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颜莫怎么都没想到,堂堂一国皇帝,竟然会耍给人下泻药的把戏!
这不就跟现代商战老总划共享单车坐凳拉电闸一样吗?!
夏颜莫端详着镜子里的人,心想长得人模狗样的,怎么就是不做人事呢?
来答话的钟秀宫侍卫不敢看高高在上的帝王,只轻声道。
“这事儿宋贵人还不知道,只以为是自己吃坏了肚子,把宫里的奴才们都骂了一顿。”
“她既然不知道,就不用知道了。”夏颜莫包庇得毫无心理负担。
侍卫首领退下后,康福乐呵呵道。
“不愧是夏答应,这手段跟别人真不一样。”
夏颜莫扫了他一眼,见他白胖的脸上满是笑意,忍不住好奇道。
“她给你灌迷魂汤了?这话你都说得出口?”
康福哎哟一声,“这不是为您好吗?您自从见了夏答应,心情都好了不少!”
再说了,要不是真喜欢,皇上又怎么会一天去一次钟秀宫?
康福自认为看清了真相,说起夏答应的好话来更是不遗余力。
夏颜莫沉默了片刻,实在难以理解这人的脑回路。
跟他那主子一样一样的。
康福一边伺候她穿衣服,一边又说。
“皇上,今儿早上敬国公回京了。”
夏颜莫没说话,只看了他一眼,眸光沉沉,让康福猜不透君王的想法。
实际上她只是根本不知道这人是谁而已。
好在康福也习惯了皇上对他的爱搭不理,自顾自往下说。
“敬国公一回来就递了请安折子,说是要给皇上您请安,您看?”
夏颜莫理了理衣领,不答反问,“你觉得朕需要见他么?”
“这……”康福为难锁眉。
他哪里知道主子的意思啊?
但夏颜莫有意套话,他不说,她便一直等。
实在推脱不掉,康福这才说。
“皇上日理万机,这些请安的事自然都是不必要的……”
这就是可以不见的意思了。
夏颜莫这才打断他,“他刚才回京,让他先把自己安顿好再说吧,请安的事以后再说。”
康福应好。
解决掉这突发情况,夏颜莫便开始看奏折。
她穿来的时间不短,繁体字都认识得差不多了,但某些文臣那文绉绉的奏折却依旧看得吃力,通篇晦涩难懂的词语让夏颜莫觉得自己跟个文盲一样。
偏偏这里还没有词典,不懂还不能查。
夏颜莫又动了把萧云峥请来的想法。
可想到自己前不久才给人下了禁足,只有一边后悔一边继续看。
她在中午睡觉前其实喝了萧云峥说的那个酒,想做个尝试,可惜没换回来不说,脑袋还时不时抽痛一下。
再看面前一摞摞奏折,夏颜莫有点生无可恋。
天知道她有多怀念自己在钟秀宫的日子。
——
这边皇帝夏颜莫在苦逼的看奏折,那边钟秀宫的夏答应萧云峥却是后知后觉察觉到了现在这日子的好处。
不用早起,没有人烦。
一个字,爽!
先前他还总嫌弃这地方破,康福送了些东西过来后,倒也勉强能住。
再想到这些东西一趟一趟送进来时宋宛白那红得要滴血的眼,萧云峥心里一阵畅快。
这种畅快在他下的泻药见效后直接达到了顶峰。
“主子,”新来的宫女秋儿担心道:“这事儿皇上不会知道吧?”
她的脸是标准的鹅蛋脸,清秀稚嫩,但因为害怕,眉宇间蓄着愁苦,看起来有些滑稽。
萧云峥丝毫不怕,“知道也不碍事,她说过不会拿我怎么样的。”
秋儿急了,“主子,这话也就您信!”
“你这是什么意思?”萧云峥不满。
难道他这个皇帝就当的这么不靠谱?
秋儿道:“男人靠得住,猪都会爬树。”
萧云峥又惊又怒的看了她一眼。
真是好大的狗胆!竟然敢对他的后妃说这些话!
秋儿又道:“这都是主子您跟我说的啊,您都忘啦?”
萧云峥深感这里面大有文章,追着细问了一遍,才知道原来秋儿是自愿来服侍夏答应的。
她还是小宫女的时候见过夏颜莫一面,那时她正受罚在外面扫雪,刚好遇到出来堆雪人的夏颜莫,夏颜莫跟她一个扫一个玩,唠了好久。
分开前夏颜莫得知她因为没钱孝敬管事宫女而总被为难,便把随身的玉佩送给了她。
那玉佩虽然不是什么极贵重的物件,但秋儿一直留着没用,直到听说夏答应缺人手伺候,这才拿出来送了个人情。
萧云峥听的直皱眉。
难怪身边总有些蠢东西,原来是塞银子上来的!回去他可要好好整治整治这种风气!
秋儿把事说完,又回了正题,“主子,您可千万小心着点!不要太得意了,男人的话是最靠不住的!”
萧云峥张了张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只有糊弄几句。
秋儿虽然啰嗦了点,但做事却很细心,方方面面都顾虑到了,萧云峥被伺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