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叶景天就迫不及待的勾肩搭背,和美女们窃窃私语。
而经过专业培训的美女们,当然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有的开酒瓶倒酒,有的拿水果喂进嘴……
包厢内的气氛,立马变得无比旖旎。
徐江微笑离开包厢。
像叶景天父子俩这种有钱又爱玩的,他见过太多。
男人嘛,都能理解。
有钱了,总得找点乐子消遣。
不管是喜欢收藏摄影,还是风花雪月,都是一种消遣。
要不然,挣那么多钱干什么?
不过……
包厢内的叶景天父子俩,还没欢快多久,就被一个突如其来的消息给败坏了兴致。
临江顺安矿业集团旗下的,东凌煤矿出大事了。
这个合法合规成立,一直循规蹈矩生产的煤矿,是集团的门面。
存在的意义,不是挣多少钱。
而是应付各种检查,满足领导们视察指导。
说白了,就是一个面子项目。
毕竟偌大一个临江顺安矿业集团,总不能个个都是拿不出手的黑煤矿吧?
然而……
就是这么一个充当门面担当的煤矿,今天却出乱子了。
矿工们对年终奖不满意,一个个竟然不下矿井,反而聚集在办公楼前抗议。
接到电话的叶建雄,当然气得火冒三丈。
“特么的!”
“老子给他们发工资交社保,还买了意外保险,一个个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居然嫌年终奖发少了,敢聚集起来抗议,谁给他们的胆子?是不是不想干了?”
这一趟京海之行,叶建雄花了不少钱。
光是昨晚为了让赵瑞龙帮忙,请他三叔赵立冬出面调和,就花了两千万。
今天又给陈书婷和程程,一人两百万补偿,还给徐雷父子俩送来了一尊纯金打造的财神爷雕像。
粗略算算,差不多花了三千多万。
不少人常说,越有钱的人越抠门。
这句话在叶建雄身上,自然体现得淋漓尽致。
他花了这么多钱,替宝贝儿子平息麻烦。
当然想要在其他地方,把损失给找补回来。
所以他临时下令,削减了给员工们发的年终奖。
没想到矿工们,竟然敢团结起来抗议。
而叶建雄这一发火,旁边的叶景天自然也没啥心情玩了。
当即起身来到叶建雄身前,一把将手机拿过来。
“于总,我是叶景天。”
“你现在就去告诉那些矿工,爱干就干,不干就滚蛋!”
“老子就算一分钱的年终奖都不发,他们又能咋样?”
“哪条法律规定了,企业必须给员工发年终奖?”
“他们要是不想干就赶紧滚,龙国别的没有,有的是人!”
“如果真的有人离职,那也无所谓,我会从其他煤矿抽调人手过来支援。”
“总而言之,老子宁愿多给点补贴,从外地调人,甚至重新招人,也不可能给他们补发年终奖!”
电话另一边的东凌煤矿总经理于辉,急忙说道:
“叶少,他们要求补发的年终奖,其实并不多,要不,我们还给了吧!”
叶景天立马大吼道:
“给什么给?你自掏腰包给吗?”
“我告诉你,就算他们要求不高,老子也有的是钱,但也决不能满足他们!”
“不管他们是集体抗议也好,还是找来新闻媒体要曝光也罢,反正老子就是不会满足他们!”
“老子就算花更多的钱,去调派人手、打官司、雇工贼,也绝不可能他们闹一闹,就给他们补发年终奖!”
叶景天语气汹汹,态度坚决。
作为煤老板,典型的资本家。
他当然非常明白,权力的重要性。
资本家与工人们之间,本身就是不同阶级。
工人们以为,资本家挣了很多钱,就不压榨剥削了?
工人们以为企业利润丰厚,资本家就能提高福利多发奖金?
工人们以为抗议了,资本家就会恐慌害怕,从而妥协满足诉求?
开什么国际玩笑?
资本家就是要掌握权力,就是要拥有绝对的主动权。
工人们必须老老实实听资本家的,乖乖接受盘剥压榨!
否则聚集起来闹一闹,资本家就服软让步。
那还是唯利是图的资本家吗?
那将来工人们对薪资待遇不满意了,是不是又可以聚集抗议?
到时候资本家又得服软让步?
权力和地位一旦被动摇,后果将不堪设想。
所以……
叶景天就是要强硬到底。
哪怕多花钱,也绝不让步。
他就是要让抗议的矿工们知道,谁是爷爷,谁是孙子!
而他如此大发雷霆、气势汹汹。
电话另一边的于辉,自然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要不然,叶景天恐怕连他的奖金也会扣掉。
甚至免职开除,让他大过年的,却失业丢掉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