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手指头停留在空中, 最终在靠近那张俊秀清净侧脸不足几公分的地方停留了下来。
向日试图想碰一碰,确定真伪。
但直接撞入那双冰魄色后, 他怂了!
这已经是幸村部长下场后,由于精神力透支在医院醒来的第二天了,不过他依旧不喜欢医院,很快就回到网球部来。
当事人现在坐在沙发上,身边凑着一堆脑袋,目光显然是在研究什么珍惜物品。
向日小心假设,大胆求证, 毕竟有一个问题从昨天开始就萦绕在他心头,他不吐不快, 那就是:
“……部长, 被二重身上身是什么感觉?”
“那肯定是全身就像过电一样。”,切原早就研究透了,“滋啦一声大的, 然后就飒飒变身成功了!”
此情此景, 幸村不免觉得他不清醒的这段时间内, 网球部搞不好又有他的什么新鲜传说…
切原好奇:“部长他出来我要喊他什么?二部长怎么样?”
“部长他什么时候才会再…嗷, 干什么呢前辈!”
丸井扯开切原:“你们不要为难幸村,你问这么多问题他怎么答呀。”
“把他当成我对待就好了。”,幸村看着一屋子乱哄哄的人头, 最终放弃梳理部员的天马行空。
他甚至觉得有问题的不是他, 是另外一个更加火热朝天的方向,他朝着那个方向一字字清晰道:
“两位不是在朝着信仰的方向至死不渝前进的路上么?”
“我的牌很大哦, 奏多桑你放弃吧!”,种岛打出隐藏的王牌,一边精心计较输赢还不忘回某外套君的话, “幸村君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朝着信仰远飞的候鸟也是偶尔要回来停一停脚的嘛。”
丸井:“你们不用训练了吗?偷偷跑出来教练不会知道吗?”
毛利抽空回他:“小丸井你知道得太多了,可不兴这样子。”
刚累死人打完大比赛,大不了再被扔进后山呗。
四人的纸牌局还加入了一个为老不尊的塞波,他偷偷挪开牌面,危险地眯了眯眼:“看样子Seiichi还是有好多有趣的朋友的,看到这点我就放心了,来吧,入江小朋友,把你的牌交出来!”
入江笑眯眯地递过去:“我见过塞波先生,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当时是带队法国队的教练?”
他虽然不在场,但透过视频比赛,还是记住不少人的。
一旁宍户在咋咋呼呼:“糟糕,种岛前辈的牌面太菜了!”
种岛闻言赶紧把牌压下来:“小后辈,谨言慎行啊。”
塞波心中已经有数了,含笑说:“因为加缪那年第一次出战这种赛,我可是怕他紧张才过去的。”
种岛记得这回事:“不就是那个打球能打出爱心形数路的家伙吗?”
“怎么样,浪漫吧?”
“幸村君也会?”
塞波非常遗憾:“Seiichi不肯学这个。”
“那真是可惜了。”,入江又问,“教练打算什么时候将幸村带进职业一途?”
塞波笑眯眯,但就是摸过牌不回答:“这个Seiichi说了才说。”
反正这也应该是全国大赛后的事情了。
嗯,和入江一样的笑面狐狸,种岛佯装无意地斜视了一眼毛利的牌!
赢定了!
迹部在一旁格格不入地抿着红茶,他拒绝和这群牌友一起混吃等死,瞎消遣:“这群家伙,真是太不像话了!”
美好的花房,一下子聚集了好几堆牌局,打得火热朝天:“本大爷是绝对不会和他们同流合污的。”
一旁是同样静谧的越知,他将目光从花房外的花田移回来:“这些花很照顾得很好。”
迹部:“啊嗯,这不是当然的吗,这里可是倾注着本大爷诸多心血的地方…”
向日偷偷屑他:“迹部又在骗人,他上次偷偷拿胶水把玫瑰花粘回去的行径,已经被部长知道了。”
小海带心虚地侧开视线,装作很认真研究种岛前辈的牌面。
种岛招呼外套君一起:“幸村君,沙发坐久可是会无聊的,来一起如何?”
一旁的幸村部长正欲脱离部员看他如看瓷娃娃一样的眼神,于是接受了邀请。
入江对此的建议是:“如果有赌注的话,这个局面会更好玩一点。”
“哦?”,种岛一听,就知道他又想捉弄人,“奏多桑的意思呢?”
入江一脸毫无预谋:“抽点数,点球最小的坦白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怎么样?”
秘密?还是不为人知的秘密?
在场的少年目光开始飘来飘去了,强烈的好奇心直接飘到人家正主面前去了…
幸村部长顶着一部分视线,不疾不徐地开口:“稍等我一会儿。”
嗯?稍等一会儿,等去哪里?
迹部正和越知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气氛倒是不火热,他刚要开口回对方什么的时候,死对头的声音在背后响了起来,唤了他一声。
于是不打算同流合污的某人冷酷地表示:“又来蹭本大爷的手气?他可真是不华丽的家伙。”
“嗯。”,越知淡声应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