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样,哎!
白村长更是气得,想拿着烟枪,去敲胡庆老王八。
看你教出的啥玩意?
谢显华嘴角的笑意,差点压不住。
看来季婈的善良,已经深入人心。
大伙甚至生出了,护着季婈的心,才会觉得她柔弱。
却不知季婈,是一只长了一副钢牙的兔子。
谢显华想:恐怕有一天,季婈跑出去跟大家说‘我打了谢显华’。
这些人也只会说,那一定是谢显华错了,打得好!
……
“诶,你们商量完了没有?”
望水村民们,忍不住出声问。
他们每看到青芦村民笑,心就毛一下。
实在折磨!
白村长背着手,慢腾腾踱过去。
他苍老的声音,慢悠悠地通知望水村民们。
“我们商量好了,便宜你们,只要修墙就行。”
“修墙就行?”
新上任的望水村代理村长胡成功,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可他暂时想不出,到底哪里不简单?
胡成功烦躁的双手挠头,怪不得他爹说,他的脑仁只有麻雀蛋那么大。
现在他巴不得,他爹赶紧好起来,重新管理望水村。
不就修墙吗?
“好!我们今天就给你们修,季婈什么时候,给我爹治病?”
胡成功咬牙问季婈。
季婈挑眉,她看了眼胡成功。
以前的胡成功,总跟在胡庆身后,长得有些丑,还猥猥琐琐的。
现在没了胡庆,反倒有点担当的样子了。
季婈走到胡庆身旁,伸手叩在对方腕脉上。
半响,季婈收回手。
事情果然如她所想。
胡庆伤了后脑,血块压迫血管神经。
加上受伤后,没有及时做好清创,导致伤口感染。
到现在还活着,纯属胡庆的身体底子好。
不过她只要连续三天,给胡庆服用大量灵泉,再以针灸刺激其神经。
胡庆不出五天,就能醒。
可是,不是要给望水村人,一个深刻的教训吗?
她决定不动用灵泉,用寻常的医治方案,一步步来。
估计等胡庆醒来,长长的护村墙,已经竣工了
季婈借着宽袖掩饰,从空间中抽出金针。
金针泛着冷芒,在胡庆的心脉处刺下。
当七根金针齐齐轻颤,发出一阵蜂鸣时。
时不时会抽颤的胡庆,渐渐平静下来,呼吸变得绵长。
好像睡着一样。
这一手,令望水村的人,心底震惊不已。
他们一直听说季婈的医术很好。
没想到会这么好!
季婈直到金针停止颤动,方取下金针。
她淡淡道:“我用金针护住胡村长的心脉,胡村长的命,无碍了。”
胡成功惊喜不已。
早知道来找这丫头治了。
他在县里医馆,可没少花银子!却越治越严重。
胡成功高兴的大手一挥,指挥几个村民抬起胡庆。
“走,咱们回去。”
望水村的人,开始齐刷刷转身,开心的勾肩搭背,准备离开。
谢显华看到这一幕,黑眸色泽骤深。
他唇角溢出一抹冷笑,扬声问要离开的望水村民。
“你们不是说,要修墙吗?”
望水村民们嘻嘻哈哈回头。
“修什么修,修你狗屎。”
“就是,村长都好了,修屁修,回去喝酒。”
“哈哈哈哈,青芦村一群傻子!”
……
青芦村民们那个气哦!
望水村的人,都还没离开呢,就敢当面骂他们傻子?
这不是赤-裸裸的,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吗?
人群中的强子大声问。
“望水村的,你们是不是煮不熟的米饭——欠闷?”
“狗货,你说啥?”
望水村的人,开始撸袖子。
强子冷嗤:“王八们,忘了前几天,刚被我们打趴下,怎么跪地求饶了?”
这妥妥的黑历史哇!
望水村的人,全都黑了脸。
“呸——”
胡成功气狠的呸了一声。
“我爹说我们若吃饱喝足,养好精神再打,不会输给你们这些蔫坏的瘪孙!”
“对,现在再打一次?孙子们!”望水村其他人,忿忿的要找回场子。
季婈淡淡的看着,望水村民们叫嚣。
等他们声音小了,才缓缓开口。
“没错,你们望水村的人,确实能打。”
望水村民们听到季婈如此说,顿时面露得意。
却见季婈勾唇倏然冷笑,再次开口。
“胡村长不是还没醒吗?我觉得……”
她顿了顿,抬起浅褐色的眸,扫过望水村民。
“围着青芦村的墙,修好的那天,才是胡村长醒的那天。”
望水村脸上得意的笑,瞬间凝住。
胡成功嗓音紧绷,问:“你什么意思?”
季婈浅笑,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