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病是胎里带的,来到人间吃的第一口东西是药,这么多年什么好药都吃过了。只有武陵的大山能让我舒坦些,这里太冷了,我要回去了,不然老命要留在这里了。”
唐棠突然心中划过一道灵光,顿住脚步,猛然回头,借着院子里灯笼的光直视着他的眼睛,问道:“你母亲当年嫁给了芈赢巫师的叔叔,生子的时候一尸两命了。你说你母亲当时是死遁了,然后用了焕颜蛊嫁给了你阿爹,那个孩子呢?是你吗?也死遁了吗?”
乌璟微微一愣,然后用深邃的眸子看着她,忍着咳嗽道:“傻丫头,当然是我啊,不然我怎么成了宣平侯府的二公子呢?”
唐棠现在对他当初的解释十分怀疑,什么他阿娘适应不了京城贵妇人勾心斗角的生活,怀着他回了武陵的蛮夷山寨;什么他阿娘死遁不过是怕有敌人找上门来,用他们做文章;什么他为了养蛊,不想来京城,他更适合大山。
这些都是他们想让世人知道的吧?
那么,真相是什么呢?
唐棠又用上了一次读心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