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怪,苏嬷嬷上次被父皇召见了一次,之后就不在宫中了,我还以为苏嬷嬷回家探亲去了,谁知道会在王府碰见她。”
提起苏嬷嬷的时候,南宫挽月也是一脸晦气的模样。
南宫扶阳却从中听出了一点什么。
“父皇最近都在忙什么呢?”
“不知道,我想见父皇都很难。”
南宫挽月可以说是皇宫里最受宠的公主了,就连她都很难见到南宫锐一面,南宫扶阳就更觉得其中有古怪了。
“我猜父皇应该是指派了什么任务给苏嬷嬷,不然苏嬷嬷也不能随便出宫。”
听到南宫扶阳的话,南宫挽月也觉得奇怪了。
“苏嬷嬷是教导嬷嬷,她除了教养皇子皇女规矩外,还能做什么?”南宫挽月眼里满是不屑和嘲讽。
“那如果,苏嬷嬷的任务就是教养某人呢?”南宫扶阳挑眉,望向自己的胞妹。
南宫挽月瞳孔震惊:
“你的意思是,她在王府教养人?是父皇指派的?那又会是谁呢?”
“你不是已经见过一个人了吗?苏嬷嬷出宫的时间,未免和摄政王从外面带回一个陌生女子的时间太相近了吗?”南宫扶阳指引着她思考。
“可是她不就是王爷随便从大街上捡来的吗?父皇怎么会让苏嬷嬷去教养她?她也配!”
“那就得问父皇和摄政王在谋划着什么了。”
以南宫扶阳对南宫锐和夏侯弃的了解,他们不会做无利不讨好的事情的,只能说,这个女子,一定是特殊的。
“不行,皇兄,你得让人去查查那女子的底细才是!”
“放心,皇兄一定会帮你的,只有你嫁给摄政王,才能为皇兄登上皇位助力。”南宫扶阳眯了眯眸子,笑道。
“别提了,我和父皇提了好几次了,南宫初曦都失踪多少年了,说不好早就死在外面了,既然父皇想要拉拢王爷,为什么非得是南宫初曦,我南宫挽月凭什么不行?”南宫挽月十分不服气地说道。
听南宫挽月提起南宫初曦,南宫扶阳的情绪也不大好。
万盛国,一向没有说皇位必须传给皇子一说,而是立嫡长,不管是皇子还是公主,都会被立为太子或者帝姬。
而他南宫扶阳,只因为是庶出,就不能当皇帝吗?
嫡系一脉就只有南宫初曦一人,而南宫初曦早在十八年前就被人掳走了,至今下落不明。
而就算如此,父皇也不愿意另立他人为太子,从未放弃寻找南宫初曦,这让他怎么能甘心!
“还不是当初国师的预言,就因为一个预言,父皇不仅给他们指婚,还直接立她为帝姬。”
“一个预言怎么能当真?父皇当真是老糊涂.”
“住嘴,不得胡说——”
听到她这么说,南宫扶阳赶紧呵斥她。
随后又压低嗓音:
“隔墙有耳你懂不懂,你好歹是公主,得谨言慎行。”
“知道了皇兄,你越来越啰嗦了。”
三公主并不觉得这有什么,这是在挽月宫,都是她的人,她说的这些话又不会传出去,也不知道皇兄在担心什么。
“总之,我会帮你查清楚那女子的底细,你这些天便想办法去父皇那边打探消息。”
“知道了。”
交代完这些事情之后,南宫扶阳便离开了挽月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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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规矩学得差不多之后,夏侯弃便开始教初希学习四书五经和国策论,这都是作为帝姬应该学习的东西。
初希大学时候念的是医学专业,但是看的书也不少,所以在学习这些书本的时候,倒也轻松。
她的游刃有余,让夏侯弃有些惊讶。
“你之前念过书?”
“当然.没啊,我一个小乞丐哪有书可以念啊,吃饭的钱都没有了。”
听到夏侯弃这么问,初希下意识回答,差点就露馅了,幸好及时改口。
就是她的微微迟疑,让夏侯弃更加怀疑了。
“可会写字?”
“认得,但是不太会写。”
初希实话实说,不认识字说出去太丢人了,但是不会写应该是正常的,毕竟原主之前也只是小乞丐罢了。
闻言,夏侯弃便来了兴致。
“来,本王教你写。”
说罢,夏侯弃便起身,走到了书案前,然后对着初希招了招手。
初希缓缓走了过来,抬头看向夏侯弃。
夏侯弃一把抓过她的手,让她站在自己身前,然后握住她的手,端着笔,在纸上写下他们二人的名字。
“南宫初曦?”
原来是这个曦吗?她一直以为和自己同名呢,原来是这个字。
“自己的名字要会写,还有本王的名字也要记住。”
“我其实很好奇,为什么你名字里会有一个‘弃’字?一般父母给孩子取名不都会避开寓意不好的字吗?”初希发出了她一早就有的疑惑。
闻言,夏侯弃的手僵住,然后放开了她。
“因为本王的降生,给他们带来了厄运,他们一开始想要弃掉本王。”
听到他这么说,初希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