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房东却不愿意了,直接对我破口大骂,我根本不理会她,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小伙。
那小伙过了好半晌才缓过神来。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我还知道你也活不过三天了!”
这句话一出口,那小伙子噗通一下就跪下了,磕头如捣蒜。
“大师救命!求求大师救命!”
我也没推辞,伸手扶了他起来,看了看他的面相。
宽额短发,双眉疏淡,主不得亲力,卧凤眼,高鼻梁,主少年自立,法令纹明显,主多劳碌,方口白牙,为人倒是正直。
这小伙早不来晚不来,我回来的时候他出现了,这是我的缘法,也是他的机缘,既然遇上了,那就管一管。
当下对那小伙一挥手。
“跟我走吧!这里有只乌鸦再不停呱嘈,讨厌的紧。”
那房东一听,又是一顿大骂,越骂越是污秽,连我父母祖宗都骂上了,我眉头忍不住一皱,决定教训她一番。
当下抬手就是一个印决,直打在房东脸上。
房东顿时一愣,随即抬起手来,狠狠抽了自己两个嘴巴子。
这两巴掌下手极重,直接抽的嘴角流血,呃的一声,吐出一颗黄牙来。
我随即收了印决,房东只是犯了口舌之罪,将来自会下拨舌地狱,我略施惩戒即可,也不能太过。
房东愣在当场,随即缓过劲来,一下子撒起泼来。
“你敢打老娘!”
房东发出河东狮吼声,笔直向我扑了过来,却被李三民一挡,拦在了一边近不得我身。
“你别走!龟儿子,今天老娘不让你进去吃牢饭,老娘就随你姓!”
说着话,就拿出电话来,拨了个号码出去,电话一接通,就哭嚎了起来。
“儿子啊!快回来啊!妈妈被人打了!就在自家小区里被人打了啊!你赶紧回来,把他抓去蹲劳改。”
电话里回了一句,随后就挂了,我原本想离开的,但因为她这一哭一闹,周围的群众都围了上来,也走不掉了,干脆站着不动,我想看看这事到底会怎么发展。
房东打了电话,顿时来了底气,肥短的手指指向我,声嘶力竭的叫喊着。
“我儿子可是派出所的副所长,你敢打老娘,活腻歪了你!”
“老娘有的是钱,不要赔偿,就要让你坐牢!”
苏兰一直压着火,要不是我拦着早就爆发了,见那房东打电话搬起了救兵,苏兰也冷哼一
声,随手拨了电话出去。
很快就响起了警笛声,一辆警车缓缓开进了小区。
警车一停,从车上下来一个身穿警服的汉子,身材很是魁梧,看样子有三十来岁的样子。
这汉子一下车,我就认出来了,当初苏远青废了张绍的那晚上,这汉子也跟随张勇强亮过相,不过当时是晚上,我又一直没说话,估计他也记不住我了。
那汉子径直走了过来,房东顿时有人撑腰了,脸上都泛起红光来,头抬的鼻孔都朝天了。
那汉子看了一眼房东,见房东嘴角有血,再看向我时,眼神中已经泛起了一丝凶光。
“现在我怀疑你殴打老人,跟我去一趟派出所!”
说着话,已经亮出了手铐,很明显,他根本就没准备给我解释的机会。
怪不得房东敢这么嚣张,原来还有个做警察的儿子,但我根本不怵,冷冷的来了一句。
“你确定是我打的?”
“我说是你打的,就是你打的!”
那汉子语气极为硬气,话语中更充满了不屑。
“这里有监控,我建议你最好查一下,免得下不了台。”
我冷冷的警告了他一声。
“有监控又怎么样?你他妈敢打我妈,今
天就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汉子说着话,已经拿着手铐抓向了我的手。
就在这时,李三民忽然动了!
一伸手,黑洞洞的枪口已经顶在了那汉子的太阳穴上。
那汉子顿时面色一片惨白,双腿都打起了摆子,额头上冷汗瞬间就下来了。
周围围观的群众哄的一下四散逃远,没有谁看热闹愿意搭上自己的命。
那房东也一下傻眼了,愣在了原地,嘴巴张的老大。
枪支在国内,那可是大事件,何况枪指着的还是个派出所的副所长。
“你竟然持有枪械,这是做大死!赶紧放下枪,争取宽大处理。”
那副所长虽然惊慌失措,但还算有点骨头,兀自做着挣扎。
“老子的枪是有证的,而且老子有特命在身,就算真将你打死了,也就打死了,我保证你连个烈士都混不到。”
李三民的声音森寒如冰,端枪的手稳如磐石,身上瞬间释放出尸山血海的气势,他可不是说着玩的,神州的特战人员,那个不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特别是像他这样保护重要人物的。
那汉子却十分强硬。
“我就不信你敢开枪,有种你打死我试试!”
李三民眉头
一皱,转头看向了我。
这还真是个难题,我还真的不会就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