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精神饱满。”康福道。
“那不就得了!我听说夏贵人月信时皇上都会去陪她,可见两人在一起时不见得就一定是做那档子事嘛,康公公何必如此担忧。”
康福想想也是,便放心下来。
关德润又凑到他身边,小声打听夏贵人的肚子。
“一点动静都没有呢!”说到这事,康福也愁。
关德润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下,猜测道:“会不会是瞒得严实?”
在宫中,前三个月的皇子是不能宣之于众的。
“害!不可能。”康福摇头,又好气又好笑,“昨儿夏贵人还被皇上抱着满大殿跑呢,哪里是有了的样子!”
他看啊,那两个遇到一起,就跟胡闹的小孩一样。
关德润想象了一下那场景,也没忍住笑了出来。
笑完又担心,“听说宫外有好几个大人都准备把女儿送进来?”
康福收敛了脸上的笑,沉重的点了点头。
关德润哎哟一声,却也没再说什么。
后宫进新人是好事还是坏事,他们也说不清楚。
陪着康福拿完该拿的东西,关德润又想到了最近听到的消息。
“听闻最近新进宫的那位大有来头?”
康福冷笑一笑,神情不屑,“什么来头不来头的,都是些空穴来风的事儿,一个庶女而已,做的那些事我都懒得让皇上知道,省得脏了皇上的耳朵!”
他说完,又叮嘱关德润,“你们可记牢了,这后宫安分不安分,还是得看夏贵人。”
他朝着钟秀宫的方向指了指,“那位啊,才是真主子。”
关德润也是个人精,三言两语就被点拨得清楚,当即点头如捣蒜,直言自己定然唯夏贵人马首是瞻。
康福这才放心离开。
——
在皇帝夏颜莫恶补知识并大为震撼的同时,薛静瑶也带着自己新搜罗来的宝贝进宫了。
萧云峥现在对她有着莫名的信任,她一来,他就将那天和夏颜莫发生的事给说了。
薛静瑶这才知道,原来这两人那档子事做的少的原因,竟然是夏氏不愿意做!
她佩服死了夏氏,“你能受宠到现在,全靠皇上脾气好。”
之前她还觉得皇上这不行那不行的,现在这么一听,皇上是哪哪都好啊!
不然怎么能忍得了夏氏啊!
萧云峥脸上有些尴尬,“这事儿跟你知道的不一样……”
他以前不是没过心里那道坎吗?
薛静瑶却不知道这些,只摇了摇头,“亏我还以为是皇上本事不行呢,合着是你出了问题。”
萧云峥面上微哂,“别说这些了。”
薛静瑶也点头,总归皇上再度接受了夏氏,那当务之急就是让夏氏重新抓住皇上的心。
她把自己找到的宝贝塞到萧云峥手上,“你多看看,以后有用。”
萧云峥接过,却没有翻开,只紧张的问她:“皇上说做那档子事会受伤……”
薛静瑶一愣,“受伤?受什么伤?”
她反问的太过理所当然,萧云峥心里咯噔一声。
难道这也是夏颜莫为了逃避而找出的借口?!
想到这种可能,萧云峥心里的期待和紧张顿时就变成了难以掩盖的失落。
薛静瑶想了半天也不明白这事能怎么受伤,坦白道:“皇上的意思我也不懂……”
再抬头一看,夏氏的脸色已经变了。
她慌了阵脚,连忙解释起来:“不过你也别多想,皇上那么喜欢你,你若是愿意,他肯定是乐意宠幸你的。”
萧云峥依旧闷闷不语。
薛静瑶只能说:“说不定皇上也有苦衷呢?”
比起夏颜莫的逃避,这个理由萧云峥更愿意相信些。
于是他问:“还能有什么苦衷?”
我怎么知道皇上有什么苦衷啊!
薛静瑶在心里哀嚎。
但为了在夏氏面前好好表现,她只能假装出一副自己懂的不少的样子,故作深沉的说出了自己荒谬的猜想。
“有没有一种可能,皇上被你憋坏了呢?”
这人到底是没怎么经历过毒打的野马,说出来的话相当大逆不道。
萧云峥脸色一沉,“你说什么屁话?!”
薛静瑶才不愿意承认自己说的都是屁话,“我就问你,你们有多久没行房事了?”
萧云峥怔了怔,而后胡乱爆出了一个自己认为还算能接受的日子。
“两个月?!”薛静瑶这下彻底激动了,“两个月!该坏的早就坏了!”
什么?!萧云峥傻眼了。
“皇上对你有反应,你憋了他两个月!这两个月你们还天天躺在一起!你这不是故意想憋死他吗!”薛静瑶掷地有声。
她这话,夏颜莫也说过不少次。
不会真是被憋坏了吧?
萧云峥脸都黑了。
话题到这儿,怎么伺候好皇上早就不重要了。
“这事儿是最要紧不过的,你可得好好问问!”薛静瑶紧张得抓住了萧云峥的手。
萧云峥也是真被吓到了,眼睛瞪得溜圆。
他不说话,薛静瑶却依旧是絮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