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先告辞吧?总不好一直打扰鬼灯大人和白泽先生。”
“也行,你星期一还要上学呢,早点回去休息。”
说着,她起身作势要走。
“给我等一下!”
白泽将书送到他们面前,不甘心道:“虽然是有点潦草,但是也没有那么糟糕吧?”
“这个——”
白绵看着书页上扭曲爬行的不明物体,努力想了句夸奖的话:“很有抽象派的风范,不懂行的人会看不懂,但理解这个风格的人就会特别欣赏,所谓各花入各眼嘛,白泽先生一定能找到自己的钟子期。”
“……可我是写实派。”
白绵:“……”
糟,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但话又说回来,这哪里写实了啊?!
山海经里的异兽们也不至于长成这样吧!
“白桑不必强行替他挽尊了,就是要直白地评价才能让他有自知之明,也不必怕会伤到他的自尊,这头神兽别的不多,就是自尊心过剩。”
鬼灯嫌弃地将快要戳到眼前的古籍撇开,沉声说道:“你的画技简直糟糕至极,就跟你这个人一样,糟糕又抽象,毫无品味,快点找个人拜师吧,。”
“你说什么?!!”
白泽拍桌而起,一手揪住鬼灯的衣领,一手握成拳头举到空中,
眼看又要变成全武行,白绵和夏目贵志赶紧将两人分开。
“大家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白泽先生请冷静!您脸上的伤还没
好啊!”
轻轻拍了拍鬼灯的胸口衣领将褶皱抚平,白绵再一次转移话题:“所以这本书到底为什么会被冠上《白泽图》的名字?难道是认识白泽先生的人做的恶作剧吗?”
就这么抽象的内容,别说普通人了,就算是学富五车的才子估计也辨别不出来吧。
而白泽在他们国家又以博学闻名,不了解的人怎么会将这本书和白泽扯上关系?
“应该不是。”
白泽挣开夏目的怀抱,臭着脸理了理身上的衣服。
“除了一些没什么意义的随笔,上面还记载了部分妖怪的资料,以及我创造的一些法术,如果凡人能看到的话还是能收获一些东西的。”
“这样啊。”
白绵恍然。
以白泽的身份出手的东西一定不简单,那么被传颂成《白泽图》也就能理解了。
轻咳一声,她动手将那本无辜的书合上,重新递还给白泽,“对了,白泽先生之前说我会难受是因为五脏六腑受到冲击,请问能给我开一副药吗?我想调理一下。”
“当然可以。”
一听这个话题白泽就来劲儿了,他伸出手,如沐春风地说道:“来,把手给我,我再给你仔细把一下脉。”
白绵没有犹豫,大大方方地将手交给他。
虽说见面以来白泽一直表现得十分轻浮,但实际上他还是很有节操的,绝对不会使用强迫的手段,在涉及到专业领域的时候更是令人信服。
可以骂他花心,却不能说他人品低劣。
果然,之前还在嬉皮笑脸的白泽在正式开始把脉后,眼神一下变得严肃认真。
夏目贵志被他唬得不敢吱声,连呼吸都放轻了许多。
过了一会儿,白泽收回手,拿起安静如鸡装死的《白泽图》翻到新的一页,在上面写写画画。
“最佳调理期已经过了,内脏上都留下了不同程度暗伤,不过问题也不大,我给你抓副药,你按照医嘱慢慢调理一个月就能完全治愈。你的能力可以联通异世界对吧,这个暂时不要使用,世界穿梭没有那么简单,你现在只是勉强能控制那股力量,还做不到如臂使指,别勉强身体承受压力。”
“好的,我记下了!”
白绵点头如捣蒜,保证当个最听话的病人。
“撕拉——”
白泽快速写完医嘱,然后眼也不眨地将那一页从书上撕了下来,“给,这是注意事项,我去给你抓药。”
夏目贵志条件反射看向那本书,果然看到书页中一些图画扭曲成了一团,似乎在表达痛苦。
“那个……”
“嗯?”
“这本书已经成为妖怪了吧,还将它当成普通书籍对待是不是不太好?它刚刚好像很痛的样子……”
“啊、抱歉抱歉,一时没想起来。”白泽赶忙低头,抬手往古籍注入力量,很快那被撕掉的一页便恢复如初。
“真是伤脑筋,我可不会一直记着一
本草稿本产生了灵智。”
他挠挠头,看了眼微微扇动书页表达开心的古籍,又看看悄悄舒了口气的夏目,突然想到一个绝佳的点子。
拿起那本古籍,白泽突然将它丢到了夏目贵志怀中。
“白泽先生这是?”
“你能把它送回来就说明你和它有缘,既然如此干脆送你了。”白泽十分大方地说道。
“你还没系统学过怎么使用自己的力量吧,正好让它来教导你,在我身边待了那么久,教导一个人类还是没问题的,说不定你就是下一个安倍晴明哦。”
“这太贵重了!”
夏目贵志想要婉拒,却又很快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