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赵氏在院门口打转,见到相公回来了,忙迎上前,“娘让丫头过来与我说,你喝多睡在了主院,让我别惦记,我去主院看你睡的实就回来了,你怎么喝了这么多?爹回来了,爹没说你吧!”
昌义面容带笑,“爹没说我,还安慰我来着,我肚子有些饿了,回屋吃饭。”
赵氏诧异了,相公的喜悦都在脸上,她看的很真切,随后更惊讶了,公爹和婆婆竟然没说相公,还安慰相公?她白担心了?
昌义没听到脚步声,回头一看娘子愣神呢,“别傻站着了,快跟上。”
赵氏回神了,她没做梦,可还是有些恍惚,爹娘竟然真没说相公!
主院的晚膳很清淡简单,昌忠去前院吃饭后,这主院的晚膳就更简单了,清脆的小菜,米粥,一盘子包子就够了。
周书仁喝了一碗粥吃了个包子,七分饱就不吃了,“这人上了年纪,吃的太多晚上睡不着。”
竹兰也放下了筷子,“是啊,还是青菜米粥好。”
周书仁起身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今个好不容易下了一场大雨,下午还起了风,现在风也停,我看都不用等到明日了,今天好不容易湿了的地皮,一晚上一定吹干了。”
竹兰喝了热乎的米粥出了一身汗,拿过扇子扇风,“我还想着能多下一场雨呢,谁想到起了风!”
周书仁往媳妇身边凑了凑,分一些扇风凉快凉快,“津州的水源还算充沛些,不过,还是希望别有旱灾。”
竹兰嗯了一声,“昌义被算计了,你怎么看?”
周书仁等丫头们都下去了,起身侧躺在小炕上,“很正常,想往周府安插人,不会只有一次,就像我说的,日后多小心一些就好。”
他真没放心上,这些算计都上不了台面的,只要有心够谨慎就能避开,他的心思都在京城。
竹兰汗消了,拿着扇子给周书仁扇风,“嗯。”
次日的京城,昌廉和容川从翰林院出来,两人脚步顿住了,面前的马车特别熟。
吕公子在身后,因为个子不高被挡住了,“你们怎么停下来不走了?”
宁绪撩开马车帘子,昌廉和容川上前,“见过宁侯爷。”
吕公子这回看到前面情况了,忙跟着见礼,“宁侯爷。”
宁绪这回见到容川感觉又不同了,容川会喊他爹啊,这喜悦的心情直接挂在脸上,“我正等你们二人,你们先上马车。”
昌廉感觉到宁侯爷看容川的目光有些热啊,“是。”
容川也感觉到了,这几日没见,宁侯爷的态度变了不少,以前对他就很和蔼了,这次感情更外露了。
吕公子眼睁睁的看着马车离开,感慨道:“周公子和张公子救了国公爷,二人入了宁侯爷的眼了。”
沈扬刚迈出大门就听到这句话,想到自己错失的机会脸黑了几分,对着身旁的施卿道:“一起去喝酒如何?”
施卿觉得天气闷热,他只想早些回府上,“不了,过几日就是成亲的日子,这几日需早些回府。”
沈扬真忘了施卿要成亲了,这娶的还是侯府嫡女,沈扬干笑了一声,他还要准备礼物,这口袋里的银子有些紧了,最近为了拉拢人没少花银子,“等你成亲,我一定到。”
施卿,“好。”
马车上,宁绪开口道:“每年这个月份食楼都有全鱼宴,本候一早就定了,特意请你们两个去吃鱼。”
昌廉有些不争气的想咽口水,食楼啊,京城有名的酒楼,他光听过没吃过,因为贵,太贵了,这食楼前朝就有了,传承也有两百多年了,食楼有不少菜都是独家秘方,尤其做鱼是一绝。
容川有点不自在,从上了马车,宁侯爷一直看着他,有些不习惯,干巴巴的道:“本应该是我们请侯爷才是,怎能让侯爷破费。”
宁绪大手一挥,“本候最多的就是银钱了。”
容川,“......”
他没有接话的想法了,他嫉妒了。
昌廉,“.......”
侯爷一副,我穷的只剩银子的模样,他的手有些痒痒,嗯,手有想法了,它有些仇富了。
昌廉和容川对视一眼,明了对方的想法,今个一定要多吃些!
食楼的人很多,都是早早定了位置的。
昌廉跟着宁侯爷下了马车,这还没进食楼就停住了。
二皇子与五皇子两人正要进去,宁绪觉得运气不好,怎么就遇到二皇子了呢?
宁绪上前一步,“二皇子,五皇子也是来吃全鱼宴的?”
张景阳看着周昌廉是从翰林院直接来的,眯着眼睛,一定是宁侯爷亲自去接的,这宁府对周昌廉和张容川还真上心。
张景阳把玩着扇子,“今个还真巧,宁侯爷,你是老五的亲舅舅,这全鱼宴一定会邀请老五一起,侯爷也不差本皇子一个了。”
宁绪无语,他根本没想请张景宏一起吃,可二皇子这么说了,只能认了,“二皇子里面请。”
张景阳心里舒服了,老五帮了他忙,他请客也舍不得预定全鱼宴,现在反过来蹭了全鱼宴,最近的运气不错,全鱼宴啊,宁侯爷真奢侈!
宁绪心情不美丽了,他想借着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