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回到房间将还躺在床上不愿意起床的徐二郎迁怒上了,瑾娘不自量力还想家暴,最后在被家暴回来之前,赶紧逃了出去。
翌日是平西侯府老夫人的六十整寿,一家人全部除了徐要昨晚上赶回军营的徐外,其余几人都去了。就是长安和长平,也被徐二郎代为请了一天假,去长见识。
因是平西侯府的族人,虽然已经除了五服关系有些远了。可瑾娘等人依旧到的很早,以表对主家的敬重。
他们出门很早,原以为到的时候该没多少人。可事实出乎瑾娘预料,因为平西侯府门前此时挤挤挨挨全是马车。而从马车上下来的人,俱都美衣华服,手携重礼。
这些人中一些看到瑾娘的,赶紧上前几部与瑾娘寒暄。语气热情周到,不忘自我介绍是江左徐氏还是江右徐氏。
瑾娘:江左徐氏是什么?江右徐氏又是什么?徐氏的大本营不是在平阳镇么?那么问题来了,这些亲戚,姑且称之为亲戚吧,这些人都是哪里来的?
还是之后徐二郎解释,道这些人家和徐家本家一点关系也无。只是恰好姓了“徐”,为了巴结上平西侯府,就努力将自家祖宗往徐氏上靠。
别管外人说话多难听,说这样跪舔的姿势多跌份,总之人家得了实惠,才不管你嘴上说什么。总归被说两句也不掉肉,怕个鬼啊。
瑾娘最后得出结论,这还真是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因为徐二郎如今是天子近臣,颇得帝王宠爱,所以瑾娘也得了几分颜面她进二门时是被一顶青帷小轿抬进去的!
哎呦喂这待遇可不得了,想当初他们一家初初搬来京城,她大着肚子,不能亲自上门来,徐二郎就带着三郎和年幼的翩翩来“拜山门”,那时候翩翩可是凭着自己的小脚丫一脚一脚走进去的。如今可好,她们升级了,都有轿子可坐了,由此可见权势的好处了。
下了轿子后,因为又有平西侯夫人身边得脸的嬷嬷亲自来接,所以翩翩想要与嫂子说些小话的心思不得不打消。不过嘴上不能动,却不妨碍翩翩背着人挤眉弄眼的对着瑾娘传递她的心思:原来平西侯府也是看圣上眉眼高低办事的。
瑾娘暗暗盯了她一眼,翩翩立马老实了,再不敢做出不雅的模样。
她也是个大姑娘了,眼看到了说亲的时候,瑾娘对她要求严格,翩翩也不想被人暗地里叫“土包子”,所以即便还有满腹的话想和嫂嫂说,此时也得闭了嘴,牵着长乐规规矩矩的走在嫂嫂身旁。
平西侯府外边热闹,内院却很安静。虽然偶尔也有几道欢笑的声音,但很快又消失了。
接引的嬷嬷见瑾娘面露讶异,就体贴的解释说,“都是徐家的旁支,也有嫁出去的姑奶奶和姑娘,因为担心老夫人寿宴上家里忙不过来,就早早的过来帮衬了。”
说完这话嬷嬷心中一咯噔,哎呦,这可真是说啥错啥。说屋里的人是徐家的旁支,可眼前这个才是旁支的旁支……得了,也别解释了,越解释越说不清,尽在这儿得罪人。
瑾娘不解嬷嬷后半段路为何成了闭嘴葫芦,可之后将那嬷嬷之前说的话从头到尾理一遍,瑾娘就发现了让她啼笑皆非的点。
得了!她这还没想到这方面,人家倒是替她想到了,还未免她尴尬,为防得罪她直接闭嘴了。
闭嘴就闭嘴吧,反正关于平西侯府的事情,能打听的她都打听到了,也不需要人特意提点了。
最重要的是,一个主家夫人身边的心腹,能对你一个到来的客人提点什么的?就是人家提点了,你不还得揣摩揣摩这话到底是谁说的,究竟意欲何为?
且别为难自己了,死的脑细胞多了,早早就成了智障,所以还是老实走路吧。
待客的花厅中果然聚集了不少人,但就如之前那位引路嬷嬷所说,目前来的人都不是啥重量级人物这纯属瑾娘的自我解读。但不得不说,她这解读一点问题都没有。
之前这里待客的连个重量级人物都没有,还是瑾娘过来了,里边才请了世子夫人出来待客。至于平西侯夫人和老夫人,暂时是别想见了,且有的等呢。
见不着今天的主角,可传说中的平西侯府boss,瑾娘虽然有些遗憾,但那遗憾也是转瞬即逝。因为这毕竟是她入京后的第一场公开露面,所以她此时要应酬的还很多,根本无暇在平西侯府老夫人和夫人身上放太多心思,就不得不大气精神,应付那些有些些微血缘关系的旁支夫人了。
那些夫人许是奉承惯了平西侯府的妇人和老夫人,总之说话挺讲究的,还一套一套的,听在耳边顺耳不说,还让人有继续听下去的**,丝毫不待厌烦的。可事后瑾娘一回想,就不由“呵”一声,感情人家可不只是图高兴奉承你的,人家是想从你这里谋好处的。瑾娘就发现,有人想走她的门路,送儿子去当小吏,有人拐弯抹角冲她推荐自己文武双全的儿女……这都什么跟什么?感情不仅惦记上她家翩翩了,就连三郎都惦记上了?
瑾娘心里有些堵,心情都败坏许多,接下来和人交谈的兴趣都淡了。
也是这时候,外边来了几个与平西侯府关系友好的人家。这两家与平西侯府都有姻亲关系,相对亲厚些,所以赶在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