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安正看着电视新闻,喝着白兰地,吃着澳洲的进口干果。
看到马政委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他不禁一笑:“马政委,这么快又见面了。”
马政委吐出纱布,规矩又客气的说着:“李,李先生,这都是误会,绝对是误会,我就是想请您来,当面跟您陪个不是。”
李长安看着他一边说话,嘴里还一遍滴血,不禁皱眉:“你把地毯弄脏了!”
马政委傻了:“什么?”
李长安指着意大利进口地毯上的血迹:“我说你把地毯弄脏了。”
马政委心里有一万匹草泥马呼啸而过,脸都僵硬了。
这尼玛是什么意思?自己卑躬屈膝来赔罪,这男人竟然说自己把地毯弄脏了,这可是他的基地,他的办公室,李长安现在却是一副主人的样子。
“把地毯舔干净。”李长安喝了一口酒,手指点着地上:“不要留下任何血迹。”
马政委一呆,脸都扭曲了:“李长安,你不要太过分,哎哟……”
他因为太愤怒,嘴里的伤口又崩开了,现在麻药的劲已经过了,马政委登时疼得满身大汗,话都说不出来了。
李长安摇摇头,走上来对着他的脖颈就是一指点出。
马政
委身子一震,嘴里那如火烧般的疼痛感就消失了,然后嘴里也不流血了。
他眼神迷惑,心中震撼,一时茫然不知李长安的意思。
“去收拾一下,然后回来把地毯给我舔干净!”李长安冷冷道。
马政委呆了半晌,急忙冲到卫生间里,漱口之后,回来拿着一卷湿巾,就要擦地毯上的血。
啪的一声,他脖颈之后的脊椎骨发出一声脆响,然后马政委就觉得全身都被针扎一样痛苦,他嚎叫一声,肥胖的身子原地打起滚来。
李长安再弹了一个响指,马政委身上的痛苦就消失了。
“我说了,是舔干净,不是让你擦干净!”李长安声音冰冷。
马政委坐在地上喘着气,现在算是明白了,刚才李长安给他的那一下,并不是帮他的,而是给他下了个禁制。
马政委现在就像一条狗,再也不敢有任何反抗。
他立刻跪在了地上,真的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地毯变得越来越干净,马政委却到卫生间吐了三次。
最后他再出来时,李长安已关了电视,就坐在舒服的沙发上,对着他招了招手。
马政委眼中全是恐惧,面前的男人已经变得比恶魔还要可怕。
李长安微微一
笑:“别害怕,只要你合作,我保证不会让你再受苦。”
马政委咳嗽一声:“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李长安摇头:“说你蠢,你还真的蠢,我还没问呢,你就说不知道。”
他说着又倒上一杯酒:“这里,是不是赵无忌住的地方?他说自己刚回江宁,在外面三年,真是谎话连篇,难道他这三年都住在这里?”
马政委低下了头,一言不发。
李长安嘿然道:“别装了,赵无忌是魔门的人,这基地也是魔门控制的地盘,赵无忌那样的人,在这里潜伏了三年,你们魔门到底在搞什么?”
马政委抬头一脸茫然:“魔门?那是什么鬼东西?”
李长安看着他的眼睛,在自己的禁制之下,马政委是绝不敢撒谎的,他看来是真的不知道魔门的事情。
怪不得赵无忌会放心地让他过来,原来这家伙什么都不知道。
李长安起身摇头道:“赵无忌不是笨蛋,他不会让一个知道内情的人过来,那样相当于把情报送到我面前了,马政委啊,赵无忌让你来,其实是想借我的手,直接把你干掉啊。”
马政委脑子转不过来了,李长安喝着酒,却是继续道:“但你这家伙
,总该知道些什么吧!”
说着,他又弹了一声响指。
马政委顿时再次痛苦的嚎叫起来……
赵园公馆里,潘琳娜此时却在问赵无忌:“少主,马政委去了基地,要是被李长安逼供怎么办?李长安那家伙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
赵无忌手里摆弄着最新的苹果手机,还哼着小曲,闻言淡淡一笑:“马政委什么都不知道,他甚至连个小卒都算不上,所以李长安什么都问不出来,除了……”
说到这里,赵无忌笑得更开心了:“除了沈家那老头子的事,李长安最后审来审去,要是审出了沈家老头子,那可就精彩了。”
他拿起了一个苹果,大口吃了起来。
警备区基地里,马政委已是结结巴巴交代了起来:“是沈老安排的,全都是沈老安排,我才把这地方交给了赵无忌,但赵无忌在这里做什么,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李长安手里的酒杯都放下了,他阴冷地看着马政委:“沈老?京南的沈家?你确定?”
连续三问,他的语气越来越是低沉。
马政委擦着冷汗:“是,要不然我为什么要听赵无忌的,我是怕沈老啊。还有这基地里的士兵,有一大半都是赵
无忌的人,还有一小半是沈老的人!”
李长安从沙发上慢慢站起,万没想到,最后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