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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肇事的石子(2 / 4)

,倒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外人看在眼里却就别有滋味在心头了。

堂堂的女主人被一个家奴冷言冷语的挡在了门外,换做别人早就发作起来,衣夫人却还是和颜瑞色地对仇髻说:“无妨,无妨,你自到里面伺候着,我在外面静候便是。”

说罢轻移莲步来到院中看花。

仇髻见逼退了衣夫人,鼻孔朝天地哼了一声,倒背起双手施施然走了。他并没有进去禀报,一早他就得到苏清河的吩咐,除非天塌了,否则任何人都不得打搅他,这个“任何人”仇髻给出的解释当然也包括衣夫人在内。

苏清河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水,喜滋滋地看着琉璃盘中的七粒紫金丹,这是遍采南岭上七十二味珍稀药材混合着龙骨粉耗费了三天三夜方才炼制而成的,看成色绝对是上上之品,吩咐仇髻装入药匣子,换了衣裳正要出门会客,这才得知夫人衣氏此刻就候在门外,他眉头微蹙,面露厌恶之色,仇髻察言观色道:“既然不想见,我回了她便是。”正要离去,却听背后苏清河咳嗽了一声,仇髻顿时面露不悦,身也不回,迈步出了内堂,尖着嗓子叫了声:“庄主会客了。”

在门外足足等了一个时辰,衣夫人终于见到了自己的丈夫。

虽是内堂,也没有外人,夫妻间还是郑重行了礼,衣夫人这次告诉苏清河她的哥哥衣蒓风来了。

闻听内兄来了,有要事相商,苏清河回身瞪了一眼仇髻,忙问衣夫人道:“他人在何处?为何不早报?”衣夫人娇笑道:“他来的匆急,你总得容他用了早饭嘛。”见丈夫一脸的猴急,忙又道:“已安排在后园老地方等你了。”

衣夫人出身兰亭望族,是江南盟总盟主衣凤鸣的幼妹,此番来见苏清河的神秘客名叫衣蒓风,衣凤鸣的同胞兄弟。

衣蒓风不仅是苏清河的内兄,也是他的谋逆之交。二人自幼相识,交情莫逆。正是在衣蒓风的一力撮合下,衣夫人才得以嫁入苏家,成为苏清河的妻子。

汨罗庄背依汨罗山,整座山其实都是山庄的后花园,园中最高处是一座凉亭,名曰望月。

衣蒓风已在此等候多时,他和苏清河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也就省去了不必要的客套。

屏去左右,衣蒓风迫不及待地问道:“你这趟去西京府可曾听到有什么传闻?”

苏清河觉得这话问的蹊跷,便道:“有话但说,此间又无六耳。”

衣蒓风盯着苏清河的眼睛看了一会,却是一叹:“我也相信这件事与你无干,奈何北府司的人不信啊。”说罢端起茶碗开始喝茶,目光闪躲,欲言又止。

衣蒓风此来究竟为了什么,苏清河还是能猜个八九分的,见他这番模样,不觉怒火熊熊:

“什么北府司?跟我有何瓜葛?”

衣蒓风低着头,细细琢磨了苏清河的这番话,喝了口茶,慢条斯理道:

“南宫纯这个名字你听说过吗?”

苏清河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皮笑肉不笑道:

“笑话,她的大名谁人不知?赵大神仙最宠爱的侍婢嘛,神仙封神,把她遗留在了人间,二十多年前嫁给了北府司的牛大当家,可怜的老牛,昔日何等的一个英雄人物,自打娶了这个女人,一腔英雄气尽被消磨,硬是活成了个笑话。”说到这,苏清河眸中闪过一丝寒芒:“这跟我有什么干系?”

衣蒓风并不急着回答这个问题,他很大声地喝了口茶,咂咂嘴,细细品味了一番,道:“今春雨水太多,这茶,滋味不及往年。”

说着盖了茶,放在桌上,直视着苏清河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南宫纯的儿子在西州让人给杀了!”

“牛崇阳?那个盗卖幼/童,生吃人肝的混世魔王?!哈,真是天道无双,报应不爽啊。该,早该轮到他了。”

谦谦君子苏清河说出这样的话,若让外人听了去必然要惊诧万分,衣蒓风却只是淡淡一笑,他对苏清河太了解了,老友表面温和随性实则内心常揣着一团熊熊之火。

牛崇阳作恶多端,当然该死,衣蒓风早就想破口痛骂了,但他处境微妙,顾虑太多,终难出口,如今听至交好友破口痛骂,那心里别提有多痛快了。

苏清河骂完,只觉得面颊通红,取热毛巾擦了把脸,喝了口热茶,却又是一声长叹:

“牛神功半世英雄,何等的风光豪迈,可惜一步走错步步错,生子如此,真当羞死。对了,他的死活与我有什么干系?我们素来井水不犯河水的。”

衣蒓风的神色突然变得十分凝重,他瞅了眼四周,探过身去,压低了嗓音道:

“此事真的与你无关?”

苏清河苦笑着摇了摇手:“我倒是想有点干系,可惜我不够格,她的儿子,我哪有本事去杀?”衣蒓风却目光灼灼,仍然不肯放过苏清河。

苏清河不得不辩解道:“我跟老牛也有一点交情,跟这个牛崇阳却没有深仇大恨,犯不着去招惹他,再说我一人去的西京,我的能耐别人不知道你还不清楚吗,我能动得了他吗?”

望月亭陷入了一段死寂,良久,衣蒓风松了口气,说道:“这我就放心了,牛神功耳根子软,他一定会派人来江南查访,你又恰巧去过西州,万事当心,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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