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子里跟踪他来此的,据调查,这里住的男人很神秘,一个人住,深居简出,没什么营生,却穿得很精致,一定是宣平侯府余孽,说不定,就是那个老宣平侯与蛮夷女人生的庶子!”
那男人走到烛台前,想点燃蜡烛,“搜一搜,看看有什么证明身份的东西!”
那女人愠怒地道:“你蠢啊,不能燃灯,那人若是回来,看到光亮知道屋里有人,还不逃了?”
唐棠微微转眸,这人出现在宣平侯府的坟地里,干啥去了?扫墓祭奠,还是找东西去了?
两人找了一圈儿,什么都没找到,软榻微微颤了颤,两个人相继坐到了软榻上,唐棠按住了心口,恨不得按住心脏不让它跳。