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力道,牢牢攥着池昭的胳膊力道很重,云灯被掐得疼了,也没有吭声,只是眼眸中带着些许疑惑包容地望着他。
嫁这个词,不太舒服。
云灯下意识有些排斥这个词汇,就仿佛一个人生生与另外一个人的余生都捆绑在一起,属于谁那样。可偏偏妄图靠近他的每个人都用类似的话对他说。
要跟他结婚,要他穿婚纱,要举办盛世婚礼,上流圈子谁都知道。荤素不忌时,连怀孕生宝宝这件事也要拎出来说。
宋北砚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手劲重了,挤出来几个字,似悲似喜的:“老头子翘辫子了。”
宋北砚口中的老头子是他亲生父亲,但每次提起来都不是好话,这人混账起来说话难听得很,什么难听肮脏的字眼就要往外面蹦,说老头子是畜生,说老头子风
流,说他没脸没皮,他虽然不会附和宋北砚的骂,对他父亲的印象并不好。
“我可能要回去继承一大笔家产了,他的东西全是我的,我的也是我的,但这些都给你。”宋北砚的手从云灯手上滑了下去,看到白皙的手指被掐得通红,意识到是自己手劲的问题,他连忙捉着云灯的手指,吻了又吻:“哥哥,疼吗?是不是疼坏了。”
真怪。
伤口出现在云灯的手上,总是伴随着更加晦暗的施虐欲,好想破坏掉哥哥啊。
云灯垂下眼眸,任由手指在宋北砚的唇边,被肆意地吻。宋北砚并不算情绪稳定,他很容易情绪化,喜怒哀乐都表现在脸上,现在的种种行为无非就是他现在、心虚真的波涛汹涌。
“那怎么办呢?葬礼,是你来办?”对于宋北砚的家庭具体,云灯一个外人知道得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宋北砚的家庭背景很深,起码不是乍富,而是真的摸不透。
他给不出来有用的建议,看着宋北砚,“那,你是不是一会就得走了。”
宋北砚嘴巴毒,性格也糟糕,唯独不会说谎。他犯不着在这个时候,拿亲爹的死活来调侃他。
看着宋北砚现在,莫名的,生出来几分不舍。
宋北砚嗤笑:“走什么走,死了就先待着,等我陪你一晚上,明天再走也不迟。”
心情缓和了些,对云灯撒娇道:“哥哥,今晚我要跟你睡一张床,你在这里多玩几天。”
手心中被塞进来一张卡,云灯低头看了一眼,缓缓收紧。
——那是额度千万的一张卡。
他抬起眼,少年眉宇间有些躁,有什么要发作,但是碍于他还在,所以没有发作。
不是了不得的事,是他应得的。
那张卡上犹带着宋北砚的体温,云灯没有拒绝,他说不出虚假的、冠冕堂皇的话让他开心,他戳了戳宋北砚的脸蛋:“那就睡一张床,不许挤我哦。”
晚上点的外卖。
宋北砚本来自作主张要做一顿丰盛晚餐,下了美食类的APP,笨手笨脚弄出来一堆乌漆嘛黑的东西,洗完澡后,点了当地最有名的饭店的外卖。
两个人在露台上用着菜,远处是天穹上巨大昏黄的圆月,月色下海水深黑静谧。
在不算大的桌子上,听着不远处传来的水声,忽略掉别墅,他们像是认真谈恋爱、还在热恋期的小情侣。
“你太瘦了,多吃一点。”宋北砚碰巧夹了一块软糯的肉放进云灯面前的盘子里。
美艳张扬的面容不免多了些许柔和,云灯手臂托着脸颊,笑盈盈地盯着宋北砚看:“小砚长得好看,我多看几眼。”
“那你不成了红颜祸水了,看谁一眼,谁死心塌地。”
“总觉得谈恋爱就是这样的,要这样才好。”
“你是说两个人窝在这里点外卖?你肠胃不是娇弱,哪里浪漫了。”
“鲜花也好、烛光也好,总觉得此刻,你应该在我身旁。”
好多人说玩音乐的私底下都玩得挺花,但宋北砚却不是的,连手都没拉过,更不用说其他更深入的行为,他微微偏头,侧脸线条优越:“我想的却是,我们在海浪中旁若无人的做.爱,要一切都倾倒,从早到晚,日日夜夜,永不停息。”!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