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小,但做事果敢,有胆气!我们五兄弟皆十分佩服!”
“呵,你倒是坦率,什么都敢说。”盛兮轻笑一声。
周东低头抿唇,嘴角划过一抹苦笑,再抬头时,目光坚定地对盛兮道:“盛东家,您放心,我们做事一定会谨慎仔细,定不会给您和盈安堂惹麻烦!我们已经吃过一次亏,吃一堑长一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们不会急于现在就报仇。我们也不会跟您要月钱,只要您给我们兄弟管顿饱饭,其他的我们任由您差遣!”
盛兮有些疑惑:“你为何要执念于报仇?”
周东嘴角用力抿起,好半晌后方才回道:“盛东家,这是……我们五兄弟的尊严之战!”
盛兮嘴角抽了抽,觉得自己遇到了五个偏执狂。但这事儿若换做是她,那做法怕只比周东五兄弟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是,一码归一码,再者,他们此刻虽说冷静,但实则依旧被心里头火气影响着,根本就没静下心。
“那你有没有想过,事无绝对,万一你们中间出了差错,届时你们那仇家顺藤摸瓜找上门,我盈安堂岂不是要跟着遭殃?其实也不用顺藤摸瓜,只要你们出现在盈安堂,那我这盈安堂便被打上了你们东南西北客五兄弟同党的标签,这不是赤裸裸告诉对方,我盈安堂就是与对方不和?这不是给我自己找麻烦?”盛兮忽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