。这些时日瑾娘一直纠结一个问题,就是要不要听徐二郎的话,把翩翩唤来河州照应她一段时日。
按照她的真心想法,自然是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