憎之火的。现在一年只见一两次,所以才能做到冷静。”
“快分手时你对我说,往后我们就以恋人的身份偷偷相会吧。婚姻归婚姻什么的,你说得倒很干脆,可事实上,我总觉得是被你蒙骗了。”
“咦,六年里我们不是见过好几次吗?我叫你你也不出来,所以才自然而然地疏远到了这个程度。我想你那边也是情况复杂吧。”
“还是觉得很对不起吕信先生啊。不过,好像也不必再躲躲闪闪了。”
“这话听着让人高兴。”
“要问为什么,那自然是因为你有了一个犯了罪需要营救的男朋友。”
伊媚侧着头取出了香烟。闫怀庆伸出握着打火机的手,视线从伊媚凑近的红唇移向了下方的圆颈和鼓胀的胸脯。
“是不是又大了一点儿?”
“净说些没正经的话。”这次轮到女人吐烟了。
“好吧,你完美极了,肤色还是那么白,竖里横里都很饱满。像你这样的,每天晚上都不能被老公疼爱,真是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