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了。
江惟清决定还是活着好。
在身下的马快被离歌抽死时,两人总算是回到了护国将军府。
离歌解开绑着两人的衣衫,吩咐门口的守卫把江惟清背回闲水阁,然后叫人去请太医。
江惟清疲倦地虚着眼睛,只看到一个浑身穿着坚硬盔甲手拿长矛的守卫上前。
那盔甲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江惟清尔康手,但提不起力气,只能在心里无能狂吼:
不要啊不要啊,大哥你穿的那么硬那么硌人......
尽管江惟清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侍卫还是把江惟清捞起背在了背上。
江惟清胸口上的剑伤本来就是简易包扎的,经过一路的奔波,包着胸口的丝绸已经松了。
现在被侍卫背起,胸口上暴露出来的伤口和侍卫冷硬的盔甲一路摩擦,疼的江惟清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我就说不如死了算了......
这是江惟清失去意识前最后的腹议。
也不知道晕了多久,江惟清有意识时就听见了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
“禀夫人,江小姐她……去了,是老朽无能。”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
庸医!老娘活的好好的!
江惟清想睁眼,无奈眼皮垂了铅,怎么也睁不开。
“不可能!”是离歌糯糯的但坚定的声音。
离歌上前探了探江惟清的鼻息。
“小姐……小姐真的没有气息了!”离歌捂着嘴后退两步,声音很是惊恐。
江惟清:???
为了自证清白,江惟清决定大口呼吸。
结果扯到胸口上的伤,疼得江惟清想要骂娘,但是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
哭唧唧ing~
江惟清只能在心里捶胸顿足,痛啊!
“不可能!我的清儿怎么会死!太医!你要是治不好清儿我让你立刻去见阎王!”一个略显年长的女声传来。
那庸医居然是太医,假的吧,江惟清保持怀疑态度。
“遵遵……遵命。”太医有些被吓到了,颤颤巍巍上前。
江惟清有心想要吓一吓这庸医。
她细细听着声音,待到听见庸医倾身上前时,被包成粽子,只留下几根手指在外的双手抓住了床单,奋力睁开了双眼。
太医捏着银针,本想象征性扎扎针,表示自己努力了。
却没料到床上已经被断定死了的女子,一下睁开那双泛红的双眼瞪着自己。
那样子活像是十八层地狱里爬出来的红眼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