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来个人气势汹汹的来了杏花村,又把刘婆子打得嗷嗷大叫,村里人要说不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知道挨打的人是专门给人说媒的刘婆子,就连村长也暗暗在心里说一句“痛快”!
刘婆子这人干了不少缺德事儿,害得杏花村的名声的受牵累了,作为一村之长,他对刘婆子心里是很反感的,偏她这人又泼辣不讲理,好好跟她说也不听,反而还反咬人一口,而且她又年纪大了,打又打不得,骂也骂不过,村长拿她也没辙。
现在听说有人把刘婆子狠打了一顿,村长心里别提多解气了。
果然,恶人自有恶人磨。这刘婆子作恶太多,总会有人来收拾她!
所以,村长知道这事儿也没有出面,他巴不得刘婆子被打得一年半载下不了床才好呢!
村长都不出面,村里的其他人就更不会出面了,更多的是去凑热闹,围在刘婆子家的院墙边上,看的分外激动,刘婆子每挨一巴掌,围观的人就恨不得欢呼出来。
小半个时辰过后,王氏转了转手腕,感觉手掌有点儿发麻了。这才收了手,对沈玥娇道:“三郎媳妇儿,留这婆子一条老命。要是这次再不长教训,还敢给咱家找麻烦,那下次就不是撕她嘴巴那么简单了。”
沈玥娇已经给了刘婆子该有的警告,若是她不怕死,还要帮蒋家搞事情,那就别怪她下狠手了。
于是她一挥手,招呼众人回家。
回去的路上,张氏和秦氏走路都不自觉的昂首挺胸,很是扬眉吐气的样子,像是立了一份大功劳。刚才她们可出了大力气的,下手比老三媳妇儿还狠呢,这回婆婆不能怪她们缩在后面不出头了吧?
张氏还笑呵呵的跟秦氏交流经验,“二弟妹,你可感觉手麻?刚刚我听娘说她打得手都麻了,肯定是打的手法不对。你看我刚才打得那么狠,我也没有觉得手麻。我都是把手侧着打下去,跟手刀似的,打得又狠又不费劲儿。”
秦氏听得一愣,不由得侧目看了张氏一眼,道:“还是大嫂聪明,怪不得你打那么久也没听你说手麻呢,原来打人也是要讲求技巧的。我就没想到这个,满脑子光想着娘说的话,就照着她脸狠狠抽,我还嫌自己手掌不够大,哪里想到侧着手掌劈下去?不过手虽然麻,但是这巴掌是结结实实的印下去了,打得那死婆子脸都肿成大猪头,这会儿她脑袋肯定还是嗡嗡的吧?”
张氏又捂着嘴忍不住偷笑,道:“那婆子挨了这么一顿打,怕是十天半个月都出不了门。她那张脸,没半个月哪里消得肿啊?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再作恶!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她那两个儿媳妇都没出面呢,看着婆婆被打成这样子,她们俩就躲在一边偷看,我不经意瞟了一眼,还看到她们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可见这婆子有多招人嫌,连自家人都不护着她。”
不光是张氏和秦氏在嘲笑刘婆子,就连杏花村的人都在刘婆子的院门口说起风凉话。
“看吧,人坏自有天收。别以为给镇上的有钱老爷说媒,就没人敢不应。坏人家名声这种事做多了,总有一天会被人修理。”
“今天这一出,可不止是修理这么简单,你看看她那鬼样,怕是要被打掉半条命,只剩一口气吊着了。”
“大虎和二虎都没有出面护着他们娘,那两儿媳妇更是躲着连面都没露,可真是笑死人了!”
“她们俩会露脸才怪呢!她们婆媳关系差的很,这会儿两人没躲在一边偷笑就已经很厚道了,怎么可能出来护着那婆子?你们住的远的不知道,我就住在她家隔壁,经常听到那婆子骂人,骂她那两儿媳妇,什么话都能骂的出口,难听得很,我们隔壁邻居听着都直摇头。现在总算有人来治这老巫婆了,谁不高兴?”
也有人将话题引向打人的那些人身上。
“听说那些人是泉南村的啊?瞧着气势很强,估计家里有点儿势力吧?”
“你没听说么?那是泉南村开作坊的那家,说是镇上吉祥酒楼的老板娘跟他家关系好得很,就连泉南村附近的那农庄的少东家也跟他家关系好,你想想他家有没有势力?”
“原来是他家啊!难怪了难怪了,敢这么嚣张的打上门来!不过,那婆子说是给镇上一位老爷说亲,那陆家就算有点势力,也没办法跟镇上的老爷抗衡吧?”
“咱们就是个看热闹的,管他能不能抗衡呢!反正这婆子挨这一顿打是实打实的,至于陆家能不能跟镇上的老爷打起来,就不是咱们能操心的事儿了。”
“说的也是。哎呀,要是早知道刚才那帮人是泉南村开作坊的那家,我肯定上去跟他们搭个话,问问还要不要人。”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这十里八村的谁不想去他家作坊找活儿干?要是还要人,哪里轮得到你来问?你以为搭几句话就能找到活儿干啊?人家挑人可严了,前头百多个人去,只挑了十个人啊!你家这几个儿子儿媳,也不见多勤快,干活也不细致,想要去人家作坊干活,怕是难啊!”
旁边那人一听到这话,顿时恼怒了,“你看不起谁呢!我儿子儿媳怎么就不勤快了?总比你家那几个强。你家的天天懒在家里,都没个人收拾家里,到处乱糟糟脏兮兮的。人家作坊是做吃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