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不想他得偿所愿?”
明宝珠脸色一变:“你的意思是……?”
“如果池杏和明德去‘开饭’了,自然没机会搅局,你就可以安心和明堑‘生米煮成熟饭’了,对不对?”子车低语,“不仅如此,池杏如果和明德勾搭上了,也没脸搅和你和明堑的好事了,对吧?”
明宝珠一听,整个茅塞顿开,看着子车这个发小的目光都不一样了:“天啊!我以前怎么都不知道,原来你这么贱啊!”
子车:……
明宝珠又说:“太棒了,谢谢你呀!”说完,她把两个药瓶拿过来,直接塞兜里。
子车无奈地揉了揉额头,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找了一个猪队友。
子车一下子脑壳都疼了,又说:“你到时候会不会搞错啊?要不要先做个记号?”
“干嘛这么麻烦?”明宝珠摇头。
子车生怕明宝珠出错,又提醒说:“你要是搞错了……”
明宝珠不耐烦:“得了得了,就两个瓶子我还能搞错嘛?我又不傻!”
作者有话说:
我的尾巴绿了我
22 第22章·白明堑
子车无奈叮嘱道:“你小心点,两瓶药是不一样的, 你别看错。”
“不一样?”明宝珠问,“什么不一样?不都是‘诱情剂’吗?”
子车道:“同样都是诱情剂,吃药的也都是雄性,怎么可能一个吃了会攻、一个吃了会受啊?”
“啊……”明宝珠惑然,“什么是攻?什么受?”
子车一下也不知该怎么解释。
明宝珠犹如好奇宝宝一样问:“什么叫做‘一个吃了会攻、一个吃了会受?”
子车斟酌几秒,说:“就是一个吃了变软、一个吃了变硬。”
明宝珠似懂非懂。
子车继续解释道:“瓶子上是有编号的,‘0号试剂’吃这个会软,是给池杏的,‘1号试剂’吃了会硬,是给明堑的。”
明宝珠揣着药物跑下楼的时候,却找不到明堑和池杏。她找人问才知道,原来池杏和明堑嫌无聊,出去散步了。
明宝珠只得先把杯子放好,等池杏和明堑回来。
所幸池杏和明堑没有出门太久,他们在屋子附近溜达了一圈就回来——因为很快就到饭点。
池杏还挺爱吃肉,就和明堑坐一块儿,吭哧吭哧的就吃起来。
别看明德、明宝珠像是憨憨一样,但是他们从小被花斑夫人教育着,还是有不错的用餐礼仪的。明堑这位文明先锋就更不别说了。
花斑夫人和子车也是教养良好,在餐桌上优雅得跟人类贵族似的。
这就显得池杏吃起肉来过于“原生态”了。
池杏吃起肉来,那叫一个“秋风扫落叶”,正是字面意义上的“狼吞”。
但事实上,古语有云“狼吞虎咽”,其实狼和虎的吃相也是半斤八两,只是这几位贵族经过“文明教化”,所以才吃相优雅。
池杏吃得快,而且不怎么咀嚼就吞咽下去,一下子就吃完了一盘肉。
等他抬起头来,发现大家还在慢吞吞地吃,倒真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明宝珠哪里肯放过这个奚落池杏的机会,便粲然一笑,说:“你不也是世家子吗?怎么没学过餐桌礼仪?”
池杏挑起眉问:“餐桌礼仪?那不是人类的矫情玩意儿吗?妖兽学那个干什么?有这闲工夫,不如多打两套拳。”
明宝珠正想说池杏“粗俗不堪”“愚不可及”,却听见明德鼓起掌来:“说得好啊!老子早就腻了礼仪这一套了!咱们是老虎啊,为什么要学人类?有猫饼吧!”
花斑夫人干咳两声:“说什么呢?”
明德想到自己的老妈就是礼仪的提倡者,只得收了声。
吃过饭之后,明宝珠接机拉住明堑,只说:“二哥,你上回把我打飞了,不是说要给我赔罪吗?你不会忘了吧?”
明堑道:“我记得。”
“我就知道二哥不会赖账的。”明宝珠粲然一笑,说,“那你去后山抓一百只萤火虫给我,我就原谅你吧。”
池杏听到之后,挑眉说:“可是萤火虫又做错了什么?”
明宝珠不悦地嘟囔:“我和我哥说话,关你什么事?”
明堑也习惯了满足明宝珠各种稀奇古怪的要求,他对明宝珠的“纵容”,总让明宝珠生出不少错觉。她以为明堑是外冷内热,看着冷漠,实际上是暖男。但子车却深知,事实恰恰相反,明堑看着对谁都不错,实际上对谁都不关心。
明宝珠的撒娇卖痴,明堑一概包容。明德的嚣张跋扈,明堑步步忍让。就连花斑夫人的暗算,明堑也视而不见。
子车一直观察着,都觉得这是一种极为神奇的现象。
作为天生好奇心爆棚的猫科动物,子车对明堑的心理感到新鲜有趣。
“这样的薄情大猫对伴侣的忠诚度会多高呢?他也会有爱情吗?”
因为好奇心而作大死的猫,大约和为了挣钱而不要命的人类一样多。
明宝珠叫明堑去抓萤火虫的要求,按照明堑一贯“包容到近乎纵容”的态度,他自然是不会拒绝的。明堑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