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衣着和气质，都不是我们这种普通农家学子能够赶得上的，
“有可能我奋斗一辈子的终点，只是你的起点而已。”
“这本小说与其说是我心中所想，还不如说是众多和我一样出生的学子所想。”
“陆兄有更好的出身，更好的平台，理应比我们的想法更加远大，你看不上我的这些想法也是应该的，可是我依然要说，可能你觉得我痴心妄想，但我真心想和你交朋友，我认为朋友之间就应该以诚相待，所以我不想说任何违心的话。”
慕栎优听完这个李牧一番话，他有些明白为什么原生慕栎优会被这个男主忽悠了。
这人吧，这么跟你说话的时候还真的挺真诚的，而且他说的也都是实话。
原身慕栎优见惯了尔虞我诈，也见惯了那些人的阿谀奉承，虚与委蛇，他和华贵妃一样，都被关在囚笼里面，没有任何真话可言。
遇到这么一个对自己还算真诚的人，在查了对方背景是真实的之后，对对方有几分上心也是正常的。
可惜一时的心动换来了一辈子的心痛。
等等，他那个妹妹不会也是这样的人吧？
不会也这么说话的吧？
如果他那个妹妹也是这么说话的，那原身慕栎优栽进去好像也不算奇怪，男方说这话，没有多余的表情，暂且可以算是他有些真诚。
女方要是说类似于这样的话，再配上一副楚楚动人的表情，
哦，不需要。
只需要她长得楚楚动人，那就是妥妥白莲呀。
什么类似于，其实这些我知道，都是我的错，是我的原因才导致她巴拉巴拉巴拉的，你不要怪罪于他什么什么什么……
天呐，慕栎优想到这些就头疼。
李牧：“陆兄？是不是我刚刚的话让你有些反感了？对不起，我向你道歉，可是希望你不要讨厌我。”
天呐，你别说了。
慕栎优：“没有。”
李牧如释重负，“陆兄没有讨厌我，那就好，今天难得与陆兄一见如故，这样吧，我们一起去吃个饭。”
慕栎优：“不用了，我晚一点还有事情。”
李牧：“陆兄，你难道……”
“对了。”
慕栎优实在不想和他说这个，“那首蝶恋花·栖梧桐是你写的吧？”
李牧：“你是说那首秦淮河畔唱的？”
慕栎优：“对。”
李牧：“这个不瞒陆兄，其实小弟也不想写这些，可是实在没有办法，手头没有可以周转的了，只能把词卖了。”
边说还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要是原身“慕栎优”可能刚刚就对他有好感了，现在听他捉襟见肘，就扶贫了。
现在……
他才不当冤大头呢。
慕栎优：“这有什么，凭本事挣的钱，不用不好意思。”
慕栎优：“不过，你作为学子，有没有读过当朝律法？”
李牧：“我朝考试主要是诗赋辞章，明法科的地位不高，应试者也寥寥无几。”
慕栎优起身，“这个薛平贵，如果在我超真的存在那他犯了'停妻再娶'的罪。”
“诸有妻更娶妻者，徒一年，女家减一等，若欺妄而娶者，徒一年半，女家不坐，各离之。"①
“好自为之吧，下次不要误导读者。”
说完慕栎优就走了。
徒留李牧一人瞠目结舌。
明法科通过的人，就相当于是古代官府的律师，或者是法学专家，考的人非常少，通过率也不高，而且就算通过成绩不再前茅也没用。
但是凡是考了明法，并且成绩较好的，直接授上州司礼，司法，录事参军及判官等职，或者是大理寺的评事。
前期的秀才，举人，殿试的考试一个也不能少。
大家考这个都已经非常费劲了，谁还有空去专研刑法？
再加上国家也没有多重视，也没有过多宣传。
这让很多案子都不清不楚的。
所以李牧实在是没有想到，这古代居然也有重婚罪？而且不是要进去踩缝纫机，而是要流放？还得和后面结亲的人离婚？
怎么可能？如果这样子的话，那为什么那些男的还那么想来古代？都只能娶一个老婆呀？
“店老板有没有明法科的书？”
不信邪，他要自己去查一下。
店老板：“有，不过这个书看的人很少，量也很少，价格比较高。”
李牧：“多少钱一套？”
店老板：“这个一套书可不少得10两。”
李牧：“十两？你怎么不去抢啊？”
这话说的，店老板不高兴了。
“都说了这套书看的人不多，本来就少，还因为我这书店是整个江南数一数二的才有。”
“你不信？”
“你去别的店问问啊，只有那些世家大族的藏书阁里可能有一二。”
李牧：“那我只是借阅一下呢。”
店老板：“算了旁人借我都要他出二两，你借就一两吧。”
李牧咬咬牙，“那从我的分成里面扣吧。”
店老板：“行，那我给你记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