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走了白帽女子,江惟清也打算走了,只是刚抬腿就被一个人拦下。
“唉~小美人别走啊~”
柳舒河?
这家伙咋在这?他不是送质子去了吗。
江惟清看了看天色。
天上铺了一层薄薄的黑纱,月牙若隐若现。
“来逛青楼的女子可不多见,你们想不想瞧瞧这黑纱下的面容是美是丑啊?”柳舒河与身边的狗腿子调笑着。
那狗腿子也是老熟人。
不就是今日在顺源居里的猥琐男和尖嘴猴腮吗?
江惟清想一脚踹在三人的命根子上,教教他如何做人。
但江惟清忍住了,周遭好些人在看呢。
我是淑女!
柳舒河与狗腿子调笑一阵。
江惟清想走却被拦住。
“先别走呀美人儿让我看看面纱下的样子。”
说着便要上手。
士可忍,孰不可忍!
老娘就爱断子绝孙脚!
江惟清趁其不备,一膝盖顶到了柳舒河的宝贝。
只是冬日,两人都穿的厚实,这一膝盖杀伤力着实有限,但却惹怒了柳舒河。
他捂着宝贝,扬起巴掌,“给脸不要脸!”
江惟清漠然看着柳舒河暴怒的神情。
柳舒河的巴掌还没打下来,一只修长有力的手制止了柳舒河的动作。
柳舒河被人制止,十分恼怒,“那个不长眼的?”
转眼一看,柳舒河差点吓尿了,“太太太……”
江惟清转头一看。
是太子殿下。
江惟清:不应该是金一吗?咋是太子?
等等,太子!
太子古月君庭冷漠地盯着柳舒河,仿佛只要他叫出君庭太子的名号就能掰断他的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