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自作主张想要回去案发现场再看看,就不会引来凶手了……呜呜呜呜……”池杏演技不错,就像是真的死老公了一样哭起来。
“你也知道是你的错!”一把尖锐的女声响起。
池杏不用抬头,都知道是明宝珠。
明宝珠、花斑夫人、明德和子车闻讯也都赶来了。刚刚他们一直守在门边,没有说话,但因为耳力好,所以还是能听得清楚池杏和大祭司的话的。
原本明宝珠就心急气恼,听到池杏的哭唧唧,她就忍不住了,破门而入指着池杏骂:“都是你!都是你这个扫把星!是你害了二哥!”
子车倒是拉着她:“发生这样的事情,大家都是不想的。”
花斑夫人趁着这个阵仗,开始拉着虎族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起昨晚的春`药乌龙事件,矛头直指池杏:“我想,如果不是发生昨晚的事情,明堑应该也不会那么容易被抓。我想那药物到底是有些伤身的,明堑又刚刚失去了元阳……”
池杏想:明堑的元阳都不知失了多少年了……
虎族长听到花斑夫人的哭诉,脸上一阵尴尬:“这个……这个我也不好说……”
花斑夫人哭着对虎族长说:“自从池杏来了之后,明堑的厄运就接二连三。我心里惶恐,请了大祭司占卜,大祭司推算到池杏是克夫命。”
“还有这样的事情?”虎族长很惊讶。
明德和子车也都十分吃惊。
明宝珠听了倒是说:“我说呢!他就是扫把星!”
“什么时候算出来的?”池杏也不假哭了,满脸好奇地问。
“就是今天。”花斑夫人说。
池杏想起来了,他、明堑和虎族长今天去阿涵家看案发现场的时候,花斑夫人特意留下了大祭司,说是要重要的事情商量,看来就是这个了。
花斑夫人不想明堑和池杏在一起,便找大祭司帮忙搞个假占卜。大祭司忌惮黑明堑,私心也不希望明堑和池杏在一起,就答应了帮助花斑夫人。
因此,坐在一旁的大祭司也点头:“没错,我算到了。”说着,大祭司拿出一副占卜后得到的预言文字,文字赫然写着“池杏嫁谁家,谁家死全家”。
大家看到后都大吃一惊。
池杏也吃惊:哇,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直白的预言呢,一般不都是搞得很神秘让人看不懂的嘛。这个弄得生怕人看不懂似的。
明德看到之后都说:“那我还是不娶池杏啦。对不起。我还是比较爱我家。”
池杏眉毛一挑,说:“花斑夫人的意思是……”
花斑夫人抹泪说:“我的意思是,明堑那孩子长大了,也不太肯听我的。我希望族长能够下一道禁令,不许池杏嫁入虎族。”
花斑夫人这么做,不但是为了防着明堑和池杏在一起,也是防着明德。
虎族长有些尴尬,说:“现在当务之急还是找到明堑的下落吧。”
听到这话,池杏心里冷笑:就连虎族长都知道找到明堑才是最重要的事。但花斑夫人这个当妈的,却只想着趁明堑不在,先下手为强,将这段婚事搅黄。真不知道谁才是谁的家人。
花斑夫人确实是没太关心明堑的下落,她只觉得:上回明堑被绑了不是也没事吗?这次也是一样的。明堑可是天煞,哪有这么容易出事?
但是花斑夫人嘴上当然不这么说。
她只说:“我怀疑是因为池杏克着他了,所以才让他……如果婚事断了,就……就能好了……”
说着,花斑夫人向大祭司投向求救的目光:“大人,您说呢?”
大祭司有心帮花斑夫人,便说:“等我算一算。”
大祭司没有认真算,只是耍花样,拿了一枚银币出来转了几下,便说:“我算到了,诚如夫人所言,如果放任池杏和明堑订婚,明堑凶多吉少。如果池杏不嫁,他则逢凶化吉。”
池杏心想:不要脸诶。
然而,大祭司的威望摆在那儿,大家不信都得信。虎族长便勉为其难地说:“好,那我就下禁令吧,也算是为了明堑祈福。”
花斑夫人心下立安:她知道,明堑就算多么不情愿,也无法抵抗“禁令”。这是写在明堑脑子里的“法则”。只要是族长禁止的事情,明堑就做不了。无论他多想……
这变故让池杏气笑了,他虽然气恼,却眯起笑眼,温声说:“好,不错。既然虎族这儿不欢迎我,那我先告辞了。”
说完,池杏化作狼形,身如流星一样跳出了窗户,瞬间就没了踪迹。
虎族长看着池杏消失的背影,叹了一口气:“我们这样棒打鸳鸯,是不是不好?”
花斑夫人却说:“唉,孩子们不懂事。等他们长大了,就知道我们的苦心了。”
大祭司说:“出现了这么可怕的巫师,看来情况很严峻。我得回去巫师协会一趟,跟白檀大巫汇报。”
花斑夫人便恭送大祭司。
面对花斑夫人的刁难,池杏没有多分辩,只是直接跳窗走了,除了因为他觉得这样没意义之外,更因为他急着去找黑明堑。
黑明堑的记忆混乱,一只猫流落在外,不知会不会遇上什么坏人,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