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晚晚硬气的说着,脸上却早已经爬上一片绯红。
她的话音刚落,欧阳文修深邃的眸子更加幽深的看着她。
顿了两秒,美人盛情邀请,怎能拒绝。
欧阳文修低头攥住云晚晚的唇,带着如狼一般的凶猛,力度控制得很好。
能让她嘴唇疼得麻木,却又不会咬伤她。
云晚晚:“……”
尼玛,我还以为你是柳下惠,能坐怀不乱呢?谁知道狼始终是狼,经不起诱惑就会散发出狼性。
在她呼吸不畅的时候,欧阳文修松开了她的唇,她刚大口吸气,耳边欧阳文修的声音略带沙哑的响起。
他说:“看来我昨天没满——足你,既然如此,我就让它也和脚一样受伤,同样不能……嗯?”
欧阳文修话音刚落,她身上一凉,随即肩颈处传来酥酥麻麻的刺痛感,不似平时那般的温柔,她能清晰的感觉到时而是yao,时而是Xi。
一夜的肆意掠——夺的结果就是,第二天云晚晚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全身酸痛无力的感觉,让她太阳穴突突直跳。
臭男人,大混蛋,死色狼这些词,已经成了欧阳文修的代名词。
她心里把欧阳文修骂了几百
遍,仍然觉得不解气。
原本因为昨天逛街而酸痛的双腿,因为昨夜折腾,此刻更加酸痛无力,甚至刚下地站起身就有些打颤。
就在这时,卧室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造成她这样的罪魁祸首出站在她的视线里。
云晚晚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然后收回视线一手扶着腰往洗漱室走去。
刚走两步身体就被人腾空抱起,随即罪魁祸首欧阳文修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宝贝,看来还不够累,见到老公都不求助,看来是不需要帮助是吗?”
“谁要你帮,也不想想我这样是谁造成的?”
“好,既然不需要,那就继续。”欧阳文修说完就把她放在洗漱台,让她背对着欧阳文修。
“不要,我错了,我刚才不应该不向你求助,我需要,需要你的帮助。”
云晚晚知道,欧阳文修不是吓吓她,她要是不妥协,欧阳文修绝对说到就能做到,所以装一次孙子换这个暴君住手很划得来。
欧阳文修嘴角勾起,“叫声哥哥。”
云晚晚:“……”
他喵的这货什么时候学的?什么时候有这癖好的?
欧阳文修见她不说话,放在她腰上的手缓缓向下。
云晚晚
一怔,咬牙切齿,“哥哥。”
“没诚意,语气里带着浓浓的不满,重新叫,叫好听点。”
“你……”云晚晚刚气愤的说了一个字,欧阳文修的手就继续往下,身子还故意贴紧她。
欧阳文修头放在她的肩膀上,从镜子里暧昧的看着她,“嗯?”
云晚晚咬了咬牙,羞恼的脸上换上妩媚的假笑,“哥哥~”
欧阳文修看到她这样,心里极力忍着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嗯嗯,宝贝乖。”说着又把她抱坐在洗漱台。
云晚晚:“……”乖你妹。
欧阳文修拿过云晚晚的牙刷,给她挤好牙膏,又用被子给她接了一杯水,“刷牙。”
云晚晚气呼呼的瞪了欧阳文修一眼,拿过牙刷刷牙。
欧阳文修戏谑的看着她,“怎么?还不服气?”
云晚晚干笑几声,“呵呵,不敢。”
看到云晚晚脸上的假笑,欧阳文修毫不客气的拆穿,“笑不出来就别笑,真丑。
还有,我可能没告诉过你,一个真正的男人,最喜欢征服不听话的女人,特别是你刚才不服气的样子,就让我特别想要征服你。”
云晚晚:“没人性。”
欧阳文修低笑一声,“在自己的
女人面前,男人是不需要人性的,只需要狼性,宝贝早就体会到了不是吗?”
云晚晚被欧阳文修看得头皮发麻,她有些悻悻的开口,“欧阳文修,你现在是三十二岁,马上三十三了,不是二十三,也不是十三,请你认清现实,不要这么幼稚好吗?”
“老婆,你没听过一句话吗?在自己最爱的人面前,就算是到了八十岁,也会保持最初的模样,我在你面前还能保持稚嫩的心,至少证明我足够爱你。
代表我对你的感情从未改变,甚至年龄越大我就越来越爱你,所以才会在你面前表现的让你觉得幼稚。
这样的我你不喜欢吗?你要是不喜欢,我可以马上就改,改成你喜欢的模样为止。”
听到欧阳文修又开始直白的说情话,她心里暖暖的同时也有些汗颜。
有一个如此专情的老公,有时候也会觉得太粘人。
欧阳文修看她不说话,嘴角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看到云晚晚刷好牙,他拿过一次性毛巾给云晚晚擦了擦嘴角。
然后自然而然的拿过洗面奶,动作娴熟的给云晚晚洗脸。
云晚晚想自己洗,但是知道拒绝无效,所以她干脆坐着不动,
任由欧阳文修在她脸上捣拾。
“对了,前面丽莎给你打电话了。”欧阳文修一边给她洗脸,一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