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太想了!”
陈泰大声说道:
“我他妈现在都快穷疯了,我当然想要借钱啊!”
“但这件事太大了,稍有不慎,我他妈就要没命的啊!”
“叶少,你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再好好的考虑一下,行吗?”
叶景天恼声道:
“你特么的,这还用得着考虑吗?”
“想借钱又不想干活儿,哪有这样的道理?”
陈泰急忙道:“活儿我肯定愿意干,我只是要考虑该怎么做,才能把风险降到最低!”
叶景天哦了一声。
“这么说,你答应了?”
陈泰很是无奈的叹息一声。
“做,我肯定是愿意做的。”
“但具体怎么做,我还得仔细想想。”
“否则为了玩对姐妹花,咱俩却把命丢了,那岂不是亏大了?”
叶景天冷哼一笑。
“不是吧陈泰?你如今怎么变得这么怂啊?”
“当年你可是京海叱咤风云,横行霸道的地下大佬。”
“怎么现在让你帮我搞两个小妞,你都这么担惊受怕呢?”
陈泰恼声道:“你他妈又不是不知道,她俩是徐雷的女人!”
“徐雷是谁啊?他爸可是徐江,京海出了名的江湖草莽,心狠手辣。”
“要是让他知道,咱们动了他宝贝儿子的女人,你觉得他会轻易放过我们?”
“更何况,徐雷本身就背景实力极强,他背后有总务院的范部长撑腰,连京海一把手林朝阳,都对他唯命是从!”
“这件事要做,肯定就要策划得极为周密细致,绝对不能出任何一丝一毫的纰漏,否则后患无穷啊我的叶大少爷!”
听到这番话。
叶景天的心里,突然萌生了一丝悔意。
为了得到一对绝世姐妹花,有必要拿身家性命冒险吗?
不过看着不远处,有说有笑的姐妹俩。
瞬间冲动战胜了理智,那一丝丝悔意当即烟消云散。
自己又不是京海人,也不常在京海混。
到了自己地盘上,他徐江算老几?
至于徐雷……
有钱有势,又能咋样?
自己也有钱,也有背景。
他难道还能为了两个女人,跟自己拼命?
更何况……
这件事是让陈泰去做,自己是躲在幕后。
如果失败了,自己可以将责任撇得一干二净。
而一旦成了,自己把姐妹俩往深山老林里的度假别墅一藏。
无凭无据,徐雷父子俩凭什么找自己要人?
关键是……
自己并没有直接给陈泰一分钱的报酬。
是让临江顺安矿业集团,借一笔钱给京海建工集团。
企业之间相互借钱,有什么好奇怪的?
至于为什么不给利息……
互帮互助,不可以吗?
没有任何人可以保证,生意永远兴隆
也没有人任何人可以笃定,企业永远盈利。
大家都有遇到困难的时候。
这一次,顺安无息借钱给建工。
将来顺安资金紧缺,建工集团也无息借给顺安。
这不是挺正常的吗?
合法合理又合情,一点毛病都没有。
因此。
叶景天头脑飞快的,仔细想了想。
这件事对自己来说,风险并不算大。
主要风险,都是陈泰去承担。
退一万步讲。
即便真出事了,真要大打出手。
谁弄死谁,还不一定呢!
临江叶家搞矿产生意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
这些年,光是大大小小的矿难,就死了不知道多少人。
至于为什么不知道人数。
那是因为有些证照都没有,私自开采的黑煤矿。
通过各种手段坑蒙拐骗,弄了不少智障、流浪汉、农民工等等。
把他们囚禁在黑煤矿里打工,吃最差的食物、干最累的活。
还不用给一分钱工钱,敢反抗就往死里打。
真要发生矿难事故,找得到尸体就扔高炉里烧成灰,不好挖尸体就把矿井炸塌掩埋。
所以这些年叶家大发横财的背后,到底死了多少矿工,叶景天是真没统计过具体数字。
因而叶家手底下,也养了许多背负了许多条人命,要钱不要命,毫无道德和人性的亡命徒。
大家草菅人命、无法无天,都习惯了。
徐江父子俩真要敢寻仇。
叶景天有的是亡命徒,可以对付他们父子俩。
就算大打出手,搞死不少人。
他并不介意,多烧几个炉子好焚尸。
反正家里就是挖煤的,有的是煤炭可以烧。
高炉内,上千摄氏度的炉温,再多人都可以烧成灰。
把灰倒进湍急的河水里冲走,不就死无对证了吗?
而那对倾国倾城,国色天香的美女姐妹花。
是真正的人间难得一见。
如果不能得到她俩。
叶景天觉自己这辈子,恐怕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