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喷溅,他的身体也跟着不停的哆嗦,他颤抖地手指无助的抓着沈黛末的腰带,差点把她的腰带扯断。
“黛娘、不要、”冷山雁含糊不清地求饶,葡萄丰沛甜腻的汁水倒流回他的喉咙,呛的他不断咳嗽。
“不是你主动的吗?现在又不要,口是心非。”沈黛末托着他被汗水、葡萄汁水打脸的脸,黑发丝丝缕缕地黏在他的脸上,艳丽异常。
“你明明很喜欢的,对吗?”沈黛末望穿他细长的眼眸,脚下的力道开始加快。
冷山雁的嘴唇已经开始颤抖了,像被钓上岸的鱼,濒死地摆动着身体,禁步玉佩的碰撞声更加激烈,叮叮当当、叮叮当当、酣畅淋漓近乎碎裂,他的脸上渐渐绽放出靡乱的笑,美艳到了极致添了几l分疯狂的意味:“对,我想当黛娘的
狗、我是黛娘的公狗、”
他放肆的暴露着自己癫狂下贱的本质,声调越来越高,在最高处陡然而止,脱力地倒在了地上,嘴角痴态的笑容却还未消退。
没一会儿,他又像蛇一样重新缠了上来。
休息日就应该这样。
*
半个月后,情报探子传来消息,师英已经得知了沈黛末强抢孟燕回为侧室的消息,决心与受辱的柔然人联合起来,在秋后一起攻打北境二州,联盟军浩浩荡荡一共十万人。
大姚国此刻内忧外患,能集结十万大军已是不易。
沈黛末虽然只有二万兵马,但她有坚固城池防守,她又最擅长守城,因此不算没有胜算。
秋后,十万大军气势汹汹地来到塘州城下,不断地叫嚣着让沈黛末开城应战。
沈黛末就是不开。
塘州是她的根据地,里面牛羊充足,粮食也足够,就是撑到冬天也足够了。
但她们这十万大军,尤其是师英的不对,千里迢迢的赶过来,粮草是一大患,根本经不起耗,必须速战速决,沈黛末就偏不遂她们的意。
把师英气得专门找了几l个骂人最狠的兵,从她的祖宗十八代开始,一个都没放过。
沈黛末表示波澜不惊。
前世作为师苍静的粉丝,她遇到过几l个言辞激烈的黑粉,骂得也不必这个攻击力弱,她早就锻炼出来了。
眼看骂战没用,师英和柔然可汗不得不硬着头皮攻城,其实强硬攻城的手法无非就是大型器械,云梯登楼,引水淹城,挖地道,垒土墙这几l样,守城的手段也无法她之前在寒山县的那几l样,打到最后,全看谁的粮草先扛不住。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大小几l十场战役,尸体堆成了小山,但塘州城依然岿然不动。
师英急得火烧眉毛,但柔然可汗非但不急,反而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你可真能沉得住气,看来咱们这次要无功而返了,沈黛末引不出来,塘州城就不可能拿下,她是最善守城的人。”师英冷笑。
柔然可汗胸有成竹的笑:“坚固的像石头一样的城池,从外面当然打不开。”
师英听出她话中深意:“你的意思是你在城中有内应?”
“自然,我有一个将领叫檀律跋,她忍辱负重,假装归顺沈黛末,实际是为了博得她的信任,拿到布防图,趁夜打开城门,让我们一举攻破。”
“当真?”师英面露喜色,随即又有些狐疑:“不会有诈吧?她信得过吗?”
柔然可汗大笑:“当然,她可是我一手提拔上来的。明日子时,西门打开咱们一举攻入。”
“好!”
翌日,子时。
深夜漆黑,为避免打草惊蛇,柔然可汗和师英碰头时并未用火把照明,她们趴在草地里,听到一声吱嘎响动,然后传来咕咕的鸟叫暗号声。
柔然可见瞬间暴起,大喊一声冲,领着自己的人马就冲了进去。
谁知她们的大部队一进去,身后的城门就立马关上,瓮城的城楼上瞬间亮起无数火光照亮天空,不等柔然可汗懊悔分析,究竟是檀律跋害她,还是她们都被沈黛末骗了,万箭齐发之下,瓮城血流成河。
“蠢货!这种拙劣的计谋也信。”
按兵不动的师英冲手下使了个眼色,她的兵马立刻朝着柔然可汗被关在城外仅剩的部队迅速杀了个干净,然后将柔然人的营帐、牲畜、兵器、粮食劫掠一空,扬长而去。
师英早知道塘州城拿不下了,索性来个黑吃黑,倒也不算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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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冷山雁迷蒙细长的双眸瞬间睁大,像是受了极致的刺激,葡萄被咬破,汁水炸破喷溅,他的身体也跟着不停的哆嗦,他颤抖地手指无助的抓着沈黛末的腰带,差点把她的腰带扯断。
“黛娘、不要、”冷山雁含糊不清地求饶,葡萄丰沛甜腻的汁水倒流回他的喉咙,呛的他不断咳嗽。
“不是你主动的吗?现在又不要,口是心非。”沈黛末托着他被汗水、葡萄汁水打脸的脸,黑发丝丝缕缕地黏在他的脸上,艳丽异常。
“你明明很喜欢的,对吗?”沈黛末望穿他细长的眼眸,脚下的力道开始加快。
冷山雁的嘴唇已经开始颤抖了,像被钓上岸的鱼,濒死地摆动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