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个棋子,这执棋的人,应该就是柴明月了。
得到想要的答案,季婈手一扬,手中的药粉撒了出去。
男人看到季婈徒然扬出的粉末,心中警铃大震。
他下意思屏住呼吸,急急后退,并抓住一旁的椅子,准备将季婈先砸个头破血流再说。
季婈看着男子脸上凶神恶煞的神情,气定神闲。
这种药粉就算寸刀都抗不住,就这种小喽喽能抗得住?
念头一落,正高举椅子的男人身体晃了晃。
下一刻,只见他双手骤然变得无力,手中的椅子自由落体,啪的一声砸在男人脑袋上。
本就吸了迷药,晕呼呼的看啥都打转,再遭椅子当头狠砸,满脸猥琐的男子彻底晕死过去。
季婈看着瘫成狗的侍卫男子,撇了撇嘴,嫌弃的踹了对方两脚,这才慢悠悠朝屋外走去。
一走出屋外,季婈的眼睛登的,马上亮了起来。
在屋外鬼鬼祟祟的人,不是万莹莹是谁?
哦,万莹莹身边还跟着一、二、三、四、五、六、七个秀女。
这些人平日里可没少作妖啊!
季婈脸上的笑容大了起来。
其中还有柴明月呢!
在心底乐了一会,她趁万莹莹等人不注意,又悄悄退回屋内。
关上门后,季婈从空间里将霏霏鹦鹉拽了出来。
刚出空间的霏霏鹦鹉一时间有点懵。
它嘴里还叼着一枚红艳艳的樱桃。
霏霏鹦鹉两只眼叽里咕噜打量一圈陌生的房间后,看到季婈马上狗腿的凑过去。
“美人,美人今天怎么将霏霏弄出来了呀?”
季婈用一只手指戳着凑近的霏霏,推远,一脸嫌弃的打量着眼前的胖鸟:“好像你又胖了一圈。”
霏霏鹦鹉闻言,顿时小心肝颤了颤,坚决不承认它胖了的事实。
它狡辩道:“哪有嘛,一点都不胖,每天见不到主银,霏霏小可爱都瘦啦……”
这声啦,被霏霏鹦鹉拉得贼长,缠缠绵绵,还带有颤音,听得季婈狂起一阵鸡皮疙瘩。
主要是声音太粗嘎,偏偏学了个台湾腔?
“飞两圈看看。”季婈脸黑。
刚才还信誓旦旦,因为思念瘦了的霏霏鹦鹉,瞬间呆掉。
它悄悄用翅膀抱了抱自己的肚子,然后惊悚的发现,竟然抱住过来了?
最近主人进宫,把它和猴哥丢在那个地方,有吃有喝小日子过得惬意,好像,似乎,应该,飞得比较艰难吧?
季婈冷哼一声.
霏霏鹦鹉听到季婈的冷哼,顿时不敢造次,垂头耷脑站在一旁准备听训。
季婈见霏霏鹦鹉老实了,也没再数落它。
并不是心疼空间里的东西被霏霏吃得多,而是再这样暴饮暴食下去,霏霏的身体会受不住。
“一会你帮我办个事。”
季婈低声将计划与霏霏说了个大概。
霏霏鹦鹉一边听一边煞有其事的点头。
不就是妖精打架时,男人爱说的那些下流话嘛,这个他在行。
想当初它在青芦村里,闲着没事可没少去听人家墙角。
不过以前偷听完后,曾给主人学过,当时便挨了一顿打。
现在主人却让它要用声情并茂的声音,再示范一遍,到底是咋回事捏?
霏霏鹦鹉用它那乒乓球大小的脑瓜子,想了又想,但是发现想不明白,最后索性丢在一边,做就完了!
季婈见霏霏鹦鹉已经领会,便放心的将霏霏鹦鹉留下,含一枚药粉,再拿出一份熏香,暗搓搓在大门后点起来。
等袅袅的白烟在屋内散开,季婈赶紧爬上窗,准备从窗走人,绕到前门坑人去。
可是她刚爬到一半,霏霏鹦鹉的声音已从身后传来。
“哎呀,臭娘们,两条腿再分开一点,啊,爽哟哟……”
季婈脚下一抖,差点没一头栽到窗外去。
她清楚记得上回霏霏学舌时,还没那么黄呀,这是之后又去蹲墙根啦?
季婈手脚并用,快速爬到窗外,将身后的魔音甩得远远的,擦了一下脑门上虚无的汗,吁出一口气,才朝前门走去。
她躲在一侧墙拐角处,看着万莹莹一行人正鬼鬼祟祟走到房门前,将耳朵贴在门上,侧耳探听屋内的动静。
片刻后,只见万莹莹等人脸色鲜红欲滴,不过脸上尽是幸灾乐祸的笑。
有个秀女鄙夷的开口:“季婈好骚的,真恶心。”
“啧啧,季婈蛮厉害的嘛,好好一个男人被她弄的,连嗓音都变得这么难听了,这得多激烈啊?”
……
季婈听得一阵牙疼,并蹙起了眉。
她自认进了乙院后,除了去偷藏宝图外,一直安守本分的呀,根本没对乙院的秀女怎样好伐?
正当季婈纳闷不解时,只听刚才还七嘴八舌讨伐她的几个秀女,渐渐开始不对劲了。
她们娇-喘吁吁,双眼迷蒙,再听到屋内霏霏鹦鹉下流的骚话,纷纷开始受不了的扯起了衣裳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