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了,略惩小戒,让他懂得规矩。”
老是像只打不死的小强蹦哒,也蛮烦的。
沈京墨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查的出来吗?”
“不可能。”连翘做的很隐秘,保管对方拿不到半点证据。
沈京墨一听这话,彻底安心了。
电话铃声响了,是沈丹萍打来的,“陈明明召集了一拨记者,就在大门口召开记者招待会,指名要见你。”
连翘挑了挑眉,这是狗腿子替自家主子报仇来了?
“我这就过来。”
药膳店的门口,围了很多人,里三层外三层,中间站着风姿绰约的大明星,陈明明。
她穿着一件旗袍,套着厚大衣,略施脂施,艳光四射,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此时,她一脸的落寞,像是遭遇了伤心事,眼眶红红的。
“陈明明,你到底是怎么了?有什么事说出来,让大家帮你。”
“是啊,说吧,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还这么年轻漂亮。”
“我在等一个人。”陈明明翻来覆去只有这么一句话。
媒体们持着话筒和摄像头,个个精神亢奋,他们闻到了惊天大八卦的味道。
这一等就是半小时,等的花儿都谢了,大家都疲惫了,耐心都耗尽了。
陈明明仰着脑袋,痴痴的看着药膳店,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道小门打开,一双男女走了出来,都穿着绿大衣,绒线帽,很普通的衣着,但穿在他们身上,却格外不同。
硬是穿出了气质卓然,优雅贵气的效果。
陈明明的眼神一闪,“连翘,你总算来了。”
闪光灯闪成一片,沈京墨微微蹙眉,弄出这么大的阵仗,到底想干什么?
连翘坦然自若的摸了摸自己的帽子,“还行吗?”
“漂亮。”沈京墨不禁失笑,白白嫩嫩的小脸跟鹅黄色的帽子很配。
陈明明有备而来,必务要毁了连翘这个人,她的威胁太大了。
“连翘,我自问对你礼遇有加,客客气气的,可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连翘漫不经心的扫了她一眼,奇怪极了,“我跟你很熟吗?”
“你……”陈明明气的胸口疼,这个女人把她甩的团团转,她要报复!“我是杜衡的女朋友,你是杜衡的小师妹,你没有资格管我们俩的婚事,我对他有情,他对我有义,你可不可以不要阻止我们结婚?”
她委屈巴巴的,眼含热泪,楚楚可怜。
一石激起千层浪,在场的人都惊呆了。
一个小师妹还能管师兄的婚事?前所未闻,一定有什么原因吧。
杜衡一个大男人想结婚,还需要问过别人?怎么都觉得不对味,这都什么年代了,婚姻自由,谁都不能干涉。
陈明明一个大明星摆出这样的架式,感觉也很奇怪啊。
连翘的反应很奇葩,“啊,你还想嫁给他?不是吧?”
陈明明心中一喜,居然没有反驳,也没有否认,太好了。
“连翘,你太霸道了,你已经有了这个男人,为什么还霸着杜衡不放?”
现场一片哗然,天啊,越来越精彩了。
大家齐刷刷的看向沈京墨,年轻英俊,帅气又挺拔,各项条件都拔尖,这样的极品男人会容忍女人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
再看看连翘,对她再有看法的人,也不得不承认,她很美,耀眼夺目,但美不是她特别的地方。
她本身优雅的气质,让人眼前一亮,非常独特。
他们站在一边特别般配,郎才女貌,两人之间有一种气场,谁都插不进去的气场。
陈明明用一种很惋惜的目光看着沈京墨,“沈京墨,你是京仁堂沈家的子孙,沈老太太是你的祖母,她再不好,也是将京仁堂发扬光大的人,还是多去看看她,给她治治病吧,你有这个本事,为什么见死不救?”
她玩的是一箭双雕,一是毁了连翘,二是用道德绑架让沈京墨给老太太治病。
沈京墨像是不认识她了,“你姓什么?”
“我虽然姓陈,但这些年一直买京仁堂的药吃,我对京仁堂是有感情的。”陈明明义正言辞,一副很有情怀的模样,“对中年守寡,一手拉拔两个孩子长大,凭一已之力守护京仁堂的巾帼英雄,我是真心佩服,沈京墨,个人恩怨哪里比不得上家族兴衰?哪里比得上大义?”
她将沈老太太无限拔高,拉高到巾帼英雄的地步,全方位的洗白。
在这种光环下,杀人?不可能的。
就算杀了人,也是值得原谅的,肯定有迫不得已的原因。
就这么洗地,总能将人洗白的,大部分人的智商不行,好忽悠。
沈京墨从未将世俗规矩放在眼里,让他给沈老太医治?别逗了。
“照你这么说,救沈老太太是大义,不救就是没有道德,是这个意思吗?”
陈明明用力点头,极力给他洗脑,“对,她对你也有恩的……”
沈京墨凉凉的打断道,“哦,她没弄死我,让我活着,就是对我有大恩。”
陈明明暗叫不好,沈京墨这个人也特别讨厌,我行我素,太过自我,没有一点牺牲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